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但到底也嫁了人,与驸马月下花间的时候,也曾执手相依过。
可是男女大防,李泽修抱她又算是怎么回事?
且不说二人间还挂着兄妹的名分,就算没有这个名分,她一个有夫之妇,被帝王搂在怀里也是不成体统。
若让人看见,岂不又是一番风波?
于是当即便瞪大眼眸,也不管触不触犯天颜,只猛地身子一缩,企图从李泽修左边手臂的空隙处逃出去,却正好落入他的算计,帝王手臂一紧,掌间一扣,铁箍似的禁锢住了女子的细腰。
“皇兄……别这样…放开!”李浔芜涨红着脸低斥道。
李泽修却不理会,另一只手抬起,去拨弄她脑后的如瀑青丝,享受着指尖光滑若丝缎的触感,甚至还捧起掌中的头发凑到鼻尖上去仔细嗅闻。
这一番动作下来,和那些花街柳巷的浪荡子弟的行径,几乎如出一辙。
不同的便是,李泽修气派尊贵,神情几近虔诚,故而没有那些轻浮作弄之态。
可李浔芜依旧被他吓住了,只噙着泪光,哀求道:“皇兄,你吃醉了,求求你,别再戏弄芜儿了。”
这一番雨打梨花、露欺海棠之态,几乎可以以假乱真。
可李泽修却像是被逗乐了般,笑着道:“芜儿这么害怕做什么?
朕还能……吃了你吗?”
“戏弄?
啧,这可真是冤朕了,倘若真说戏弄二字,也该是芜儿你…戏弄了朕啊。”
说罢,将李浔芜敬他的那盏酒轻呷半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