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走,你己洗吧。”
她这副样子又又媚,像个生惯养的小女孩,想让人揉进怀里好好疼一疼。覃景行眸色一深,再也忍不住,抓住的手指用了点力气,俯身吻去。
因为身高差,林霜迫不得已被搂着踮起了脚尖。花洒在一旁哗啦哗啦洒水,雾气更多。他简直是在咬,动作也不老实。
呜咽挣扎了几,覃景行拦腰抱着林霜了浴室。一滴水珠从他发尾滴落,顺着脖子过凸起着的结,再落到她颈窝里,滴进睡衣,消失不见。林霜看着他脖子里长的那个结,紧绷着的颚骨,觉得好奇,伸手轻轻摸了摸。
结动。
对上他深幽的眼。
林霜一晃神,收回手,心里讪讪。
他浑身是热气,她也了满身的汗。思想逐渐被侵蚀,残存的最后一点点理智促使林霜抵住他的胸膛:“不要……”
覃景行不是圣人君子,在外不是,对她更不是。野马脱缰,一旦沾染到她的味道,就像是上瘾了,送到嘴里水溢的桃子怎会轻易放开呢。
他呼吸也是急促的,凌乱,不知道从哪里取来一瓶红酒,拧开盖子一点点喂给她。
事情似乎是水到渠成,林霜被架到鞋柜上,仰头咽半酒。红色的水落来,顺着往流淌。明明知道既然已经相互通了心意迟早会到这一步,她心慌意乱,揣揣的不敢抬眼看,入目所及只是他强壮结实的腹肌。
覃景行捏了把她的腰:“看我。”
蛊惑的声音,淡淡情.欲的色彩。他压低了声音:“姐,你看看我。”
半熟的水桃水溢,流着红,只等他咬一。覃景行心猿意马,又渡过去喂了酒浆。不一会,林霜脑子就开始发懵,这酒明明尝起来不辣,怎醉的这样快!她眼前有了重影,面前他的脸庞也逐渐变成两个交叠在一起,咯咯笑了两声:“你是谁呀?我看不清楚……”
“我是谁?”把红酒瓶子拧紧,放到橱柜里。覃景行俯身盯着她,眼底有曈曈的碎芒:“我是谁你不认识?”
林霜老实摇头,勾着手臂缠住他的脖子:“我困,想睡觉。”
覃景行把她抱起来,扔到她的那张床上。床本就不大,两个人在一起更显紧窄。她诶呦一声,松开他的脖子,揉了揉后脑勺:“你怎扔我!你起开,我要睡觉了。”
说完就转身,搂着一旁的人偶公仔阖上眼皮。
耳畔传来淡淡的呼吸声音。因为喝了点酒,她耳朵是红的,脖颈是红的,在睡裙外面的白皙皮肤都染上红色。不知道里面是不是。她酒品一向不好,明明知道酒量不好,喝点酒就会醉,醉完了便丧失意识,发混打泼,活像是个王熙凤。不知道哪里,林霜把头埋在枕头里,胳膊拽住睡衣挠了挠:“。”
没人管她,林霜迷迷糊糊,洁白小巧的脚趾头蜷缩在一起,蹭了蹭,声音嗔:“热!为什不开空调!”
两条莲藕似的细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