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类别:科幻灵异 作者:天天三鸭 本章:(05)

    第五章:齐兰奇事

    打定主意不在曲家干的曾晓红,在回家的路上,又拐到医院看看她长年住院

    的丈夫。由于丈夫曾经是连续三年的省劳模,市工会给了应有的待遇,住院减半

    收费,这样曾晓红勉强能支付丈夫的住院费用,自己生活上全靠节俭,孩子在外

    地读书每年也要钱。因此,在不想在曲家干时,她苦恼自己的下家在哪?给原先

    厂里的几个在小区里做保姆的姐妹通了气,也不是马上就能解决。

    天已暮色,她一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忽然有个人拍了她的肩膀,转头一看,

    认出是原来一个工班的姐妹齐兰。

    一想到齐兰,曾晓红鼻腔里就有股浓重的汗狐味。

    当年刚进厂时,齐兰也算是长相较好的女青工,身材丰满,有一对大于常人

    的‌​乳​‌‍房‌和屁股,也曾有些轻浮男人想占她便宜,均被她身上浓重的体味所逼跑了。

    也因爲她身上那股浓重的汗狐味,分单身宿舍时没人愿与她同屋,她也没有

    什么朋友,缺少交流,这使齐兰变得很孤僻。

    偏偏曾晓红对这身汗狐味不抵触,与她共享二人一间宿舍,当时规定每间宿

    舍要住四个人。

    也许是因爲此,在分工班时她又与齐兰分在一个班一台机上。

    车间里的人都知道齐兰的狐臭,连洗澡都避开她,常常洗澡房里隻有曾晓红

    和齐兰两人。

    有时曾晓红泡在池子里,看着齐兰那身多肉的身躯想,她要是没这身狐臭,

    不知哪个厂领导的儿子就盯上她了。

    其实曾晓红也是个多肉的主,隻是身材没有齐兰那么好,腿短腰粗,相比之

    下曾晓红除了阴毛长得比章兰好看外,其他都比她差点。

    齐兰后来在厂外找了个丈夫,听说是个近郊的农民,因爲出不起高价的结婚

    财礼,有齐兰这么一个国有工当老婆,虽说身上狐味难闻,也没讲究。

    婚后生了一个女儿,在孩子三岁时就离婚了。

    曾晓红记得离婚当晚,齐兰抱着孩子跑到她家,与她一起在厨房哭诉了一夜。

    齐兰说,她的丈夫重男轻女,刚结婚时不知听谁说,每天要早上做爱,也不

    管她是小夜班还是大夜班,特别是大夜班下班时,她拖疲惫的身子回家想好好睡

    一觉,可丈夫早等在家里,不由分说地拉上床,扯掉裤子,也没什么前戏就直接

    插入。

    所以,她下夜班总到市场上逛到快九点了才回家,那时已经过了丈夫所说的

    最佳做爱生男孩的时间,可偏偏齐兰生出的女孩。

    女儿出生时,他隻看了一眼就走了,满月时对她说,再生一个,一定生个男

    孩。

    齐兰说她是国营工,超生要丢工作的,就瞒着丈夫做了上环手术,被痛打了

    一顿,从那时起夫妻感情形同路人。

    要说齐兰在工作上真是不要命,她是厂里唯一连续三年的厂劳模。

    孩子五个月后她就来上班,一对‌​乳​‌‍房‌被奶水涨变形,别人都在上班时偷偷熘

    回家或到厂托儿所给孩子喂奶,她从来都等下班才去给孩子喂,奶涨的太夸张了,

    胸前一片奶迹,让那些男维修工看了在后面喊她「奶婆」,但她一身的奶骚味加

    上狐臭味,冲垮了车间里的机油味,让人难以忍受,连车间主任看了不忍不住对

    她说,你可以先下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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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晓红曾听那些男维修工说,如果齐兰没有这身狐臭味,早就被就地镇法了。

    那时,在纺织厂哪个女工不被男工性骚扰过?

    但就是这样的厂劳模,纺织厂被私人收购时,厂领导看她是多年的劳模,建

    议私人老闆留下齐兰,私人老闆问了一句话:「她会电脑吗?我的设备全是进口

    的,全用电脑控制。」

    这对当时的纺织女工来说,电脑就是天脑,谁会这玩艺?齐兰隻得和所有的

    机前女工下岗离厂。

    两见面自然聊了当下各自的谋生,她们是好工友,又是同一天结婚的,婚后

    上班谈的主要话题就是夫妻性生活,因此,她们一在一起就无疾不谈。

    这次曾晓红看到齐兰身上发生了一些变化,从不注重打扮的她穿着一身短连

    衣裙,领子开口低得露出深深的​­乳­‎​沟­­,脚上一双恨天高的高跟鞋,越发显出她的

    粗腿,身上飘出一股浓重的香水味,可难以盖住从香水味下浮现的狐味。

    这身性感的打扮也没有掩盖她的一脸疲惫,眼圈青紫,问她干什么了把自己

    折腾成这般?齐兰一脸无奈地说:「一言难尽。」

    2

    齐兰在女儿技校毕业工作后就出来做事,在另一个高档小区做保姆。可她的

    主人不是老人,而是个三十多岁的年轻人。用齐兰的话,我在他家白天做妈子的

    事,晚上做老婆的事。

    齐兰今年不到五十,三年前,她到这个小区应聘做保姆时,来看人的主人家

    都因她那身狐臭味没人要她,曾有一个人家的男主人不在意她身上的狐臭味,可

    领她到家后,女主人一闻到她身上的狐臭味当场就吐,这一场景被这家人传了出

    去,更没人敢要她,这使她想离开这座生她养她的城市。

    有一天她抱着试试看的心理,再次到小区的家政服务中心,她选择一个偏角

    的地方坐下,眼睛看着来来往往的人流,心里期盼着有人向她走来,叫她到家里

    做牛做马都行,可都快中午了,人家经过她的身边,总捂着鼻子走过,正眼都不

    看她一眼,她的泪水一下涌了上来,想起身离开。

    这时,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走到她跟前,问道:「大姐,找到人家了吗?」

    齐兰含泪摇了摇头,别过头去,她不想让人嗅到身上呛人的狐臭味。

    这个男人似乎对她身上的狐臭没在意,反而坐到她身边,眼睛盯着她的身子

    看,然后点了点头说:「我知道是爲什么了,大姐,你没必要爲这事苦恼,你到

    我家去,怎么样?」

    齐兰看了看这男人,壮实的身闆,大手大脚,她突然脸红了起来。

    她小的时候听大人说,男人大手大脚下面那东西就大,做丈夫就有福享。

    于是,她问:「你家老人多大年纪?」

    那男人笑了起来,说:「什么老人,我家就我一个,我是做外贸的,常常不

    在家,家里要有个人看家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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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大姐你不想去?」

    一听说这样年纪的单身

    男人要她去做保姆,她倒不好意思起来,站起身说:

    「没有,是现在去,还是我们再联系?」

    多次应聘失败后她多了个心眼。「如果大姐没别的事,现在就跟我家去。」

    说完拉着齐兰的手就往外走。齐兰红了脸摔开他的大手,跟在他的后面。

    男人也不在意这些,自顾自地走在前面。齐兰在后面看到他有一个线条特别

    分明的屁股,心想,这男人肯定常常练身,这样一个单身男人,又常常不在家,

    家里的事应该不会太多。

    到了家后,这男人自我说他叫范自重,外地人,在本市做对外贸易,常到省

    城和沿海城市,与外国人做生意。怪不得家里的装修也带着一股洋味,家俱简洁,

    有一张太妃椅让人看很别扭,别扭就在这椅子的尾部有一个放双脚的地方,让人

    感到是一张古代的春椅。

    范自重回到家就把身上的衣服扒光,穿着小裤衩在屋里来回走,裤衩下面是

    鼓鼓的一团,一看就知道是个大‎‌鸡‎巴‎的货。齐兰愣愣地站在那看着他把地闆上的

    髒衣服收拾到洗衣机里,不知怎么插手帮忙。范自重从冰箱里拿出两瓶饮料给了

    齐兰一瓶,然后坐在那春椅上看着齐兰。「你干嘛这么看着人家?」

    齐兰涨红着脸说。

    「我喜欢你身上的味,这是说真的。」

    范自重的直白让齐兰再次脸红。范自重说:「早几天我就看到你,也嗅到你

    身上的那味儿,别人因爲你的味儿不想用你,我却等着,看你能不能坚持到最后。

    没想到你还真来了。这也是我们的缘分。」

    范自重点了颗烟介绍起自己。他也是个工人的后代,很小就跟着叔叔做生意,

    还通过自学考试拿到了英语的大专文凭。以前他也交过一两个女朋友,但都是看

    着他的钱来的,现在他做一个老外的品牌代理,就是社会上说的洋买办。范自重

    也让齐兰介绍一下她自己。齐兰红着脸推辞了一下,就说起自己的事。

    3

    齐兰在介绍自己的过程中,也在脑子里回顾了自己的身世。

    齐兰出生在本市一家大型企业的工人世家,她出生的时候,爷爷奶奶都还在,

    妈妈曾说,奶奶摸着她光滑的‍‍阴‌部​‎‍,感歎道,又是一个被人操的货。

    在她的记忆中,母亲生来就有一身浓重的狐臭味,她不知道这种体味是人们

    害怕的东西,隻知道母亲有点自卑,尽量不在人群中走,上街的时候都选择在清

    晨或傍晚,街道上人少的时候。

    有一次齐兰与母亲上街,对面走过一个穿着时尚的女子,那女子用手捂着鼻

    子,说了声「狐狸精」,母亲一下愣在那好一会才怒目看了眼那女子,悄悄走开。

    她问母亲什么是狐狸精,母亲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眼里流下泪水。

    小的时候,母亲会常常用鼻子闻她的身子,弄得她很痒老是躲避这鼻子的嗅

    闻。

    母亲说她身上没味,这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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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体味的敏感,使她从小就十分注意对身体的清洗,然后闻遍全身。

    那时她隻闻到身上有股硫磺香皂气息,而她的母亲一天却洗三次澡,好在厂

    里的职工澡堂很方便,但妈妈洗完澡后身上仍然有一股极浓烈的汗狐味。

    说实话她对母亲身上的那股汗狐味有些迷恋,所以,每到夏天时,她就爱窝

    在母亲的胳肢窝里睡觉,因爲那时从母亲胳肢窝散发出来的气味最爲浓烈。

    但其他人对母亲的汗狐味却表现出强烈的不满。

    上小学四年级的一天,晚上喝两碗稀粥半夜醒来上厕所,路过父母的房间时,

    发现门里传出一种古怪的声音。

    一扭门把门没锁,她轻轻开了点门缝,往里看了一看。

    这一看让她看到从没见到的情景。

    父亲光着身子肌肉鼓鼓的,却戴着口罩,母亲上身穿着秋衣,前襟被拉到胸

    脯以上,露出两个肥大的‌​乳​‌‍房‌,在父亲前后的推进中,母亲的‌​乳​‌‍房‌跟着晃动起来,

    一股浓重的汗狐味从屋里传出,在门外的齐兰都能闻到,难怪父亲要戴着口罩。

    就在她准备离开的时候,父亲勐烈地抖动起下半身,嘴里发出呜呜的叫声,

    当时的齐兰还不知道这是男人‎‍射‎精­‎的举动,隻听到母亲咕噜地说「怎么这么快就

    ­​射­了‎‌​」。

    父亲抖了抖下身,并未回答母亲的话就抽身躺在一旁睡觉,母亲在一边小声

    地说:「我还没来,能不能用嘴给我舔舔下面。」

    父亲闲着眼说:「味太大,算了吧。」

    母亲无声把上衣放下,气鼓鼓地侧身一旁睡下。

    这一幕给齐兰太深的印象,不是男人与女人之间的事,而是母亲身上的气味

    让男人如此难以接受,就连父亲也因爲这体味而拒绝满足妻子的要求。于是,她

    经常闻自己的身上有没有母亲那种汗狐味。在上高中的时候,一次体育课后,她

    最怕发生的事发生了,她身上也开始有一股如母亲身上的汗狐味,随着年岁的增

    长,这种汗狐味越来越浓重。

    在整个高中岁月里齐兰都有些自卑,没有朋友,也不爱与人交往,生怕身上

    的气味引得难堪。后来进工厂,她也从没在人前穿过短袖上衣和裙子。

    4

    听了齐兰的讲述,范自重笑了起来,说她在意这体味了。他告诉齐兰,身上

    有这种气味,在别人看来是难以接受的事,在他却是再好不过的事了。「你有病

    呀,这种狐臭味谁闻了都受不了,你还说是好事。哼,别在笑话我了。」

    齐兰有点生气地说道。

    范自重一脸严肃正经地说:「我一点都没笑话你的意思,我要你来就是因爲

    你有这种我认爲不难闻的气味。」

    范自重看了眼把身子包在企业工作服里的齐兰,笑了笑说:「这么的热的天,

    还穿这么厚的衣服,把衣服脱了吧,这样凉快点。」

    「脱衣服?我是来做保姆的,不是来——」齐兰脸热烧的厉害。这男人怎么

    能提这样的要求,让一个女人在陌生男人面前脱衣服?

    范自重又笑了笑说:「不是让你脱光,是让你脱掉外套凉快些。」

    齐兰更加脸红了,觉得自己想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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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穿这身工作服一是遮住身上的狐臭味,二是让自己更有安全感。

    当她脱掉工作服外套时,身上那股浓重的狐臭味立刻飘荡在房间里,她自己

    都觉得

    不好意思,而范自重却在一旁深呼吸着,将飘荡在房间里的狐臭味吸入鼻

    子进到腹腔,然后长长地呼出来。

    见他这样的行爲,齐兰不禁笑了起来,说:「别开玩笑了,兄弟我现在就开

    始做事吧。」

    范自重问道:「你不谈谈工钱?」

    齐兰早就准备好了答桉,她说:「别人给多少你就给多少。」

    范自重想了想,说:「行,我常常不在家,你要过来给我看房子。

    这样吧,一月四千,外加看房子八百。

    怎么样?」

    四千八?这在小区的保姆中是个大价钱,齐兰也不说话,心里感激范自重的

    慷慨,就穿着里面的无袖衫,开始做事。大开领的无袖衫让人可以看到她时隐时

    现的‌​乳​‌‍房‌,紧绷在屁股上的工装裤显现出她浑圆的屁股,她没有发现,坐在一旁

    抽烟的范自重的短裤衩下突然有一条慢慢变大的东西横在小腹上。

    在范自重家干了半个月后,范自重出差了,齐兰赶忙将整个屋子打扫整理一

    遍,发现他的床下有许多擦拭过的纸团,一看就知道是男人‎‍射‎精­‎后的东西。齐兰

    并不觉得奇怪,一个三十多岁的未婚男人,时有‎‌‍手‍淫‌‌­也是正常的。在厂里上夜班

    时,她也看到一个已婚的维修工躺在维修房里‎‌‍手‍淫‌‌­,心想这个男人有老婆也干这

    事?后来男人在‎‍射‎精­‎时叫出一个女人的名字,她才知道原来这男人是爲另一个女

    人贡献自己的子弹。

    这天夜里,齐兰在范自重的客厅看电视看睡着了,因爲就她一人在屋里,所

    以她隻穿了一件睡裙,里面什么也没穿,黑色的­乳​‌​头‌​‍和黑色的阴毛都印在睡裙上。

    清晨的时候,突然门就开了,范自重从外面进来,手里拎着一隻轮箱。看到她这

    一身的穿着,当时就愣在那,眼睛死盯着她的阴毛显现处。

    「啊——」一声尖叫后,齐兰想跑进里屋,被范自重一把抱住。

    他一手抱着腰,一手举起齐兰的手臂,把鼻子死死地顶着多毛的腋窝,嗅闻

    那里最浓重的狐臭味。

    很快齐兰就感到一根硬硬的­‎肉­‌棍­顶在她薄薄的睡裙上。

    「你不要这样,我不是那样的女人——」齐兰徒劳地挣扎着,很快就睡裙就

    被撕破,裸露出一对丰满的‌​乳​‌‍房‌,两片柔软的嘴唇在­乳​‌​头‌​‍上舔弄,让她全身爬起

    鸡皮。

    接着,范自重连门也没关实,抱起她走进自己的屋里,将扔在床上,扑上来

    趴在她的身上。

    「兰姐,我喜欢你,真心的喜欢你。出差这几天我都在想着你。」

    范自重的嘴印在她的嘴上,范的嘴里有股烟卷的气味。她不抵触这种气味,

    相反有点喜欢这种气味。在她的嗅觉里,烟卷的气味加上她身上的狐味,是一种

    很好闻的气味。

    当范自重脱下自己的裤子,露出他的‍阴‍茎‎时,齐兰又惊叫了一声。范自重有

    一根长而不粗的‍阴‍茎‎,那长度超出了齐兰的想像。‍阴‍茎‎的形状很可爱,没有吓人

    的粗壮,也没有让人恐惧的顔色,除了‎​‎龟‌‍​头‌­‍顔色深一点外,整根‍阴‍茎‎的身子却白

    白的,细皮嫩肉的。这根漂亮的‍阴‍茎‎,配上其上方腹部的八块肌肉,范自重应该

    是个很性感的男人。

    此时的齐兰已经处于一种极度紧张的状态,她紧闭双眼,任由范自重身上的

    器官在自己的肉体上游走。齐兰四肢被伸展开来,人体形成一个大字,范自重的

    眼睛像台扫描机似的,从上到下地扫了一遍。

    这个女人已经近五十岁了,那张脸写满了成熟与持重,有几条肉折纹线的脖

    子,平滑地过度到双肩,一双‌大‍乳‎房向两边流开,­乳​‌​头‌​‍的深褐色,更加突显其性

    感。

    展开的双臂,使腋窝里两团油黑的腋毛非常扎眼,那里散发出的狐味,成了

    扫描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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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肉的肚子上有一个很深的肚脐眼,再下去就是连片的阴毛,一直长到腿部

    的两侧。

    从展开的双腿看,这阴毛也覆盖了‍‌‍屁‎眼​­‍,这使她的‌​阴‌‎­唇‌­​如果不拨开阴毛就根

    本看不到。

    范自重轻轻地拨开她的阴毛,两片厚实的‌​阴‌‎­唇‌­​展露出来,当然顔色已经很深

    了,她毕竟是个快五十的女人了,可范自重对此却十分欣赏,低下头去,舔弄起

    这两片厚实的‌​阴‌‎­唇‌­​。

    「啊——」齐兰又是一声惊叫,一把推开范自重。

    在她的人生经曆里,从没人用嘴如此靠近过她的‍‍阴‌部​‎‍,因爲那里的气味尤其

    重,一般人都受不了。

    可这个范自重不仅用嘴唇接触她的‌​阴‌‎­唇‌­​,还伸出舌头舔弄她的­​‎阴‍‌蒂‎,伸进她

    的­阴​­‍道​里,舔弄里面的肉芽。

    从齐兰这个视角看,自己浓密的阴毛与范自重一头浓密的头发连成一片,阴

    部感受到那条湿润而柔软的舌头再次舔在她的­​‎阴‍‌蒂‎上,让她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

    两隻手象征性推了一下就放弃了,因爲这种舔弄很舒服,让她体验到从未有过的

    快感。

    一般尿意立刻涌到尿道口,她又推了一下,嘴里带哭声地说:「别弄了,再

    弄就要尿出来了。」

    范自重似乎没有在意她的说话和推扯,专注地舔弄着­​‎阴‍‌蒂‎和‌​阴‌‎­唇‌­​,有时舌头

    还扫过​­‎肛‌门​­‎上的花纹,引得齐兰又一阵绷紧全身。

    每次绷紧全身过后,齐兰就感到一种舒服的快感,同时也增加了一层尿意。

    「你要就来干脆的,不要再折腾我了。」

    齐兰的喘息加大了,那颗隐藏在包皮下的­​‎阴‍‌蒂‎也露出来了,红红的一粒有些

    硬。

    当范自重再次用舌头舔开紧闭的‌​阴‌‎­唇‌­​时,里面流出了一缕‎‍淫​‎‍水‍‌‎,这‎‍淫​‎‍水‍‌‎入口

    后,似乎其味也有一股狐味,在范自重品尝中这是一种美味。

    他把舌头伸进­阴​­‍道​里的嫩肉芽,轻轻地舔抚,刮弄着那些突出来的部分,从

    而吸取流出的‎‍淫​‎‍水‍‌‎,这种刺激让齐兰受不了,她挺直身子喊叫着快点­­插‍‎进‌‎​来。

    这时她已全没了想持重的态度。

    5

    尽管范自重的‍阴‍茎‎已经很硬了,他本想让齐兰给他做一会‌口‌​交‎​再插入。但他

    知道像齐兰这样的下岗女工还没学会用嘴来伺候男人的‍阴‍茎‎。所以,扶好自己的

    ‍阴‍茎‎,用极慢的速度,一点一点把‍阴‍茎‎挤进­阴​­‍道​里。正像他所预期的那样,齐兰

    的­阴​­‍道​非常紧小,虽然­阴​­‍道​里充满了‎‍淫​‎‍水‍‌‎,‍阴‍茎‎在里面仍不能自由进出。他用力

    一挺,把‍阴‍茎‎插到底,就

    听齐兰闷叫一声疼,眉头紧皱了一下,又舒展开来,无

    声地接受已经插到子宫口的‍阴‍茎‎。

    齐兰已经十多年没有真正的性生活了,她平常最想要的时候隻用两根手指插

    进­阴​­‍道​,对男人的真‍阴‍茎‎就像久违的朋友一样,她内心感到很是受用。

    她感觉到范自重怕她接受不了急速的‌­‌抽‎‌插​‌,以一种慢速度轻柔地进出,这让

    她心里産生一种莫明的感激,感激他对她的温柔体贴。

    那根纤细而长的‍阴‍茎‎在­阴​­‍道​里就像一隻纤细的手指,无处不到地轻抚着她阴

    道里的每块肉芽,尽管速度很缓慢,动作很轻柔,但産生的快感却是如此快速,

    她已感到自己快活的要尿了一般,双腿情不自禁地挟紧了范自重的腰,从无声到

    大声呻吟。

    「要快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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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自重关怀地问。

    她依旧闭着双眼,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轻轻摇了摇头,然而­阴​­‍道​里的肌肉

    却不由自主地一阵快似一阵地收缩,就像一张嘴含着‍阴‍茎‎在吮吸。

    齐兰­阴​­‍道​里细微动作,得到范自重的响应,他开始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尽管

    他想慢点,但此时的‍阴‍茎‎似乎不是他自己的,而是跟着齐兰的­阴​­‍道​收缩而动作。

    齐兰开始主动挺起腰身去迎合这种‌­‌抽‎‌插​‌,双腿也开始绷直。

    突然,就像大坝缺口似的,­‎‎高‎潮­­‎在她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涌了上来。

    她全然不顾是否会被人听见,高声地呤叫起来,由原先的依依依到后来的啊

    啊啊,声浪一声高过一声。

    等到她感觉自己已经高飞的时候,全身的毛孔都打开了,向外排放最浓郁的

    狐味和汗水。

    当­‎‎高‎潮­­‎的急浪过去后,齐兰睁开眼,看了下范自重,他此时趴在她的身上不

    动,但那根坚硬的‍阴‍茎‎仍然插在她的­阴​­‍道​里。她问,你还没射?他回答,我要给

    你的­‎‎高‎潮­­‎。她又问,你怎么会喜欢我这样老太婆?他说,你不要自贱自己,

    你一点也不老,正是女人最成熟的时候,做爱就像跳舞一样,找到合适的舞伴,

    有优雅有持重也有激情,我很享受这种做爱。谢谢你给了我这种像艺术般的做爱。

    他们对话完,紧紧地拥在一起,像似要把彼此都融入对方的体内。等齐兰呼

    吸平静后,范自重对她说,现在来个激情燃烧的冲击。说罢,开始急速的‌­‌抽‎‌插​‌,

    这回齐兰不顾一切地响应着这种‌­‌抽‎‌插​‌,高声呤叫起来,犹如唱歌一般。

    6

    肉体的交融,打开了彼此的心菲。齐兰由此知道,范自重从小与他奶奶一块

    长大,而他奶奶就是有狐臭的女人,在长达十多年与奶奶同睡一张床的时间里,

    他认定隻有身上有这样气味的女人才是他的所爱。他还说他在职场上常常遇到那

    些喷洒香水的女人,避之不及,觉得那些女人就像戴着面具一样。假。

    ‍性​‌爱‌有时就如美食,一旦吃上瘾后就没有停止的时候。自从与范自重有了性

    爱关系后,‍性​‌爱‌就成了他们在一起最主要的活动,他们在房间的每个角落做爱,

    有时齐兰与范自重正吃着饭,突然范自重就放下碗筷,把她抱到自己的怀里,拉

    下她的裤子,将‍阴‍茎‎插入­阴​­‍道​里,两人继续吃饭,似乎将‍阴‍茎‎插入到齐兰的­阴​­‍道​

    里,就是这顿饭的另一道美味。

    这种‍性​‌爱‌在开始时候齐兰觉得很享受,后来就有点力不从心,她知道自己这

    种年纪比不上年轻人,可以做无节制的‍性​‌爱‌,特别是面对范自重每次都进行的极

    限‍性​‌爱‌,她真的有点怕。

    因爲他的性能力超越了她的承受,她对他说,我已经快五十岁了,无法满足

    你这样年纪的男人,你要考虑另选一个年轻的。

    每次齐兰说这话的时候,范自重就用嘴堵住她的嘴,不让继续说下去。

    范自重越加疼爱她,满足她的一切需求,她就觉得这种状态不能再持续下去。

    终于有一次,范自重要她在阳台上做站立式做爱,她极力抗拒,甚至说你再

    这样逼我,我就从阳台上跳下去。

    范自重被她的表情镇住了,挺着如弯弓似的‍阴‍茎‎,呆呆地站在那看着她。

    然后慢慢退出阳台,一边说,兰姐,是我错了,今后隻要你不说话,我就不

    动你一根毫毛。

    齐兰默默地在范自重家里做了一个月的事,不与他说一句话。

    范自重果然一个月都安静无事,吃了饭就回到自己屋里。

    一个月后齐兰慌了神,她知道像范自重这样健壮的男人,一个月不做爱会是

    什么的感受。

    在一个夜晚,她做好了饭菜,洗了澡,赤裸着身子坐在在沙发上等待着范自

    重从外面回来。当范自重从门外进来时,她不顾一切地冲上去,扯掉他的衣服,

    把他推到沙发上,用范自重教她对的‌口‌​交‎​方法,扶着他还未坚挺的‍阴‍茎‎一口含住,

    笨拙地又舔又吸,一边含煳不清地对她说,你想怎么做爱我都随你,我就受不了

    你爲了我连碰都不碰我一下,自己忍着,看你忍着的痛苦样子我就受不了。

    齐兰的行动激起范自重的激情,那个晚上他整夜地与齐兰做爱,爲了能达到

    长时间做爱,他每到要‎‍射‎精­‎时就停下,用舌头用手来顶替‍阴‍茎‎。这样的结果是,

    齐兰在多次­‎‎高‎潮­­‎后,全身像散了架似的,无力动作,任随范自重的‌­‌抽‎‌插​‌扭动而动,

    直到快天明时,范自重把一腔热精射入她的­阴​­‍道​里。那种久蓄的力量,那种持续

    的冲击,那种滚烫的的射入,将已麻木的身子再次带入­‎‎高‎潮­­‎。

    下午,当他们从昏睡中醒来,鼻子顶着鼻子,在满屋的狐味、骚味和汗味中

    对视着对方,长时间不说一句话。齐兰首先开口说话的,她说,今后,隻要你想

    做了,不管什么时间,什么地方,也不管我的身子方不方便,你都能­­插‍‎进‌‎​来。范

    自重听后紧紧抱住她,嚎啕大哭。

    齐兰轻轻拍打着他的背部,看着像孩子一样哭泣的范自重,心想,面对这样

    一个男人,你再怕做爱也不能拒绝,这也许就是一种没有怨言的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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