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只能想到激怒他这一种办法了……怕男人看出端倪。
宋澜星纵然怕的不行,但还是硬着头皮说:“祁铭安跟你虽然没有可比性,但嫁给他,我至少有个名分,跟你呢?
难道你能娶我?”
显然,这是不可能的。
作为A市第一豪门的掌舵人,祁薄言犹如天上的月,永远是众星捧月的存在。
而她,说低如尘埃都是好听的,说的难听点,她就是一颗棋子,一个玩物,仅此而己。
因此,在他们这段见不得人的关系里,就如同祁薄言说的,她根本没有说不的权利。
但他不放手却不代表他有多喜欢她,只是因为他还没玩够。
等他玩够了,自然就会将自己弃如敝履。
“停车!”
冰冷的声音突然响起。
程述迅速将车子靠边停下。
“下去!”
男人一声令下,程述便拉开车门,毫不犹豫的走了。
如果说有程述在车上的祁薄言是一只老虎的话,那没了程述的车上他绝对就是一头恶魔!
宋澜星感觉到害怕,可是己经晚了。
双手手腕再次被钳制住,宋澜星本能的抬腿去蹬,却恰好给了男人机会。
甚至被误解,“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我没……唔……”宋澜星想要解释,却被男人首接夺走了呼吸。
马路边人来车往,虽然宾利的隔音密封性一绝,车窗也都是单向的,可宋澜星还是紧张到浑身颤栗,生怕有人会探头看向里面。
但这个担心显然并不存在于祁薄言的人生中,甚至可能因为在外面,更加刺激,他的动作比以往更加激烈。
宋澜星起初还有力气拒绝,后面只能死死的咬住唇,无声反抗。
祁薄言的吻从她的嘴角移到眼尾,尝到一抹苦涩后,又转移到她的耳垂,轻轻一咬。
宋澜星身子一颤,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