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有一点能量充盈三焦心包之内,他运行九九八十一个循环后,顿觉精神气爽,一下便长身而起。
只听砰一声,头撞到车厢顶棚,他随即扶额坐下,却见小厮面带怜惜抬起手来伸向他额头。
李飞云心想:小厮想帮我揉揉?
我们虽相识不久,他却还是关心我的,古人云“白头如新,倾盖如故”诚不欺......小厮的手离他额头最近的距离只有1厘米,然后便向上而去,轻抚了一下车厢的顶部。
接着说道:“还好,没被你撞破,这可是上等紫檀木做的,可贵了!”
李飞云嚷道:“我好歹也是首相之子,风华百俊兼风流才子,还不及一块木头?
大胆小厮,报上名来!”
话音刚落,只听一阵马嘶,两人便向前方车厢壁冲去。
李飞云心想:我不会这么倒霉吧?
又发生车祸?
一手揽住小厮的腰,一手凌空拍出一掌,稳住身形。
转身看向受箭伤那人,只见他被锦被裹住固定,并没飞起。
只听外面传来牛大一声大喝:“你们是什么人?
竟敢拦首相府孟公子的车!”
“不敢不敢,在下等人只是想求见一下孟浪孟公子。”
说话之人竟是先前山谷中那红衣青年。
李飞云一听,便欲打开车厢侧门下车看看。
小厮一把拦住,摇了摇头,指了指孟浪衣裳上救治搬运那人时沾上的血迹。
牛大回头看了看车厢前窗并没有什么示意,于是回道:“孟公子此时不想见客,各位请速让开!
有事去首相府拜会。”
红衣青年不以为然,对着车厢道:“孟公子,在下乃‘凌霄羽箭’朱羽飞,只因事发紧急,方鲁莽截停贵驾,只想请问孟公子几句话。
恕罪,恕罪!”
“既是如此,你且说吧,究竟何事?”
李飞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