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料放在河岸边,粮食等物资堆放在营地的中间,用牛皮盖好,运输用的板车和独轮车在货物卸下来后被堆到了营地外围,充当临时屏障,但这里荒郊野外,没有围墙保护,谁知道会有什么猛兽突然窜出来?
尽管刘继自认为规划做的很好,但意想不到的事情终究还是发生了。
这个时代没有卫生意识,如厕一般都在周围就地解决。
营地周围臭气熏天,刘继走着走着,感觉有些不对劲,低头就看到鞋底有不可名状之物,他气的差点当场爆炸。
令人连夜赶工,弄了两个旱厕出来,并定下规定,所有人大小便都要在厕所解决,违令者用木棍鞭打二十下,这才让营地卫生有所改观。
众人砍伐周围的树木,用原木搭建起坚固的栅栏,将居住地围起来。
而在在寨子的中心,他们则用木头和泥土建造了几座简单的土坯房,总住帐篷不是长久之策,需要渐渐的用房子代替帐篷。
待火势最终归于沉寂,刘继带领着一群人围聚在那片被白灰覆盖的土地上,开始了开垦荒田的艰难任务。
阳光透过烟雾,显得有些苍白,却无法掩盖众人的决心。
就算植物都烧没了,他们的根茎依旧在地下盘根错节,没干过农农活的人永远想象不到这份艰辛。
刘继挥舞着锄头,率先挖开了坚硬的焦土,他的声音在寂静的田野中响起:“兄弟们,这的确是一项艰巨的工作,但是靠外界接济终归不是办法,我们终归要靠自己来填饱肚皮。”
一位脸上有些吊儿郎当的人,喘着粗气,感叹道:“大人,我在家就不曾干活,从没想过,耕种居然如此艰难。”
刘继停下手中的活计,擦了擦额头的汗水,严肃地吟起一首诗:“春种一棵树,秋收万颗子,西海无闲田,农夫犹饿死。”
“唉,就算百姓再努力,终归也填不饱自己的肚子。
我们能填饱肚子己经很幸运了。”
陈曦在一旁也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