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我说她ai我。 但我却抗拒着她给予的这份ai。 学院系馆的大楼直到晚上仍灯火通明,我走在街灯灯光下,影子被拉得很长很长。 蹲下来啜泣。 排山倒海的压力击垮,或许就是做什麽都稍有差池吧?被焦虑与永无止尽的不安缠身。 谘商中心再度发送给我一封信件,来自院专责心理师。 你还好吗? 我哭着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