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乖我就给你
季宴寻抄起手边的一把高脚凳,拖着走到舒悠然身旁,将高脚凳在她面前的地上敲了敲。
“说,舒锦被谁带走了?”
他语调阴沉,盯着地上的女人宛如在看一只随时能碾碎的蝼蚁。
“想清楚了再说话,我只给你一次机会,答错了,这凳子下一秒对准的,就是你的脑袋!”
舒悠然狠狠一哆嗦。
她丝毫不怀疑季宴寻的话,他是真的疯掉了!
舒悠然没敢再隐瞒,连忙说道:“是曹仪芳和宋飞!他们说,公司出了问题想让舒锦找你帮忙,举手之劳的事情她都不肯,他们就只好通过联姻的方式拯救公司危机!”
在场的人眉头紧紧拧起。
“他们来宴会上的目的就是等舒锦落单了之后,找机会将人迷晕了带走,让那位联姻对象跟舒锦生米煮成熟饭,到时候舒锦就算不接受联姻也没办法了!”
季宴寻牙都咬碎了。
他一把扯住了舒悠然的头发,几乎将她扯着从地上提起来几寸。
用仅存的理智,季宴寻咬牙切齿地逼问:“带哪儿去了?!”
“这个我真的不知道!我就知道他们的计划而已,他们没出去,就在这栋楼里的某个房间!”
这栋楼他妈的有二十几层,加起来几百个房间,一间一间找过去,他都不敢想象舒锦会经历什么!
季宴寻将她随手扔在地上,一脚踹在了被砸到奄奄一息的宋飞身上,蹲下将手按在了他破了个洞的额头上。
宋飞原本晕了,又被硬生生疼醒了。
“告诉我舒锦在哪个房间!”季宴寻厉声嘶吼,“不说老子现在就杀了你!”
曹仪芳也被保镖捉了回来,一见儿子被打的半死不活,半条命都吓没了,腿一软瘫倒在地。
“别打了,别打了!在22楼的总统套房!他们在那里面!”
季宴寻倏然起身,没有任何犹豫地往电梯跑去。
……
舒锦被男人摁住,捏着下巴灌酒,尽管她吐出去大半,但也吞下去不少。
胸前的衣服被人一把扯住往下带,舒锦死死揪住,几番折腾下来几乎快脱了力。
她胡乱摸到旁边床头柜上的东西,往面前男人头上使劲儿一砸。
烟灰缸的锐角将男人额头砸出了血,可她刚刚力气太小了,并没能将人直接砸晕。
受了伤的男人更加愤怒,接连被舒锦打了巴掌又砸了头,哪儿还能忍?
他走过去一把揪住要跑的舒锦,扯着她的头发往回拽,扬手给了她一巴掌。
舒锦被打的眼前一黑,刚刚被强制灌下去的药也有了反应。
疼痛和痛苦交织,而她竟然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舒锦从来没有一刻如此痛恨自己的弱小。
平日里做事小心翼翼,舒锦如论如何也想不到,在自家的宴会上还能出如此意外。
她一早就不应该跟季宴寻分开,就算他说他会控制不住亲吻她,她也应该始终待在他的身边的。
脸颊烫的通红,身上也一阵发麻,她已经快要挣扎不动了。
裙子也好像要被人扯掉了……
“砰!”
巨大地撞门声响起,舒锦迷蒙中看到那个要侵犯她的人飞了出去,滚落在地上吐出一口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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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乖我就给你
“别碰我……”她的眼泪无声地落下。
抑制不住的喘息声令她感到羞耻。
季宴寻扯过被子,迅速将她整个裹住,前倾的身子将她整个包裹在怀里,阻挡住外面所有人的视线。
“都他妈滚出去!”
于止安排人将地上被一脚踹到内出血的男人拖了出去,又将所有人都赶走,把门关上。
凌乱的房间内,只还剩舒锦和季宴寻两个。
舒锦浑身燥热,难耐地扯着被子。
“季宴寻……”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软的不像话。
那是季宴寻从来没有听过的卑微与祈求。
“我很难受,你帮帮我好不好?”
他心疼地吻向她的额头,看到她肿起的脸颊,额头青筋直跳。
如果不是舒锦需要他照顾,他现在立马出去将那个伤了她的人废了!
舒锦双手从被子里挣脱出来,抱住季宴寻的脖子往上贴,精准找到他的唇,吻了上去。
季宴寻脑袋里那根弦差点儿就断了。
他觉得中了药的是自己才对。
“舒锦,我知道你现在难受,你忍一下,我不希望你在药物驱使下……”
“我愿意的!”舒锦只是身上难受,但还没有到意识不清醒。
当她闻到熟悉的松木香后,就知道自己安全了,接下来发生任何事情她都不会抗拒。
因为知道是季宴寻,她就不会抗拒。
“季宴寻,我现在是清醒的,我愿意让你帮我。”舒锦的语气带着哭腔。
她知道自己此刻的模样狼狈极了,但她想不出更好的方式能够缓解这种难过。
在这样暧昧的氛围中,舒锦不停往季宴寻身上蹭,主动亲吻他的唇和喉结。
身上的被子滑了下去,大片肌肤暴露在空气中,非但没有降温,反倒令她更热了。
“宝宝。”季宴寻咬着后牙槽,“再乱摸我现在就把你办了!”
舒锦闻言眼睛亮了亮。
水汪汪的一双眼,就这么盯着他,哪个男人能扛得住啊?
门被敲响,舒锦被季宴寻强行按回了床上盖好被子裹了个严严实实,“乖乖的不许动,你乖我就给你。”
听他这么许诺,舒锦强忍着果真没再动。
不一会儿,季宴寻回来了,他身后跟着一名女医生。
舒锦:“……”
大骗子。
忍者神龟!
舒锦雾蒙蒙的眼瞪着季宴寻,显得可怜又有点好笑,但他却笑不出来。
被打了一针,没一会儿舒锦就平稳着呼吸睡着了。
季宴寻蹲在床边,将她汗湿了的头发抚平,又揉了揉她即便睡着也依旧不安稳皱着的眉心。
“你能不能变小一点,让我随时能揣进口袋里?”
将药膏一点一点轻轻涂抹在她红肿的脸颊,季宴寻根本不敢多用半分力气,唯恐弄疼了她。
“我怎么就保护不好你呢?”
季宴寻轻抵着舒锦的额头,那迟来的愤怒逐渐在眼眸中汇聚。
他的字典里没有相安无事,只有睚眦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