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缕诡谲的黄雾悄然弥漫,其中缓缓走出一位身着明黄长袍的青年,悬浮于刘婶身后,犹如幽冥中走出的使者。
此人豹目圆睁,阔口如盆,鼻似鹰喙,周身散发着一股不容忽视的妖异之气,正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姿态,怒视着范德彪。
赵老太见此情景,心中虽有惊涛骇浪,面上却不动声色,迅速拱手作揖,语气中满是恭敬与谦卑:“敢问这位可是黄家的哪位老仙仙驾至此?
在下有眼无珠,未能远迎,还望前辈赐下尊号,让晚辈得以知晓您的赫赫威名,心中铭记。”
而刘婶此刻,面容扭曲,白眼上翻,双手不自觉地拍打着胸膛,口中竟发出一种低沉而阴冷的男声,那声音中带着不容小觑的傲气与嚣张:“哼!
我乃黄天奇,黄三太爷膝下三孙子,尔等凡夫俗子,竟敢拿本仙当狗溜。
今日便让你知道,何为黄家威严,何为不可轻犯!”
言罢,空气中似乎都弥漫起了一股令人心悸的压迫感。
霎时间,周遭的空气仿佛凝固,众人的神情皆是愕然,那些平日里虔诚信奉鬼神之说的,更是毫不犹豫地屈膝跪拜,额头轻触地面,口中念念有词,尊称着“黄大仙”的名讳,敬畏之情溢于言表。
赵老太的心头猛然一沉,如同被秋风中飘落的枯叶轻轻拂过,带起一丝难以名状的凉意,“倘若他果真是那位传说中的黄三太爷之后裔,今天恐怕真要扒层皮才能了结!”
赵老太稳了稳心神,语气中满含恳求与诚挚:“老仙在上,我这孙儿年幼无知,无意间触怒了您,实乃无心之过。
我赵金花,作为他的长辈,愿代他承受一切责罚。
日后,定当设坛焚香,日夜供奉,以表我赵家对老仙的敬畏与感激。
恳请老仙慈悲为怀,念及他尚是稚子,网开一面,饶他一命。”
此言一出,字字句句皆饱含深情与恳切,既展现了家族长辈的担当,又流露出对后辈深深的护犊之情,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