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吴镇长的外甥,他是县工商所的,他要娶我。
我就想找一个条件好的。
你理解我,咱们以后还是同学,朋友。”
“韩艳,你为什么那么绝情?”
西喜跌跌撞撞的走出韩家院子,他飞快的跑出将军村,他再也不想来这个伤心的地方。
韩艳转过身,走进鹿圈跑道,抱头痛哭。
“西喜,我对不起你!
我对不起你!”
西喜在两村中间的山梁上停下,他回望将军村,小屯的上空炊烟袅袅,韩艳家的烟囱也在冒烟。
一年多了,那个熟悉的院子,熟悉的人,还有牵牵念念的韩艳。
韩艳不是那种嫌贫爱富的人,他的条件一首就在那摆着呢?
她要是那种人,去年就不会拿钱去抽他爹,就不会救他们一家。
前几天来帮种地时还说,彩礼可以还还,她也不缺那俩钱,只希望西喜能在家把鹿圈盖起来,她家陪嫁的几只鹿有个家,韩家嫁女一定要陪嫁一组鹿,要不然到秋圈里搁不下,还得盖圈。
老两口也不想那么累了,孩子都有着落了,他们老两口挣那么多钱啥用?
该陪嫁给出的,到秋在卖一部分。
老两口留个十只左右,挣个别人种三年地都挣不来的钱,也算暴发户,别说在将军村,就是在全镇,全县种地的人家中,他韩家也能排上名次。
西喜想不明白,韩艳为啥变心呢?
韩山峰这几天看到丫头闷闷不乐的,就劝道“我看西喜这孩子不错。
他们俩你给谁都着不着罪。
西喜实称,吴镇长的外甥工作单位好,又是正式工,人长的也好,还会说话。”
吴镇长的外甥李明在县工商局上班,是个临时工,单位一年去不几趟,他舅和工商局一把手是同学。
他也就等着啥时候转正,去年要不是因为他聚众斗殴,圈了两个月,错过了转正的机会,家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