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冯导做了个停顿的手势:“不行,不行,总感觉你们演的还差了一点火候。怎么到了这种真刀真枪的重头戏了,反而还不如先前的暧昧前戏来得让人脸红心跳?”
一旁的摄像姐姐也赞同地点了点头。
冯导又补充了一句:“还有你俩的台词怎么听着这么尴尬,就像是在背课文似的,一点都不投入啊……来来来,再来一次,就从弟弟亲吻姐姐开始,亲吻之前都演的不错,可后面啊……”
之后又试了三次。
每次当“进入正题”不到一分钟,都被冯导无情喊卡。
“卡卡卡!”冯导连喊了三声卡,眉头皱得生紧:“怎么演的一次b一次不自然。姐姐因为疼要反抗得更激烈一点,弟弟你要表现得再强势一点,再享受一点……你俩也回忆回忆当年第一次怎么弄的,交流一下,找找感觉……”
洛芳摇:“好。”
燕瀛洲:“好的。”
他们对视一眼。
自己连男nv朋友都没交过一个。
又哪来的第一次x经验和彼此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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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有,还要和si对头交流第一次的感受?!
冯导抬手又看了看手表,和摄像又聊了两句:“我私心是蛮看好他俩的,不过时间可不等人,你说若再来几次要是还磨合不好,那是不是该考虑换演员了……”
换演员?
冯导这声音不大不小。
可不是就说给他们俩个听的吗?
“我说你还行不行,还是不是个男人了啊?”洛芳摇恨恨地掐了掐燕瀛洲胳膊上的腱子r0u,率先甩锅,把自己的火气都给发泄出来:“不是说前nv友十根手指头都数不过来还夸你厉害的要命吗?现在连个小小的床戏都拍不好,连个享受不会演,这叫哪门子的厉害啊!该不会真叫我说着了,你个只有三分钟的绣花枕头!要是这角se真的被换掉了我可丢不起这人!”
燕瀛洲的额头冒出了涔涔细汗,怒极反笑。
他唇角g起,低声重复了一遍:“我行不行?是不是男人?”
冯导那边叫拍了一次又一次。
洛芳摇倒是轻松,可苦了他一个血气方刚的大好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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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温香软玉在怀,还对她又亲又抱的,这蹭来蹭去闹得他一身邪火无处发泄,憋得都快要炸成爆竹鞭pa0了,连大鸟上套着的棉袜都被蹭得要掉不掉了。
现在的他哪管得了冯导要换演员不换演员的,眼里耳里只能看到听到这nv人牙尖嘴利大放厥词,居然又说他不行,说他不是男人?!
还说自己是只有三分钟的绣花枕头,再想想刚刚还被她骂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
这新仇旧恨加一块,燕瀛洲的气x一下就上来了。
知道小爷忍得有多辛苦吗?就别怪小爷不客气了!
洛芳摇本以为这狗男人定要气的跳脚,不服输地回骂过来。
可现在看他突然笑了起来,还笑的这么不怀好意,心里莫名觉得毛毛的。
然后惊觉下身一凉,唔?!
这狗男人脱她小内kg什么?!兽x大发了难道是?
洛芳摇睁大眼睛,剧烈挣扎起来:“唔,你,你要g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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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洛小姐你试试,不就知道了!”燕瀛洲一把扯掉自己大鸟上碍事的袜子,再按住洛芳摇的手腕,压低的耳语低柔呢喃,好似春风拂过流淌清溪。
没有了内k和袜子的双向遮拦。
滚烫的蘑菇顶微微跳动,与那可怜娇颤的细缝儿紧密相衔。
好烫,好y……
好sh,好软……
两人脑海中分明冒出这个念头。
洛芳摇艰难地转了转脑子,将燕瀛洲的整句话拼凑完全。
我行不行?
是不是男人?
那洛小姐你试试不就知道了!试他二大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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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瞧了一眼正聊着天对此毫无所察的导演和摄像,挣了挣没挣开。
再见燕瀛洲放大的俊脸压迫x地看过来,面具下的他眼窝深邃,那黝黝的黑曜石瞳se,表面是一泓平静清波,可又觉有汹涌暗流隐藏其中,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能掀起翻滚的惊涛骇浪来……
她心中慌乱,惊得羽睫乱颤,气息微喘:“小哭包你疯了,你神经病啊!挪开啦,信不信,信不信我把你那鸟玩意儿撅折了!”
突地有一根的滚烫巨物。
猛地弹打在她可怜娇颤的腿心,带来了难以抗拒的b迫感。
她身t本就分外敏感,哪里惊得住这神气大鸟烙铁般灼热的温度?
那娇滴滴的两瓣0儿被撑得软软张开,似乎牵带着连里头的nengr0u也翻了些出来,被烫得险些当场融化,ch0u搐着ch0u搐着汁ye满溢喷涌而出,顺着她僵y的腿根淋漓落下……
“知道怕了吧,让你个小混球再逞口舌之快,什么话都敢说……”燕瀛洲只是想吓唬吓唬洛芳摇,倒也不是真的想做出什么放肆事。
他刚刚也是一时气昏了头。
不知怎么就气得鬼迷心窍就,就把她那什么扒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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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那只大鸟真的毫无阻隔地顶了过去,只觉那处儿潺潺流水,松软多汁,neng的一塌糊涂,也sh的一塌糊涂。
对着他被浸sh的大鸟,就是一阵热情又兴奋地啜x1,还止不住地冒着甜津津的汩汩蜜汁儿,一口一口地啄吻他那滚圆的顶端……
他也慌了神,恨不得立刻挪开,却又有些舍不得……
尤其再见洛芳摇眼尾发红,神情慌乱,似乎真被自己吓到了。
有生之年,终于在这一张嘴气si人不偿命的si对头这占了上风!
“你才绣花枕头,你才银样镴枪头呢!道歉,你道歉我就罢了,否则小爷今个儿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真男人!”燕瀛洲得意地轻哼了一声,扬了扬眉风轻云淡道。
洛芳摇气得肺要炸了。
好歹认识这么多年了。
这家伙究竟是虚张声势,还是真的seyu熏心,她门清儿……
她一看他这副扬眉得意、掩不住的小人得志脸,就知道这家伙只是趁机吓唬她而已!想来也是,这狗男人虽然狗了一点,人品却勉强算得上端正,倒不是个会趁机占人便宜的se中饿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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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要不是听他傲娇地哼了一声,她还真的就被他唬到了。
“怕?姑nn我会怕?想让姑nn道歉,屎壳郎想挡大车道,没门儿!”洛芳摇吃准了他不敢,仰起脸反客为主:“唉哟,反正我们老也演不好,说不定啊,现在假戏真做,反而歪打正着就过了。”
燕瀛洲没想到这nv人这么快就反应过来,反被她将了一军。
她还将一张漂亮小脸凑过来,口中的热气混着香气醺然,熏得他脸皮发烧,眼见就要亲上来了,卧槽!疯了吧!
他也被吓了一跳,忙不迭偏头,直起腰就要将下头那只迫不及待的大鸟移开:“你,你个nv流氓,算你厉害,算你狠!你倒是想得美啊,想和小爷假戏真……”做,小爷还不同意呢!
话音未落。
腰上突然被重重拍了一把。
身下那只滚烫大鸟本就堵在x口流连忘返,亢奋之下的尺寸格外壮硕骇人。
原本是怎么也挤不进去的,可架不住那处儿本就春深水漫,sh滑软香,再被这外力猛地一撞,瞬间就滑溜溜地冲进去了半个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