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给杂家好好爬。”
老太监赵德全的破锣嗓子在夜色中格外刺耳。他手中铁链哗啦作响,另一端拴在年轻皇帝的脖颈上,精钢打造的项圈内衬柔软貂绒——这是赵德全特意命人打造的,免得伤了主子这身细皮嫩肉。
月光从廊檐斜照下来,映出皇帝爬行的背影。他那对饱满如蜜桃的臀瓣随着爬行动作一颤一颤,粉嫩的屁眼在月光下若隐若现,像是朵含羞带怯的小花。
“啧啧,瞧瞧咱万岁爷这大屁股。”赵德全故意提高嗓门,布满老人斑的手掌啪地拍在皇帝左臀上,立刻浮现出个鲜红的掌印,“白日里在金銮殿上威震四方,夜里倒学会用屁股讨食了?”
皇帝浑身一颤,蜜色胸肌上渗出细密汗珠。通铺房就在十步开外,稍有不慎就会被轮值的太监们撞见。他下意识想并拢双腿,却被铁链猛地一扯——
“狗、杂种!”皇帝咬住下唇,声音却软得不像话,“你要带朕…去哪儿…”
赵德全咧嘴一笑,露出满口黄牙。他故意选了这条通往太监房的必经之路,就是为了让更多人看见当朝天子这副骚样。
此刻他手中毛笔蘸了朱砂,正沿着皇帝胸前那两粒般的乳头画圈。
“自然是带万岁爷去老奴的狗窝。”毛笔突然用力一摁,皇帝顿时绷直了腰,“让满宫的下人奴才都瞧瞧,咱们皇上是怎么撅着屁股爬到奴才门口发浪的!”
廊柱后的阴影里,侍卫王彪瞪圆了眼。
他今夜当值巡逻,却撞见这骇人场面——那麻脸老太监竟用鞋底踩着个俊美男子的背,而那爬行的男人……
操!王彪裤裆瞬间顶起帐篷。
那爬着的男人肩宽腰窄,饱满胸肌上缀着两粒粉珠,随着爬行在月光下晃出淫浪的弧线。
最要命的是那屁股,又圆又翘,中间粉穴翕张的样子,活像朵等人采摘的野蔷薇。
“大人白日不是很威风吗?”老太监突然提高嗓门,手里的狼毫笔蘸了墨,笔尖往乳孔里戳,“怎的晚上撅着骚腚往奴才门前爬?”
王彪呼吸越发粗重。他没认出来这是皇帝——月光晦暗,加上皇帝长发披散、满脸潮红,哪还有半分帝王相?可那身段…那身段简直极品!
“啊哈…别…笔毛…扎…”被玩弄的男人突然仰起脖子,喉结滚动着漏出哽咽。老太监的毛笔在乳孔里转圈,粗糙笔毛刷得乳尖肿成小樱桃。
“呜…拿、拿出来…”皇帝突然绷紧身体,后穴里插着的鬃毛刷恰好碾过体内某处,让他脚趾都蜷缩起来,“你这腌臜奴才…啊!”
赵德全非但没停手,反而变本加厉上边玩弄皇帝的乳孔,下边用毛刷刮擦后穴,上下旋转刷柄。
他早就发现皇帝后穴里藏着个要命的软肉,轻轻一碰就能让这具高贵身体变成发情的母畜。
“拿出来?”老太监故意拔高声调,眼角余光瞥见廊柱后鬼祟的人影,“可万岁爷的骚洞正咬着刷子不放呢——你瞧,这贱穴还会自个儿往里吞!”
王彪忍不住掏出发烫的肉棒继续偷窥。
“啪!”
赵德全突然抽了皇帝一记耳光,力道把握得刚好,既不会留下痕迹又能让清脆的响声传遍回廊。皇帝蜜色的脸颊立刻浮现红晕,偏着头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
“看什么看?”老太监揪着皇帝长发逼他仰头,“贱胚子还当自个儿是万岁爷呢?”他故意用鞋尖拨弄皇帝胯下那根粉嫩玉茎,看着它不受控制地挺立,“瞧瞧,挨打都能发情,天生就是当婊子的料!”
廊柱后的王彪再也忍不住,粗糙手掌包裹着怒张的阳具快速撸动。
他盯着那具在月光下泛着蜜光的身体——饱满胸肌上缀着两颗熟透樱桃似的乳头,随着老太监的玩弄胀成了深红色。
最要命的是那截细腰,此刻正随着后穴里的毛刷扭出淫荡的弧度。
“哈啊…别…那里不行…”皇帝突然浑身痉挛,后穴不受控制地吞吐着鬃毛刷。
他羞耻地发现自己的身体比昨日更敏感了,那粗糙刷毛才刮过前列腺,就激得他肠液横流,把毛刷浸得湿漉漉的。
赵德全阴笑着转动刷柄。他早听见了暗处粗重的喘息,此刻故意拽着铁链让皇帝翻身仰躺,将滴着淫水的后穴完全暴露在月光下。
“瞧你这骚货,”他用刷柄刮蹭着翕张的穴口,带出黏稠肠液,“白日里在朝堂上训斥百官,夜里倒会撅着屁眼求操?”突然将刷子整根抽出又狠狠捅入,“说!是不是就想被人看见你这副贱样!”
“不…不是…啊啊啊!”皇帝修长的双腿骤然绷直,脚趾蜷缩着抵在青石地上。
后穴突然的空虚感让他发疯似的扭腰,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骚话全被第三者听了去,“给…给朕…塞满…”
暗处的王彪看得双眼发红。这么个极品尤物,怎么就便宜了老太监?
他幻想自己是那根鬃毛刷,能捅进那不断收缩的粉穴里翻搅。这个念头让他马眼渗出前液,粗粝指腹狠狠磨蹭着龟头。
“想要?”赵德全突然拽起铁链,强迫皇帝跪趴着对准廊柱方向,“求奴才啊,大声点让全宫都听见!”
皇帝浑身颤抖。理智告诉他该维持帝王威严,可后穴的空虚感烧得他神志不清。
当老太监的指甲掐上乳尖时,他彻底崩溃了:“求…求您…插进来…贱奴要…要大鸡巴操…”
王彪呼吸一滞。这声音…怎么有点像…不,不可能!
他猛摇头甩掉荒唐念头,却见老太监突然拽着铁链朝自己走来,那赤裸的俊美男子像发情的母狗般爬行在后,粉穴还在不断滴着淫水。
“这位军爷看够了吧?”赵德全一脚踹开遮挡的盆栽,月光顿时照亮了王彪裤裆的狼藉,“要不要凑近些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