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酒吧其实就是藏式小酒馆,毕竟在藏区嘛。
酒馆的名字叫“吉祥”,因为我和阿丙经常来找泽仁喝酒,一来二去的就和店里地老顾客们熟络了。
看到我们三个进去,好多人都开玩笑说,今天一定要把我放倒。
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在这个酒馆,我是当之无愧的战神。
几乎没有喝的不省人事过。
所以我听到他们起哄,也不以为意。
之前我们喝酒一般都是啤酒,但今天泽仁却拿出了一桶和桶装矿泉水差不多大的液体。
于是,我开口说道:“泽仁,你搞什么,你不会这桶矿泉水来放倒你然哥吧。”
“然兄弟,这可不是什么矿泉水,这是我们这边正宗的散装青稞酒,香的很。”
泽仁说道。
其实我很早就听过这青稞酒,但今天确实第一次尝试,不过我还是没太在乎,想着应该没啥问题。
当泽仁给我倒满之后,我打算一饮而尽,但当酒精涌入喉咙的时候,我却有一种前所未有的难受,甚至有点想吐的感觉。
看着我难受的样子,阿丙和泽仁哈哈大笑。
“然子,你可真牛逼啊,我头一次见有人这么喝青稞酒的”阿丙笑道。
“然兄弟,今天我就要用这家乡的酒来把你这个南方小绵羊干趴下。”
泽仁自信的说道。
我虽然很难受,但还是强忍着说:“行,那今天我们喝不好就谁都别走。”
酒过三巡,我揉了揉眼睛,看了看酒桌上的两个人,发现阿丙己经睡的像二师兄一样,泽仁稍微比阿丙好点,但也己经没有了战斗力。
于是我开口说道:“泽仁,是不是你然哥又赢了,记得把烟给我啊。”
这时泽仁抬起头看了看我,从藏袍里掏出一条黑兰州递给我。
然后说道:“然兄弟,你喝的再怎么厉害有什么用,蓝姑娘不还是走了吗,你看阿丙多好,比我俩强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