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9岁那年,爷爷让我停下手边的事,并拾起两根木棍,交给我一根後,语重心长的说了起来。
「天翔。在两年多时间里学会大半武学,你可以说是古往今来的天才了。」
「但仅仅会这些武学,用以击溃平庸之人倒也可以。但面对真正的高手却都只是儿戏尔尔。」
说着,爷爷喝了口水。
「爷爷,别卖关子了。你到底想说什麽?」我不耐烦地埋怨道。
「哎你这孩子……最大缺点就是散漫又没耐心!」
爷爷无奈说着:「现下我要传授你一套失传已久的剑法。你要做的,便是将这套剑法日夜不间断的练、练到滚瓜烂熟、练到倒背如流!」
「但是爷爷,」我发誓,我真的是忍不住好奇:「既然失传了,你又是怎麽知道的?」
「唉……」他大大叹了一口气,像是埋怨他根本捡错孩子:「你就当作我是唯一传人就够了。」
「只有一套吗。」
貌似是我问倒了关键问题,爷爷嘿嘿一笑:「真正令人畏惧的,不是练就一万种武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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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把一种武功练就了一万次的人呀!」
当时间回到现在。如果真相爷爷说的,那剑法是失传已久,而他是世界上仅剩的唯一传人。那麽那个黑衣人会这套剑法—即便与真正威力相差甚远—这件事便存在着逻辑矛盾了。
代表,确实有爷爷不知道的事。
事情开始有趣起来了呢。
但绿发男的回答却直言不肯随意退让:「我有要告诉你的理由吗。」
最麻烦的是,他的眼睛太小了,我看不出他眼神里的情绪。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他又再问了一次:「为什麽妹妹在你这?」
不过,听得出来,b起前一次的提问,这次是真的疑惑成分占多数了。
「如果我说是我把她从其他人手里救下来的,你信吗?」我不耐烦也不情愿地摆摆手。
绿发皱起眉,显然不信。
好在这时,那nv孩悠悠醒转,为我这大苦主解了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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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nv孩先是唤了一声,紧紧抱住绿发的手臂。
绿发赶紧转过身将nv孩抱入怀中,宠溺抚0着头,柔声问道:「对不起……是哥哥没保护到你。你还好吗?有没有哪里受伤?」
啊,原来是哥哥呀。简直跟刚才判若两人呢。
我到底看了什麽…?
「我没事。事刚才这个戴白帽子的哥哥救了我,从我们家族手里……虽然当时意识模糊,但我还是看得很清楚。」
洗白了!看到了吗!你这嚣张跋扈的灌木丛头!我才是那个大英雄!
咳咳。失态了。
是说,虽然nv孩在提及那二字时声音放低不少,但我想我可没听错,是「家人」二字。
「事到如今还能这麽称呼他们吗?」绿发男脸sey沉:「不过竟能从他们手中救下你……真令人难以置信。」
「咳咳。」我轻咳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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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绿发男才想起我本人还在这,这才尴尬地说:「多谢兄弟帮我保护了妹妹…也为刚才的失礼道歉。」
虽然说是道歉,但怎麽感觉有种醋意在蔓延?
「重新自我介绍吧,本人名叫叶湘l。这是我妹妹,叫叶湘妤。」绿发男,叶湘l说:「看起来,你年纪应该跟我差不多?」
蛤?开什麽玩笑?
「我很年轻好吗。今年才准备上国中。」我忍不住反驳。
「嗯?我今年也才准备上国中啊?」他理所当然地说:「湘妤算起来小我一岁,应该是要升小六的年纪。」
「你在跟我开玩笑吧?」我望向那个高大挺拔的身影,忍不住说道。
「我看起来像开玩笑吗?」可叶湘l用着相当认真的表情回覆我,好似我不相信都不行。
我扶了扶额,又说:「我刚刚的问题,你可还没回答我。」
叶湘l看着我沉思片刻,尔後拉了张椅子坐了下来,说:「能轻松摆平我们家族里的人,感觉你也不是什麽普通人,或许跟你说了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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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件事也许会超过你的认知。」
「请说。」我喝了口原翠,期待着听到什麽酷炫的故事。
於是叶湘l讲起了一个故事:
我们的家族叫做「青家」,自西元年被发明前便存在了,算是拥有悠久的历史。
每个青家的族人都有两个名字,一个是在家族内的名字、一个是展示给一般世人的名字,而「叶湘l」便是我展示给世人的名字。
我们青家都有个能力,便是能在任何肢t动作入过一次眼之後,便能模仿起来。只是程度因人而异,这对我们而言便像是普通人跑步、走路一般自然。
每过几个世代,我们会出现所谓的「传人」。传人能将这样的能力发挥到最大,但相对的也有代价,也就是青家会有许多族人重病si去,这是无可避免的趋势,无论在医术多麽发达的时代都是。
因此,当家族里头出现「传人」时,族人们会将之杀si献祭,以确保其余多数的族人能够好好活着。
而很不巧,我正是这一世的「传人」。
「我不知道你说的那套剑法是什麽,但很有可能是你有在他们面前使用过一次,然後被模仿了起来。」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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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叶湘l说完後,原本叶湘妤还想再多说甚麽,却看到叶湘l摆了摆手後,又再阖上了嘴。
我则是陷入了沉思。叶湘l所说的虽有些匪夷所思,但却能解释我的疑惑,而如果是良好的血脉,能做到「模仿」这事,也似乎不是那麽让人无法接受。
眼看我不说话,叶湘l又说:「依我对我族人的了解,他们不会这麽善罢甘休的。」
「这段时间你自己小心一点。虽然很感激你救了我妹妹,但我们也都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说完,叶湘l只是拍了拍我的肩,就带着叶湘妤静静离开了。
在他们离开後不久,程哥才又偷偷地挨了过来。
「我说……这又是家族、又是族人、又是善罢甘休的,天翔啊,你这次可能真的惹上大麻烦了。」程哥眨了眨眼说。
「不然……我帮你联络屿仁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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