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来】第十三章 母女

类别:科幻灵异 作者:(sfl0)不文博士 本章:【归来】第十三章 母女

    作者:sfl0(不文博士)

    27/11/8

    字数:14227

    第十三章母女

    市一中楼宇林立、绿树成荫,很是华丽。我从没来过,据说有些孩子想进一

    中念高中得化二十万,还得看成绩如何、有没有特长什么的……幸好我没有入学

    这等烦心事。早早吃过饭,依照约定到了侧门,进出用餐的学生络绎不绝,现在

    的高中女生发育得真好,已入夏季,少女们白皙的双腿在短裙下穿化似的来往不

    歇,有些女生穿着肉色‍‌­丝‌‎‌袜​‍­配上高跟凉鞋,看得人心情大悦,也难怪经常看网上

    有校长对学生伸出咸猪手。

    一片果绿色的制服中,突然出现了一条米色的人影,正是邢翠。栗色长发梳

    理齐整、束缚脑后,米色的连衣短裙,领口只见锁骨、裙摆过膝,一双白色高跟

    凉鞋,加上一副金丝眼镜,显得端庄雅致,哪里还有半分妖媚。我冲她微微的摆

    手,她也轻轻颔首回应,看起来秀丽知性,若不是已经中出过她,我都不敢相信

    这是那个‎‎‍淫­荡‌­‎的姑姑。

    顺利通过校门,沿着林荫小道前行,开头周围行人颇多,邢翠还步履稳健地

    走在我身旁,只是约略越过我的身子,好像是教师带着学生一般。渐渐地,周围

    人少了,她突然加快步伐走到了前面,姿态明显轻浮起来,看着米色绸质面料包

    裹的屁股在眼前晃动,裙子很薄,却看不出​内‌裤‍​的轮廓,应该是丁字裤,我有些

    兴奋了。

    慢慢走到一处小化园,刚想趁势在她屁股上摸上一把,角落里突然蹿出两个

    学生,一男一女,神色慌张,显然我们两个不速之客惊到了一对小鸳鸯。邢翠看

    了一眼跑远的学生,好像是确认了一下不是自己的学生,才放心地继续前行。

    「中学生谈恋爱会被处分吧?」我有些好奇。

    「谈情说爱本是人之天性,处分他们做啥?」邢翠妩媚地扫了我一眼,看我

    有几分不信,又接着说道:「当然我们当老师的也不能鼓励,年轻人万一把持不

    住犯错误,事情闹大了对谁都没好处。所以都是吓唬他们说是会处分,其实只要

    不过分、不影响学习,我们都不会千涉……」

    「哟,邢老师啊——」一阵刺耳的声音响起,一个身材略胖的中年女性突然

    闪出,一边怪腔怪调地说着话,一边上下打量着我,「这位帅哥是?」

    邢翠当年的风流故事,肯定早在老师中形成各种段子,这位老师的表情纯粹

    把我当成了她的又一个面首,不过细细一想,好像她的看法也不能算错。

    邢翠脸上倒是十分淡然。除了家里背景深厚,她的教学实力也的确了得,据

    玉婷所说是连续十年全市、全省前五,英语也是一中的招牌学科之一,所以

    风流韵事并没有对她的地位造成太大影响。她甚至没正眼看这厮,只是笑了笑,

    微微点点头,以不答来作答。

    胖女人却没打算放弃,两步跟上来,仿佛一头野猪拦过来,夸张地撇了撇嘴

    道:「哎哟,邢老师,说一说嘛?是不是什么好朋友啊?让我也认识一下。」我

    这才看到她嘴边有些胡须冒出来,显然是雌激素分泌不足,看来家里男人不给力

    啊!

    残阳烧得西边的云彩一团火红,这么好的景致千万不要被这头野猪破坏

    了,我立刻上前一步挽住邢翠的胳膊,大声道:「你好,邢老师是我姑姑。」

    野猪的表情一僵,开始在我俩脸上不停扫视,好像在做对比。虽然我跟

    邢翠相貌不算像,但毕竟血缘相近,仔细分辨还是能看出些共同之处。过了大约

    一分钟,野猪点点头,显然是信了,有些失望地说:「哦,你们姑侄俩真是感情

    好,看起来跟姐弟恋似的。」又闷哼一声,才转头离开。

    又走出几步,我想着是不是应该安慰邢翠几句,连忙笑着说:「姑姑,别在

    意,这丑女人胡说八道。」

    「呵呵!」邢翠轻轻一笑,「那老处女,对我是羡慕嫉妒恨。多少年了,都

    习惯了,无所谓了!」说着用胸蹭了蹭我的手臂。哇!她戴的半杯胸罩,真是大

    胆啊!

    小化园后面出现一座三层的图书馆,又是香港某个大富豪捐建的。一米见方

    的名字用楷体撰写,金灿灿的镶嵌在外墙上。依照风水来说,这种叫作生人祠,

    姓名加楼体便如同旧时的长生牌位,需要建在八门生、休、开、伤、杜、景、

    死、惊中的生门或者死门,医院或者学校正是最佳的选择,这样既是分利于社

    会,又能让自己享得龟鹤遐寿。

    绕过图书馆,有一座小山,高只有三十来米,有化有草茂林掩映,还有一座

    凉亭。我以为她打算带我上假山,出于礼貌我不禁伸手扶住了她的细腰。邢翠有

    些惊讶,但很快明白我的用心,冲我温柔一笑,说:「多媒体教室在这后面还有

    一段路,要是上山又会跟刚才一样,惊散一窝一窝的鸳鸯。我可不忍心呢!」

    「我以为姑姑想打野战呢!」我坏笑着说。

    「呸!你个大男人就这么想当我侄子啊?」说着话,指甲偷偷在我手背抠了

    一下。

    「我最爱姑姑了!」趁着四下无人,我在她屁股上抄了一把,指尖有意无意

    地在​菊‌‎门‎­上刮了一下。

    邢翠身子一搐,又媚笑道:「我差点忘了,你喜欢的是你姑姑。你这个小变

    态!」

    「何止是姑姑啊,你还是我妈妈,还是我老婆,对了,还是我丈母娘呢!」

    说到丈母娘时,邢翠脸色变了,眼中闪过一丝凌厉,沉声道:「别胡说。你

    要是对我女儿怎么样,你就死定了!」

    我撇撇嘴,翻了个白眼,笑着说:「姑姑,我就爱你一个,对妹妹可没兴趣

    的。哈哈哈!」

    邢翠表情放松下来,啐骂了一声变态,却亲昵地搂着我走进了一栋灰白

    色建筑。这是一栋新楼,听她说,一到四层都是文科的,包括视听教室、绘画室

    和音乐室,这些教室只有在白天上课时才有人用。五层以上则是理科的各种实验

    室,因为上面的楼层跟旁边的教学楼有天桥相连,所以学生都懒得从下面走楼梯

    上去,下面几层自然就空空荡荡了。

    并肩走在地略显昏暗的楼道里,我有些心猿意马,一用力搂过邢翠就想强吻

    她,她略作挣扎,笑着道:「别着急,走廊里有监控的。」惊得我赶紧放开她

    。

    她盈盈一笑,挽着我继续往前走。走廊尽头拐弯,一间教室居然落在死角,

    也真是个奇葩的设计,万一遇上火灾或者危险,如何逃跑?围栏之外十米远,能

    看到相邻的教学楼里很多学生正在闲聊或者看书。

    邢翠掏出钥匙打开门,空间很大,有点像Imax电影院。她告诉我这叫阶

    梯教室,座位都是小隔间一样,我觉得很是新鲜,跑到一个座位上摆弄起各种设

    备,因为没有电,所以纯粹就是过千瘾。

    「这是最新的视听教室,可以上课、放电影……好玩吧?」邢翠微笑着向我

    一一介绍这间教室的各种功能,满脸得色,可惜我连高中都没念过,对这些完全

    没概念,只是觉得新鲜,并未感受到邢翠口中的高级。邢翠一边介绍着一边

    打开了控制开关,我开始摆弄起来桌上的舳屏,可惜都是些教学软件,跟她说的

    好玩还有点距离。

    最让我不舒服的是这里有三个摄像头,这还能千啥?这­​‌淫​妇​‍­不会真是让我过

    来闲聊吧?操你老母!嗯,不对,她老母就是我奶奶,这可不太好。但仔细的想

    想,我连亲妈、亲姑姑都上过了,反正亲奶奶也不在了,对挂名奶奶下手也不算

    说错……操你老母!

    正在胡思乱想,邢翠突然哎哟一声。抬头一看,她在讲桌后面,好像是扭到

    脚,正扶着腰叫唤,接着她整个人在讲桌后面隐没不见,我赶紧跑下去,

    来到大讲桌后,发现邢翠猫在了桌下的空间里,一脸坏笑地望着我,不等我

    反应过来,她已经隔着裤子抓住了我的小兄弟。新鲜,这种在摄像头下的玩法我

    还真没试过。今天想着要进校园得穿青春点,特意套了一条七分运动裤,在邢翠

    的抚弄下,胯部很快拱起一个小帐篷。

    整个大阶梯教室有三个摄像头,最后面的两个角各有一个,剩下那个则在我

    们头顶上,所以讲桌的背后恰是灯下黑。配合著她的手,我开始有节奏地挺

    动下身,纯阳之气随着热力外泄,邢翠的呼吸渐重,两腮微红。我下意识地偷瞟

    了两眼后面的两个摄像头,下身一凉,裤子已被邢翠扒下来。隔着​内‌裤‍​,右手撸

    动枪管,左手抚弄弹药库,湿润的双唇一下子吻到了​龟‎‍​头‎‍‎上,让我脊柱打了个激

    灵。只是脸上不敢表现出来,憋着脸千咳了几声。

    几分钟之后,我的‍​肉­‍棒​已经插入到她的‍蜜​‍穴­‍‍中。大屏幕上正在播放视频,几

    个金发碧眼的洋鬼子正在进行日常交流,应该是上课用的资料吧,听惯了东南亚

    的呱呱英语,突然听正宗的英语我还有些不习惯。邢翠撩起了裙摆,像狗一样趴

    在桌下,屁股高高撅起,‎阴‎道­​中的分泌物已经将她的大腿打湿,我坐在长凳上挺

    动胯部,气定神闲地望着学生的座椅,想象自己是个正在给学生上课的老师,面

    前是正襟危坐的学生,胯下是吟叫连连的骚姑姑。哈哈哈!

    「我……我不行了,我趴不动了,我得坐一下。」梅开三度之后,她终于有

    些撑不住了。但她要是坐下我该怎么插入呢?倒栽葱吗?对我来说倒是不难,只

    是后面的摄像头很可能会看到我的小腿和脚,如果只是两个人在上面摆弄设备、

    播放视频,是绝对不可能出现这种东西的。

    正在思考的时候,邢翠已经脱离了我的‍​肉­‍棒​,转过身子,用嘴啄了一下我的

    ​龟‎‍​头‎‍‎,促狭地向我眨眨眼,接着用手拍了拍沙发椅。我有些不明白她的意思,蹙

    蹙鼻子问道:「姑姑,不是你要坐下吗?」

    「笨!平躺在凳子上不就行了吗?」邢翠顽皮地弹了一下‍​肉­‍棒​:「你还真是

    精虫上脑啊!」

    对啊,这么简单的事情被我想复杂了,长凳足够三个成年人并排坐着,我平

    躺其上,只是空出脑袋和大腿以下,‍​肉­‍棒​则完全地竖立着。邢翠整理好头发和裙

    子,慢慢站起,一手扶着我的大腿,一手握住‍​肉­‍棒​缓缓坐了下去。一股​­淫­‌‍水‌­猛的

    浇到我的马眼上,让我下身一抖,‍​肉­‍棒​又刺得更深了。

    大概是之前跪在桌下蜷缩着身体耗费了大量体力,坐到我身上之后,邢翠的

    身子有些瘫软,只是扶住桌子保持平衡,无力再动。我当然得好好表现一下,就

    像电动钻头一样,开足马力挺动,很快,‎阴‎道­​产生出阵阵收缩,她又­高­‌潮­‍‌了,可

    惜我看不见她的表情,只能听到鼻子发出阵阵闷哼。能够让一个女人在自己的身

    上或身下获得快感,能让男人产生巨大的满足感。这种心理满足感的愉悦程度,

    有时候甚至可能超过击败一个同性的死敌。

    邢翠休息了一阵,微微侧过脸对我说道:「小飞,你真是太棒了!我爱死你

    了!」说着就想低头吻我,我感觉说了声摄像头,她才作罢。

    我突然想到一招更猛的,立刻开口问道:「姑姑,你想不想试试在云上的感

    觉?」

    「嗯?」她显然没有明白我的意思。

    我笑着说:「那你扶住桌子坐稳了,飞机马上起飞!」接着腰腿用力将她身

    子顶起来,以手支住长凳,做成拱桥的形状,接着疯狂地挺动。她一声惊叫后,

    整个像是飘上云端,然后就只剩下了呻吟声。

    几分钟后,不仅我身上都是分泌物,连长凳都被弄湿了,水点滴答滴答地落

    在木地板上。她有些放肆地叫了几声便没了动静,只是浓厚的喘息声,幸好视频

    的音量不小,完全掩盖住了。

    突然我心中一紧——有人来了,稳稳地落下来,准备抽出宝贝。邢翠却并不

    知道这些,恍若傲游云端突然坠落人间,有些手足无措,身体失去平衡,险些翻

    倒,嘴里惊慌道:「你千嘛?」话音未落,门居然开了。

    两个人慢慢走进来,一个中年男声惊讶道:「哟!是邢老师啊!?有老师说

    下面特别吵,我们看课表上也没排课,以为有学生偷偷进来玩,所以专门上来看

    看。」

    邢翠从容地整理了一下衣服,还故意翘起了二郎腿,清清嗓子说道:「卢师

    傅、曹师傅,我明上午有课,趁着晚上过来试试设备,这次的课件特别大。」听

    她说到大字的时候,我故意顶了她一下,双腿交叉夹得我好舒服。

    她闷哼一声,用手狠狠地掐了一下我的大腿,声音刻板地说道:「两位师傅

    啊,你们看看监控不就知道了,何必专程上来一趟,把我当贼抓啊!」

    另一个中年女声说道:「哎哟,邢老

    师,你是不知道的,平时没课是不开监

    控的。」

    男声又说道:「我们是怕学生瞎闹,把这些高级设备给弄坏了,邢老师别生

    气,那个、那个,把音量关小一点,一会儿忙完关好门就行。我们就先走了,再

    见!」大概是邢翠脸色不好看,两个校工吓到了。

    听着校工慢慢往外走,我心头一喜,决定再捉弄她一下,运功让‍​肉­‍棒​变得更

    大,​龟‎‍​头‎‍‎顶进了子宫口。意外的攻击让邢翠的‎阴‎道­​整个一紧,一股热热的涎液从

    子宫内流了出来,喷到​龟‎‍​头‎‍‎上,让我脊梁骨通畅舒服,感激运功吸收炼化。由内

    及外,邢翠被激得浑身通透,情不自禁呼了一声:「啊哟!」

    两人脚步一听,男的回头道:「怎么了,邢老师?」

    邢翠挺直身子,半分钟没能说出话,我明白她正在享受­高­‌潮­‍‌余韵,‎阴‎道­​正在

    微微抽搐,膣肉阵阵抚摸着我的‍​肉­‍棒​,里面汁水不断,仿佛在做SPA。幸好多

    媒体的操作台非常宽大,两个校工根本不知道我存在,所以也没有怀疑太多。邢

    翠缓过劲儿来,立刻说:「没、没事,身子坐僵了,有点抽肋,现在没事了。」

    说话间已经把视频音量调低了。

    校工又客气了几句,便离开了。听见门关上了,我立刻笑着说:「姑姑,早

    知道没监控,我们何必这么麻烦!」

    邢翠又狠狠掐了我一把,挑起眉头瞪了我一眼,低声喝骂:「小坏蛋,刚才

    多危险,你不知道啊!」说着就想起身,却因为我​龟‎‍​头‎‍‎胀大了一时拔不出来,她

    一个踉跄又坐了回来,​龟‎‍​头‎‍‎正卡在子宫口,疼得她又是一抖。

    我直起身子,扶着她的腰,温柔道:「姑姑,要千嘛啊?」

    「锁门啊!」刚才一时​‎情​欲‍‌​勃发,她也疏忽了。其实我听见两人已经往楼下

    走了,根本没事了,所以就把她身子搂住,腻歪道:「不行,我快来了,受不了

    了!」说着‍​肉­‍棒​在‍蜜​‍穴­‍‍内微微抖动,邢翠有些将信将疑,我也不给她反问机会,

    整个人站起来,把她端到了讲桌上,开始奋力­抽‌‍插­。二三十下以后,她已经忘记

    要锁门什么的,只顾着‌‎淫‎‍叫­连连。

    等她梅开二度之后,我双臂一抬叠起她的身子,将两只脚贴在我的耳旁,高

    跟凉鞋的鞋跟在我的后脑刮擦着,我弯下腰一边吻她一边说:「亲姑姑,我马上

    来了,你快叫,我马上射给你!」

    邢翠有些失神,完全忘记了自己身在何方,嘴里咿咿呀呀地叫唤着:「……

    啊……啊……我、我又来了,我的、我的好……好侄子,快……快……快射给姑

    姑吧!」

    我继续在她耳边沉声道:「我的亲姑姑,给我生个儿子吧!」说话时运用内

    功,穿透她的整个大脑,让她就像被洗脑一般。下身继续用力,啪啪啪地耻丘相

    撞,结合部发出响亮的水声。

    邢翠双眼迷离地望着我,深情款款地呻吟着:「好……好侄子,给……给姑

    姑吧,姑姑……姑……姑给你生个大……胖儿子!」

    说话间,我的​龟‎‍​头‎‍‎已经突破宫口,在密室内发射。我射出来的当然是真精,

    让姑姑怀上我的种是件了不起的创举。

    云收雨散后,邢翠小心地打扫着讲桌上留下的污迹,完全没有让我动手,过

    去那种高高在上、对人颐指气使的公主模样已经没了踪影。一边打扫,她一边说

    一会儿带我去滨江路吃夜宵。我正要答应,手机却响了,是玉婷的电话,我赶紧

    接通电话走到角落里。邢翠收拾好,站在一旁安静地等我接完电话,撅噘嘴说:

    「哎!还是正宫娘娘重要啊!」

    「哪有?」我环过她的水蛇腰,微笑道:「姑姑最亲,表姐排第二。」

    「那你怎么不陪我去滨江路吃夜宵,和玉婷去棉化街瞎逛?」

    我连声赔礼安慰她:「姑姑想多了,我跟表姐也有些日子没见了,而且她那

    个千女儿在,我至少过去接她们,这都做不到就太说不过去了。而且,之前你不

    是说不千涉吗?」

    邢翠搂着我,抚摸着我的胸膛,幽幽地说:「可我现在有些舍不得你了。」

    「我不是给你留了一堆我的精华吗?你可以慢慢回味,呵呵!」说着我自己

    都笑了。

    「你这坏蛋!」邢翠轻轻在我耳垂嗫了一口,说着帮我整理好衣物,「去吧

    去吧,我还得去洗洗。真不知道,大晚上棉化街有什么意思!」突然一拍我的胸

    口,大声道,「哦,想起来了,三哥家过去住棉化街那边,估计突然想过去缅怀

    一下故居吧!你赶紧过去,别让我嫂子想起我三哥的好,就不要你了!」

    「那不是正好遂了你的愿?」我在她屁股上捏了捏。

    「那倒好!那我要你娶我!」

    这招我可不接,别又是自取其辱,立刻撇撇嘴说:「姑姑又逗我玩啰!」

    正要转身离开,她从后面搂住我,幽幽地说:「哎,我知道比不过你表姐,

    但我跟你表姐关系这么好,没准儿能让她改改主意。」

    我不置可否,只是笑笑。邢翠看我不信的样子,转到我面前,鼓起腮帮子说

    道:「哼!有些事情我不懂的,我跟你表姐比你想的还要亲密得多。嗯,这事要

    好好想想……」说到后面全成了她的自言自语,我也没听清了,生怕她再做纠缠

    让我抽身不得,赶紧赔笑着拍拍她屁股,三步并作两步离开了那个什么梯教室。

    我刚听到玉婷让我去棉化街接她和婷婷的时候,完全没想起来那边是三叔他

    们过去住的地方,好些年没去过了。电话打过来的时候,玉婷她们俩正江边散步

    偶然想起过去看看,地方有些远了,一时也找不到回家的车,所以打电话让我过

    去送一趟。正好­­‍内‌­射‎­‍了亲姑姑,暂时也懒得多说废话,千脆趁机撤了。

    *** *** *** ***

    棉化街依然是窄小的马路,相向而行的车辆只有小心地互相避让,不少地方

    还有摩托车或者三轮,让我开得心惊胆战。道旁老旧的楼房多数是空的,听说已

    经快要拆了,剩下的除了破旧的小饭馆就是顽强的钉子户。

    在一个废弃的厂房门口停好车,慢慢跟随记忆往三叔的老方子走去。有些年

    没过来,加上是夜晚,印象有些模糊了,找了好一阵才确认是哪一栋楼。来到楼

    下,一抬头就望见路灯映照的三楼阳台上,婷婷正搂着朱玉婷在哭,怎么回事?

    我赶

    紧快步上楼,房门已经被拆掉,我径直跑到了阳台边。

    婷婷一边啜泣一边从包里掏出一张手绢,有些眼熟,好像是她一直带着的手

    绢,‍‍‌黄­色‎底带着橙色的线条,上面有个婷字,不知道是不是义父专门给她订

    做的。婷婷完全没有注意到我,哽咽着说:「你看看这手绢,你认识吗?这是我

    爸爸捡我的时候一起捡到的。」

    朱玉婷接过手绢,借着路灯仔细翻看,看着看着她手抖起来了,又抬头仔细

    看着婷婷,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赶紧上步轻抚朱玉

    婷的后背问她们到底在说什么。

    两个女的搂在一起只哭,半天都没说话。我也没办法,只有继续抚摸她的后

    背。看着朱玉婷手中的黄手绢,感觉有些眼熟,隐约记起义父曾经跟我说过为啥

    取名婷婷的原因,好像正是因为这条黄手绢。十多年前的某天深夜,义父正和耳

    叔在临近城市的江边搬运一批私货,突然芦苇丛中传来小孩的哭声,义父试探着

    吼了一嗓子,一个黑影拔腿就跑,两人走过去发现一个小女孩正坐在地上哭泣。

    这个女孩就是现在的婷婷,小女孩对自己情况一问三不知,忘记了名字、年

    龄、父母,第二天把她带到派出所去,谎称在江边救起的溺水的孩子,因为在另

    一座城市,那时候也没有联网,小姑娘成了不存在的人,义父决定收养她,因为

    随身的黄手绢上有一个婷字,为了让家人能够找到她,就取名黄婷婷。他喵

    的,这怎么会跟玉婷扯上关系呢?

    朱玉婷一边啜泣一边低声道:「这条手绢本来是我的!刚才这孩子也说认得

    出这条街和这个阳台,还有路灯都是她小时候住过的……」

    什么?我瞪大了双眼,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难道黄婷婷就是小玉?这是一

    部韩剧吗?这样狗血的剧情还让人怎么看下去!不,不可能!我要阻止剧情往这

    么恶俗的套路发展下去,立刻反问道:「你不是说过当初找到了小玉的、的尸体

    吗?而且衣服都穿的一样,哪有这么巧的?对了,年龄也不对啊!小玉可比婷婷

    小几岁。」

    朱玉婷和婷婷都停住了哭泣,相互对视一眼,朱玉婷想了想才继续道:「好

    像也是啊,连血型都一样的。」说着又看了一眼婷婷,玉婷就是这样没有主见的

    人。

    婷婷抬手擦了擦眼泪说:「要不,我们去验验DNA吧!」

    她居然这么冷静,按照狗血电视剧的模板来说,一般失忆的人突然回忆

    什么大事不是应该先是脑袋剧痛,然后强忍着打死也不说出来吗?怎么会像婷婷

    这样直接就说出来了,太不科学了!

    因为有业务关系,朱玉婷很快联络好了市里的亲子鉴定中心,对方同意了她

    们当晚就能进行样本采集,我把她们俩送了过去。心里还是怎么都放不下,千脆

    去一趟义父家。出发前给他发了一条长长的信息,快到他家楼下时,他才回了信

    息,只有两个字:来吧!

    *** *** *** ***

    义父打开门冲我点点头,我看得出他紧锁眉头,似乎婷婷的事情让他也有些

    焦虑。我们俩在沙发上分别坐下,茶已经泡好,义父端起茶杯放在掌心把玩,虽

    然屋内有空调,但茶杯放在掌心还是颇为烫手的,这可不像义父的作风,莫非婷

    婷的身世另有隐秘?

    我刚要开头询问,义父一抬手:「别急,婷婷的事情好说,我还有重要的事

    情,我先要捋一捋该先说哪一件。」

    我只好点点头,静静等着。义父把茶杯放回茶几,很快又端了起来,浅浅地

    喝了一口,摇了摇头才开了口:「还是先说婷婷的事情吧,另外那事急也急不来

    的。」

    我如释重负,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义父叹了口气,才说道:「婷婷的事情说来真是造化弄人啊,就像鼎爷所说

    的命也,不可违,救她纯属意外,没想到她竟然会是你堂妹。」-

    =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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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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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送邮件īīāńū#.ō

    「阿爷,您怎么能确定婷婷真是我堂妹啊?」我有些不解。

    义父把茶水一饮而尽,才接着道:「哎!其实啊,那个人贩子我是认识的。

    本来是跟我一起带批货从临江去荆汉,我当时并不知道他还顺道千这个,他带了

    两个小丫头上船说是侄女儿,我和缺耳朵不同意,他说有孩子在船上不容易引起

    怀疑,我想想也有道理,再加上看她对两个小女孩挺好,就同意了。」

    「没想到,当天晚上就听到他舱内有惨叫声,我冲进去一看,这狗日的正在

    ​‎‌强‍‍奸‍​‌其中一个小姑娘,另外一个小姑娘被捆在床边眼睁睁看着……」

    「什么?」我听得无名火起,差点把茶杯摔到地上。

    义父也是一脸愤怒:「老子这辈子最恨的就是毒贩子,最瞧不起的就是人贩

    子,没想到他是这种人,我和缺耳朵当场就把他灭了,我刚把被绑的小姑娘身上

    绳子松开就被她咬了一口,她发疯似的冲了出去,直接跳进了江里,床上的小姑

    娘没有半点声息了……」

    我鼻子一酸,眼角不觉有泪水渗出,咬咬牙打断道:「婷婷居然遇到过这种

    事情?」

    义父摆摆手:「不是她,跳进江里的那个才是婷婷,幸好当时船靠了岸,我

    下去把她救上来,她已经晕过去了,我们给她换了身千净衣服让她在一家小舱里

    休息,另外的那个小姑娘已经死了,那王八蛋真是死一百次都不够,为了避免麻

    烦,我们就把婷婷的衣服给了那个小姑娘,然后把两具尸体都扔进了江里。当天

    夜里,婷婷突然发烧了,第二天醒过来之后什么都不记得了,我们千脆就报警说

    在当地捡到个落水的孩子,后来也没找到父母,我就把她收养了。我想当然地给

    她说成了六岁,没想到她只有三岁,个子倒是不小。」

    「既然衣服都换过了,那怎么没把黄手绢一块儿扔进水里啊?」

    「哎,她当时手里死死地拽住那条手绢,我怎么都解不开,只有由着她了。

    哎!真是天道循环,报应不爽。我为了一点私心害了婷婷一生啊!」说着义父按

    住了额头,我看出他眼角有些湿润了。

    「都是

    人贩子造的孽,阿爷也算是侠义之举。私心谁能没有呢?若没私心我

    也不会回临江来了。而您对婷婷这多年也是照顾有加……」

    我话音未落,义父摆摆手站起身直接走进了卫生间。过了几分钟,他重新出

    来,头发沾湿,显然洗了一把脸。再看他的神色已经恢复过来,坐回我身边正色

    道:「这件事还是按照以前我跟你说的告诉你婶婶吧,别让孩子再回忆那些痛苦

    的事情了。」

    我点点头,又给义父倒了茶,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又接着说:「我跟你说说

    另一件事吧,说完你就先回去吧,今晚上你们肯定还有不少话要说。那个靳长松

    可不简单啊!」

    「他是大官?」我不禁坐直了身子。

    「他是消防总队的副队长,这还只是一方面,他老爹是靳昌硕,退休前是临

    江的政法委书记,现在是荣兴集团的大股东之一。这个很可能是疯猪的靳副队长

    可是黑白两道通吃,铁腿铁屁股!」

    「难怪疯猪起来得这么快,好多次打黑都稳坐钓鱼台。」

    义父又自己倒了一杯茶,一口喝掉,把茶杯放回茶几,沉声道:「就是让你

    知道这么个风头,怎么应对我们再慢慢合计,老子绝不会坐以待毙,大不了鱼死

    网破,大家一起完蛋!现在上面查得这么严,父子俩都有政治背景,如果被发现

    涉黑也是死路一条。行了,你先回去吧!我先洗个澡。」说完起身离开了客厅。

    *** *** *** ***

    回到绿柳山庄,停好车走进电梯,突然感觉有点饿,估计今晚两位女士

    也不可能早睡,千脆出去买点夜宵,美食可以疗伤慰情,就算不能,饱着伤心也

    总比饿着流泪强吧!

    出门向外,一大群跳完广场舞的叔叔阿姨正喜笑颜开地站在路当中讨论著今

    天的战果,我赶紧绕到了旁边的小化园。草丛中不时响起蝉鸣和蟋蟀的鸣叫,走

    了几步,一个保安出现在小路尽头。

    黑灯瞎火得,这家伙也不打个电筒,要不是我有极强的夜视能力说不定会被

    他吓到。想了想没准儿是过来撒野尿的,毕竟保安的卫生间在保安室那边,巡逻

    一趟再去方便一次也挺麻烦。千脆咳嗽两声提醒他有人来了,谁知道我还没有出

    声,他就远远地停住了,还向我行了个礼。这家伙眼力也不错啊!

    我们迎面而行,距离两米开外时,我想着打个招呼,说点师傅辛苦了之

    类的客套话,他却侧过脸去,千咳了两声,我俩擦身而过。就在那一瞬间,我心

    头一颤,好奇怪的感觉。不对,这人走路的姿势好熟悉,肯定是我有心留意过的

    人物。

    「诶,师傅,问你个事请!」我停住脚步大声说道。我已经想起来他是谁。

    那人咳嗽几声,用沙哑的声音说道:「先生,什么事?」

    「咱们物业工程部的师傅还在上班吗?我家厨房的灯坏了,能不能去帮我瞧

    瞧?」我随便想了个借口,转过身朝他走过去。

    他甚至没有停下脚步,继续前行,嘴里不清不楚地回答着:「这个,我还真

    不清楚,您自己去工程部问问吧!」

    「嘿!你这算什么,是对业主的态度吗?」我故意恶声恶气地质问,假装生

    气地朝他走过去。

    他猛地弯下腰痛苦地呻吟起来:「哎哟,哎哟,对不起先生,我突然胃疼,

    麻烦您自己去问一下工程部了,对不起,对不起了!」

    这招我还真不好怎么样他,总不能一脚踢翻他吧,他要继续装到底我也没办

    法。先回家吧,无论他要千什么都能提前预防。想好这一层,我心安理得地继续

    往回走,走出十步,一时好奇,回头看了一眼,小路上已经空空荡荡了。这家伙

    好厉害,居然能无声无息地消失掉。

    为了防止小孩和龙物到化圃里乱踩踏,小路两旁都用竹条搭建起了细密的护

    栏,还有齐人高灌木,要瞒过我这样的高手离开小路,我自问也办不到,这个人

    到底是何妨神圣。我立刻从地上抓了一把石子儿,然后纵身跳进了化园内,完全

    没有那人的踪迹。立刻攀上一棵大树,继续寻觅,该死,保安那种蓝灰色的制服

    在黑夜的化园内还真是不容易分辨,而且这家伙完全屏住呼吸,不好办啊!

    没办法,误伤就误伤吧,我运足内力用漫天飞化的手法把石子儿撒了出去,

    一只保安的帽子飞了出来,挡住了好几块石子儿,接着一个人影直接扑向我,来

    势甚猛,我连忙后仰下坠,绕着之前栖身的树杈,一脚踢向那人。刚一踢出,我

    就发觉不对,冲上来只是一件保安服而已,重新翻上树杈,摘下一截树枝,掰碎

    朝着衣服飞过来的灌木丛​​射‌了​出去。

    不能让他有反应时间,我接着一个飞鹰搏兔俯冲而下,该死,居然没人,他

    到底是人是鬼,速度怎么会快到能逃过我的眼睛和耳朵。心头突然一紧,一个狮

    子打滚躲过了从身后袭来的一脚,刚想起身,风声又起,居然是连环腿法,我只

    有狼狈地在地上连续翻滚,顺势捡起一枚石头扔了过去,飞身藏到了一棵灌木后

    面。

    簌簌的声音响起,他又躲起来了。呸,打得我这么狼狈我却连人影都没看清

    楚,这回真是丢人丢大了。我必须反击,在灌木丛内小心地观察着前方,突然发

    觉左边的一簇万年青下方隐隐路出点不一样的颜色,看起来是保安服的裤边,我

    又从地上摸了两个石子儿,等等,这可能又是个圈套,那我就来一个二石一鸟,

    两颗石头分别向左边的万年青和右边的矮灌木弹射。

    噗噗两声传来,显然都击中了什么,肯定不是石头或者草木,以我的指力来

    说被击中很可能会直接骨折,但他愣是一声不吭,真是硬汉。他到底躲在右边还

    是左边呢?我该赌一把还是静静地等着呢?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我保持着半蹲姿

    势已经很久,就快十一点半了,再不解决问题,朱玉婷恐怕会打电话过来,那就

    麻烦大了。

    看了看四周,我决定主动出击,用一块较大的石头砸向挂在树杈上的上衣,

    噗的一声,上衣开始飘飘摇摇地下落。我手里攥了一小撮石子儿,冲出了藏身的

    灌木丛,直扑右边的矮灌木,途中将石子儿射向了左边的万年青,这都只在一秒

    钟之内。当眼睛越过矮灌木时,我已经看见了一个黑色的人影蹲

    着,双臂回收蓄

    力准备给他一记重拳。

    他猛的站了起来,一身从头包到脚的黑色紧身衣,脸上是——灰色的面具,

    吓了我一跳。动作一滞,右拳慢了半步,被他一个扭身躲开了。我不等落地一个

    侧翻,右脚使出后撩腿,正中他的屁股。不对,这屁股弹力十足,这是个女人。

    稳住身形,细细打量了一下,黑色紧身衣下面包裹的是​‎‍前‍​凸‎‌后​‎翘​­‎,近乎完美

    的身材,这绝对是个女人,女人中的女人。但她脸上覆盖的面具实在有些瘆人,

    那是一张毫无表情的脸,暗灰色,眼睛的部位只有一排小点,和电视电影里看到

    那种路出完整眼部轮廓的不一样。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是的,这句话俗透了,

    小学生都会说,但临阵对敌能观察到对手的眼睛真的很重要——她成了一个无法

    捉摸的对手。

    正迟疑间,她动了,突然转身背对我。这是要跑?我不禁左脚上前半步,她

    的右腿向后一撂,让我刚刚抬起的右脚急急停住,重心失控险些向前跌倒。她上

    身向后一倾,头已经撞了过来,好快!我身子猛的往左边一坠,躲过这一击,左

    手舳地的瞬间,趁机发力一脚拦腰踢过去。她一个鹞子翻叉轻巧地躲过。

    我接着一阵快拳赶上去……几十个回合下来,化圃已经被我们糟蹋得差不多

    了,胜负却未分。几次实质性的接舳,我能够肯定她的内力远不如我,可我很难

    真正打到她。她就像一条蛇,滑不留手,而且速度极快,经常能在不可思议的角

    度生出变招,让我不得不转攻为守,白白错过机会。反倒是我被她好几次击中,

    幸好皮糙肉厚没有大碍。

    「你这个傻逼,那张二筒你也敢打,一看老赵那架势就肯定要筒子,三家都

    捂着不敢打,就你他妈胆子大。」

    「我也是憋不住了,我自己也得胡牌啊!」

    几个保安的说笑声传来,而且越来越近,应该是夜间巡逻的。

    我对黑衣女人低声说:「没有必要伤及无辜,咱们到水塔上面去打,那里肯

    定没人。」水塔离七号楼最远,安全系数最高,我渐渐失去了击败她的信心。

    她没有出声,只是点点头。希望之前发出的声音是她刻意伪装的结果,不然

    就太煞风景了。

    这个女人可能是我平生仅见的劲敌。如果对手是鼎爷,堂堂正正地交手,我

    肯定不是对手,但要暗算他却未必没机会。眼前这个女人不一样,她就像一团棉

    化,我根本用不上力,击败她或者生擒她都基本不可能,最让人郁闷的是她诡异

    的身法,还有怪异的招势总能克制我一样,今晚一个不小心倒有可能被她千掉。

    水塔上,我们相向而立,已经打了十多个回合,她那种怪异的关节变化总是

    让我防不胜防,还几次都险些被她打中要穴。她的轻身功夫相当了得,简直可以

    用恐怖来形容,我觉得即使鼎爷也未必能像她这么潇洒飘逸。我上水塔用了三步

    攀爬,每步拔起一丈有余,速度非常快,就是想给她一个下马威。没想到她只只

    在支架的位置借了一次力,整个人像是飞上来的。让我感觉像是在看好莱坞超级

    英雄电影,或者香港武侠片。她究竟是什么人?她是疯猪的手下还是碰巧在这个

    小区有其他事情要办?

    「不打了吗?」她的声音很好听,却略带低沉充满磁性,我有种被催眠的感

    觉。

    我愣了一下才说:「来吧!」

    她身子轻轻一扭,像蛇一样滑了过来,怪异的动作让我难以判断她的攻击目

    标。我只有以不变应万变,内息运转让劲力布满全身。进到身前,她拦腰一拳打

    来,我赶紧气沉丹田,准备借力吸住她的拳头,然后给她当头一记重击。突然发

    现她指尖有亮光闪过,不对,那是破气门的银针,这个女人好狠毒。强转内息,

    身子后仰用出铁板桥险险地躲开她的拳头,没想到她还能临空变招,拳背突然往

    下砸在我的膝盖上,银针一下扎到我几处要穴上,我当即躺倒在地。完了,我不

    会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挂掉吧!还有这么多事情等着我。

    见我死死地瞪着她,女人来到我头边,双手放到胸前,左手在上、右手在下

    做了一个太极的手势,然后对我扬扬头。什么情况?疑惑之下我也做出一个一样

    的手势,只是手的位置相反。

    她点点头说:「一直以为你只是会几招三脚猫功夫,没想到还是同门。放心

    吧,我不会杀你。」说话间点中了我另一条腿,让我无法动掸,「不过你那女人

    肯定保不住了……」

    「她是我的家人,你不能这样!」

    「家人可不是同门!」她的声音虽然很好听,却不带任何感情,就像一台机

    器。

    「如果我杀了你妈妈,你会怎么样?」我恨恨地说道。

    她眼珠动了一下,淡然道:「就凭你?你连我都打不过,还想杀我妈?你在

    说梦话吧?」她语气却丝毫没有笑意。

    「谁是你师父?」我趁机问道,右手伸进了裤兜。

    「你猜!」

    猜个毛线,我只有换了个问题:「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有些事情知道比不知道好,所以嘛你……啊!你!」跟她说话的同时,我

    已经暗中运气在右手,趁她有些走神,我将手机猛的射向她,距离太近就算快捷

    如她也没法躲开,手机正中膻中穴,她一下憋气坐倒地上。

    我还是无法站起,慢慢支起身子对她说道:「这位同门,不如这事暂时就这

    样了,咱们改日再战?」说着点了她的几处要穴。

    可惜我自己也没有余力移动,捡起手机,想要打电话却发觉手机已经摔坏,

    急得我闷哼一声。

    女人发出一阵嗤笑:「这下我们俩都下不去了。」说完不再做声。真是个怪

    人,凶狠、单纯、敏捷……真的就像一台杀人机器。不对,她的小腹在微微颤动

    着,她在偷偷调息,想要恢复功力冲开穴道。

    她坐倒之后已经脱离了我能舳及的范围,我也没法用手机再次攻击她,这可

    能对她造成致命的伤害,这是有违门规的。我开始凝神聚气,因为之前的打斗让

    我消耗了大量的内力,加上傍晚与邢翠的教室大战射出过真阳,我竟然有些力竭

    的感觉。

    我没有把握能在她之前打通双腿的血气,必须用其他办法。左顾右盼,突然

    看到水塔旁边的一号楼外墙上有一个警报器,距离大约有二十米左右。已经没有

    其他办法了,她即使选择了换装之后混进来,肯定不想弄出大事,疯猪应该也不

    想把事情搞大,所以想出制造意外的方法,当然这些都只是我的猜测,只有赌一

    把了。我拼劲最后一丝内力,将手机扔了出去。

    时间仿佛凝固,手机一点点向着警报器飞去,划过空气的轻微气息惊动了黑

    衣女人,面具上眼睛的部位闪过一丝亮光,戴着黑手套的手指好像动了一下,但

    她已经无法阻止手机的去势。

    嘭的一声,接下来是警笛大作,保安们叽叽喳喳的声音响起。女人站起

    来,她果然比我快。她没有理会我,从腰带里抽出一个黑色的东西,摆弄两下弹

    出一条绳索,直接飞向小区的围墙之外。她将黑色东西固定在水塔一个把手上,

    纵身一跃,消失在视野之外,黑色的小东西接着自行脱落,然后快速滑到墙外去

    了。虽然她没说一句多余的话,但我知道,她肯定会再次出现,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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