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的冻土发出一道微弱的裂响,轻如碎雪坠地,我疑心,它该不会就此瓦解崩塌了吧? 然而不过瞬间,一切又归于沉寂。只有某个模糊的印记似暗夜里未及送达的电报,被仓促按回胸腔的深处——那幽深如渊的所在,竟能轻易吞噬无数惊动却又终归沉寂的波动。那发报的念头只在心头惊起,便沉没下去,如通石头被冰冷粘稠的水所吞噬,瞬间便不见了踪影。那暗号还兀自闪着微弱的、挣扎的光亮,但显然这深暗世界里的冰冷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