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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猫真的是皇帝。”
苏珺祭出一抹邪笑,凑了过去。
“所以你就这样逃过了一劫。”
电话的另一端的语气平淡,似乎很轻易就接受苏珺本人所认为比较崎岖的故事。
“你的反应就这个?
比水煮炒青菜还水煮。”
苏珺的语气有点嫌恶,她实在无法理解祝如珩的笑点,认识那么多年都从来没有摸清过。
有时高得像喜马拉雅,有时低的堪比死海。
苏珺根本无法忍受这种宽度,因为这样子无法拿捏别人的笑点,就算拿捏不了,即使高的望尘莫及,她也认了。
她不会强迫一个人拥有笑容。
但是……这样一个对别人笑点有点小控制欲的人来说,这是老泪从横的新闻啊。
还是联播的。
“如果你见过一个抽象得唯唯诺诺的人,你就会觉得那些大大方方的像抽风。”
祝如珩语气坦荡,苏珺即使看不到他的脸都知道那小子一定在笑,在中就是斯文败类的专属笑容。
苏珺并不觉得想笑,她只想来一排省略号的兵,然后唯唯诺诺的尬笑。
“”你这个说反了吧?”
苏珺假笑,声音夹的比夹凉菜的筷子还好使。
“没有,我确实是这样子认为的。”
苏珺“哼”了一声,心里想着避开这个问题,她转而继续谈论着一开始的话题:“你都不懂那个任主任,类型和技术都是抽象派的还有我们老班,逗的一手好猫,凌渡说他忘性大,他就忘性真的挺大的。”
“凌卓还说,等他们老班回来,说不定见到座位上的我都要惊讶一番。”
苏珺笑得前仰后翻,“所以我认真观察我们老班的表情,发现有点意思。”
祝如珩听着听筒里传来细细碎碎的响动,他勾起唇角。
他对什么猫奴、求捐楼主任完全不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