就不敢保证你的日子会是个什场。”
慕君汐心中冷哼一声,要真是让二姐进了门,那才是地狱,家宅不宁,他二姐是个什性子他不清楚。
事事要强,要全天的人都要围着她转,稍有一点不如意的就到处去诉苦,说这人如何如何虐待她。
她的前未婚夫,那样性格好的人,都被她折磨的没有办法,也选择退婚,见人品。
慕君汐这样想着,目光不觉地向他二姐座的位置,此刻他二姐的目光灼灼,好似对这件事情势在必得一般。
慕君汐挑了挑眉,还拿他当曾经那个唯唯诺诺的人,他曾经想着讨好主母那是因为,他没有后路,他后所有的一切都是主母拿着。
所以他很清楚为人妾室的苦楚,生来的孩子必须日日看主母的颜色,如他找到一个肯和愿意娶他为妻的,他为何要拱手让人。
慕君汐心里不仅不气,反而有些想笑,正好绝了他对这个家的最后一丝感情,踏这门,他慕君汐就再也不是慕家的人了。
“主母真是打得一把好算盘啊。”
慕君汐冷笑地看着一屋子的人,语气冷的跟外面的天气一样,寒冬腊月。
慕家主母见慕君汐没有如她预期那般回答,心里一个疙瘩,不过她也没有慌,推了推桌上的生辰贴,不慌不忙地道,“慕君汐,你不过是一个妾生子,还是一个哥,你有何资格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
慕君汐冷冷一笑,从桌上站了起来,冲到桌前就把己的生辰贴给抢到了手,“就凭我是任家的主母,正八经的官太太,二姐若是想进门,还得问我答不答应,我若不点头,就是给我夫君睡了,也是白睡。”
慕君汐的动作太过□□速,屋里还有好些人都没有看清他的动作,他就把生辰贴给抢到了手。
抢到手抛狠话后,就冲着门外跑,一脚踢开偏堂的门,拉起还坐在外间喝茶的任荃就要起身,但还是被反应过来的众人给围住。
任荃本来还在跟慕父有说有笑,看在君汐的面子上,他以对从前的事情既往不咎。
还没说上两句,就见慕君汐急急忙忙的跑来,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