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天刚蒙蒙亮,王老汉小破草屋的门被无声地开了一条缝,接着一个白色人影悄悄闪了出来,蹑手蹑脚地向屋后的树林跑去。
此人身材高挑,皮肤白皙,身上穿着一件只到大腿根的白色单衣,一头黑发斜斜束起,垂在胸前如一条黑锦缎一般,正是被王老汉囚肏了一个多月的凌华仙君柳清辞。
只见柳清辞一手拢着胸前松垮的衣襟,一手轻轻关上木门,他身上只裹了一件贴身单衣,下身什么也没穿,光着一双长腿往树林深处跑去。
向来高傲的凌华仙君此时全无往日的淡漠孤冷,俊美无双的面容上只一派慌乱惊恐之色。他边跑边不住的向后望去,鬓边散乱的碎发遮住了盛满恐惧的丹凤眼,耳边斜扎的发束随着他的跑动摆晃不止。一双白皙修长的腿在暗沉沉的晨雾中分外显眼,远远看去如淫奔的村妓一般。
柳清辞在被王老汉囚禁的这一个多月中,没有一天是不被侵犯侮辱的,有时甚至多达数十次之多。他底下那口鲜红小屄被玩了个透,两边的阴阜如同奶馒头似的油亮高鼓,穴里残存的精液此时正因为柳清辞的跑动顺着大腿根缓缓地淌了下来,两道腥臭的白精在光滑的大腿上划出道儿来。
柳清辞疯跑了一气,直到再也看不见那座噩梦般的茅草屋,才累得停下脚步,背靠在一颗大树底下稍作歇息。他喘着粗气,低头间瞥见自己大腿根的精团,顿时脸色一僵,伸出手大力抹擦,直擦得两腿间红彤彤的才罢手。
“混蛋!”柳清辞低声骂了一句,接着又奋力向前跑去。因为之前被魔炁所伤,接着一时情急自毁内丹,再加上这些时日被王老汉采阳双修,多番损耗下他身上已不剩多少法力。只能维持最基本的躯体恢复,好让自己不被王老汉肏死在床上,至于驾云施法等以前随手拈来的小事那是想也不能了。就连今天这个出逃机会也是好不容易王老汉难得出门,柳清辞才得了这个空档逃了出来。
今天一大早,王老汉就撸动着大鸡巴挤进柳清辞昨夜被肏了一晚上的小穴里开始猛力打桩,把迷迷糊糊的柳清辞直接肏醒。柳清辞刚开始还骂骂咧咧,等王老汉肏了十来下,小屄咕啾咕啾往外吐水柳清辞就骂不出口了,只咬着嘴唇哼哼唧唧地硬撑。
王老汉伸手拉开柳清辞的两片外阴唇,一个大力捅进子宫口,只留两个硕大的卵蛋挂在外面,柳清辞才“啊”地叫出声。他清瘦的腹部上凸出一根明显的鸡巴印子来,在皮肤底下一耸一耸的抽动。柳清辞抓紧自己耳边的头发,脸上的表情似痛非痛。
王老汉噗嗤噗嗤地大力肏干,柳清辞穴里的水多得快把炕淹了,好几次王老汉的肉棒都滑了出来。最后射精时,柳清辞被滚烫的浊精射满了宫腔,头一歪昏死过去。这之后王老汉也没放过他,腻在柳清辞身上又打了两炮,玩弄了许久才下炕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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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自己回到了蓬莱恢复了法力,必要将此人碎尸万段!魂魄贬下九幽永世不得翻身!柳清辞俊美的脸上现出一丝恶毒来,回想起这些日子自己遭的罪,他恨得几欲癫狂。
那个该死的魔炁把他的身体变得不男不女,敏感至极,再加上这些日子那个低贱的老乞丐不分日夜奸淫于他,柳清辞的身体几乎被开发了个彻底。他底下的女屄被王老汉里里外外奸了个遍,现在只要稍微一碰就控制不住的出水,随便一肏就会痉挛着高潮。王老汉拿捏着这口淫荡小屄让柳清辞在床上说了好多下流羞耻的话,什么小母驴小母狗,什么我这辈子都是你的婆娘之类,现在柳清辞一想起来就恨得牙痒痒。
连跑带走了两个时辰,柳清辞再也跑不动了,找了片空地靠在一旁的小土坡上休息。因为这些时日都没怎么好好睡过觉,又跑了这么久,柳清辞歇着歇着居然睡了过去,这一睡就睡了好几个时辰。
再说这边,在确保柳清辞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后,王老汉随便找了根绳子将他手脚绑了起来,接着在炕洞里拿出柳清辞的衣服、玉冠配饰还有青阳剑出了门。王老汉这些日子采了柳清辞不少法力,配合着体内的黑炁引导,身手好了不少,不过半个时辰便到了这双城。
到了城里,王老汉熟练地找到一家黑当铺,将包里物件小心地放在了柜台上。这当铺的掌柜与他是旧识,知道他时常会有点来路不正的好玩意,可饶是如此,还是被青阳剑这等仙品给惊到了。经过一番讨价还价,王老汉将柳清辞的东西卖了五千两银子,笑得合不拢嘴地走了。
出了当铺,王老汉并未急着回家,事实上,他并不担心柳清辞跑了。王老汉眼睛一转,去了城东的屋行,经过一番挑选花一千两挑了一处双城郊外带田地林产的小庄子。这庄子不算很大,外面是十亩私田,后山是一片小树林,庄子里是一门二进的复式堂屋,屋后带一个小园子,屋中间是一个天井隔开上堂屋和下堂屋,天井两旁是南北厢房和阁楼。王老汉很满意,马上付了钱。
收好房屋地契和钥匙,接着王老汉又去牙行花五百两挑了六个下人,分别是两个丫鬟两个老妈子和两个劳力。买了辆马车将这六个人送到庄上后,王老汉又去了趟东市口,采买了八百多两的粮食,干货,衣裳等生活必需品一并也送去了庄上。
王老汉指使着两个劳力将粮食干货等物品放在地窖囤好,又让剩下的老妈子和丫鬟将上堂屋给收拾出来,归置好行李用具,接着便让这六个人一同打扫庄子。
将一切安排妥当后,王老汉这才驾着马车往村里赶。等回到家一望,炕上不见了柳清辞踪影,王老汉却也不急,闭上眼细细用法力探查一番,不一会儿的功夫就探出了柳清辞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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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二人体内法力同出一源,即使相隔千里也能感应到对方所在,所以王老汉才会放心出门。本来柳清辞也能感应到王老汉的气息,只是他现在法力被吸得七七八八,早不如初也。
待王老汉找到柳清辞时,他还躺在那个小土坡上呼呼大睡,身上的单衣被裹得上缩了去,露出赤条条的下体来,一个大白屁股极其醒目。在连日不间断的奸淫中,柳清辞的屁股变得肥硕起来,两瓣屁股蛋饱满又挺翘,弹性极佳。
王老汉看着正撅着屁股侧躺大睡的柳清辞,悄悄走过去,伸手重重的一巴掌甩在了那个大屁股上。
“啪!”
“啊啊!”柳清辞被惊醒,屁股上火辣辣的痛感让他痛呼出声,他捂着屁股一扭头便看到王老汉一张老脸正盯着自己。
柳清辞吓得浑身一抖,一骨碌爬了起来就要跑。王老汉见状伸腿一脚踹在了柳清辞的屁股上,“哎!”柳清辞惊叫一声,被这大力踹翻在地。只见他露出来的大屁股上左边一个红彤彤的巴掌印,右边一个黑黑的脚印,整个人俯身趴在地上,模样甚是滑稽。
王老汉上前一步一把抓住柳清辞的头发,将他的头拉向自己:“敢跑?俺打断恁的腿!”
“啊啊放开我!!”柳清辞挣扎起来,王老汉一个耳光打了过去,“啪!”柳清辞被打得眼冒金星,面颊红肿,心里又惊又怕。王老汉低下头解了腰带掏出肉棒,扒开柳清辞的屁股蛋从后面肏进了他的女屄。
“欠收拾的母驴!骚货!光着身子就往外跑,恁要是被别个男人奸了,看俺咋收拾恁!”王老汉发狠地肏着柳清辞,每一下都肏进了柳清辞的胞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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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放开我……我要回蓬莱……呜呜嗯……”柳清辞身痛屄也痛,心里万般情绪。他哭得泪流满面,却只能被王老汉扯着头发按在地上狠肏。
“啊啊啊~被肏进子宫了~好脏啊~被老乞丐肏进子宫了~啊哈~”
柳清辞被肏进了骚心,一下子安静下来不挣扎也不哭了,他的单衣滑下肩头露出胸口,只见那里已不是男人胸肌的模样。因为阴炁的缘故,柳清辞胸口处已微微鼓起两团少女似的娇乳,正随着王老汉的肏干一颤一抖。
王老汉从身后握住柳清辞那娇小乳儿,说道:“还是太小,得大点。”狂肏了百来下,王老汉草草射精了事,毕竟这是在野外他可不想柳清辞的身子被别人看去,先带回去再慢慢教他规矩。他用柳清辞的单衣擦了擦肉棒,接着便提上裤子,抱起柳清辞快步向家走去。
因为用了法力,柳清辞跑了大半天的路程,王老汉只用了半个时辰便回到了家,他将柳清辞用被子裹了起来塞进马车,又收拾了些东西便一路向庄子上走去。
到了庄上,他让丫鬟将柳清辞抬下去好好洗洗,自己则出了门去了趟烟花巷子,到了半夜才回来。
卧室里,柳清辞被丫鬟洗得干干净净的躺在床上。他一头黑发挽了个侧堕发髻坠在脑后,胸口吊着一件红色鸳鸯戏水肚兜,下身穿着淡青小裤,身上则披着一袭透明青色绸衣,丫鬟不清楚柳清辞的身份,只当他是老爷新买的暖床,照着双城里流行的双性人给他打扮。
王老汉去了以前常去的青楼,花了大钱在那里的老鸨手里买了许多调教双儿的好东西,还讨教了很多不为人知的法子,看来柳清辞这下要吃大苦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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