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越喝下燕窝粥,温热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却暖不了她冰冷的心。
叶家人的虚情假意,让她感到无比恶心。
她放下碗,目光落在手臂上狰狞的疤痕上。
三年,她活得人不人鬼不鬼。
如今,他们却装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真是可笑至极。
“清越,这些伤……怎么弄的?”
叶夫人终于问出了口,语气中带着一丝颤抖,却丝毫没有悔意。
更多的是一种惊慌失措,仿佛害怕这伤痕会玷污了国公府的金贵门楣。
沈清越冷笑一声,缓缓抬眸,目光如刀锋般扫过叶夫人和叶尘的脸。
“怎么弄的?
二小姐不是最清楚吗?
莫非她没告诉母亲大人,我这些年在浣衣局是怎么过来的?”
叶卿雪一听这话,身子一抖,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
“姐姐,我……我……”她哽咽着,说不出完整的话,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沈清越看着叶卿雪这副柔弱无辜的模样,心中冷笑更甚。
她偏过头,语气冰冷。
“母亲大人若是想知道,不妨问问浣衣局的管事嬷嬷,问问她,舒元公主是如何‘照顾’我的。”
叶夫人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她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话来。
她当然知道浣衣局是什么地方,也知道舒元公主的跋扈。
但她从未想过,自己捧在手心的女儿,竟然会对另一个女儿下如此狠手。
叶尘却突然暴怒,。
“沈清越!
你少在这里装可怜!
你受了伤,为何不早说?
现在才拿出来说事,不就是想博取同情吗?”
“博取同情?”
沈清越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
她放声大笑,笑声中充满了嘲讽和悲凉。
“叶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