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三亚湿热的海风里,我做了一个梦,这个梦与我之前在北京研究所里检查大脑时做的梦有些像。 梦里,三十六强仍然是那个高个子帅小伙——虽然头顶还顶着两根触须,走起路来一晃一晃的。 花花还是那个扎着马尾辫的漂亮姑娘,就是屁股后面多了对尾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