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她们早就不是第一次亲密了。
可反应上,黎岁还是有一些羞涩和青涩。
黎岁此时感觉自己犹如在云端,早已失去了意识和方向。
她正被白姐姐一点一点,动作温柔的将她的领地,轻松给攻占了。
变得溃不成军。
招教不住。
灯光下,黎岁的眼神变的迷离,媚而不自知。
白疏亦很喜欢看到这样的岁岁。
青涩、羞涩、顺从、张牙舞爪、反攻、还让人捉摸不透……
和她恩爱。
总有层出不穷的新鲜感。
“等……等下。”
就在理智彻底消亡时,黎岁猛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时间,抓住不老实的白姐姐让她停下来:“我,我为你你出院,准备了礼物。”
都这个节骨眼上停下?
白疏亦看着女孩微仰起头,刚才还迷离的眸子,此时变得干净惹人,还似乎蕴藏了很多想说的话。
“我只要你。”
白疏亦内心快要抓狂了,直勾勾的盯着她,丝毫不掩饰眼里的情绪,一字一顿的说:“老婆,你就是我想要的礼物。”
黎岁也知道现在让她停下很强人所难。
谁料,她正要说话,腰间就有手挠她痒痒肉,搞得她一下子哈哈大笑起来:“不是这个……哈哈哈,痒……”
黎岁痒得到处躲,随手抓过枕头挡,求饶似的娇嗔说:“……我是认真的,别闹了。”
黎岁很怕痒。
尤其是腰和腰窝这两个地方。
一碰就承受不住。
每次黎岁都一秒喊求饶。
就是清楚这一点,白疏亦才恶作剧似的,故意每次都碰。
白疏亦看着她四处躲避自己的触碰,也施施然停下举动。
她没有想要怎么样。
对于岁岁说的惊喜礼物,她心底隐隐地有了一个猜测。
“好,不闹你了。”
白疏亦嘴角勾起好看的笑意,凑到她耳边,声音哑得不像话:“哦?是什么礼物?”
“等下就知道了。”
说着,黎岁嬉笑着从白姐姐起身,准备下床。
但她像是害怕白姐姐会跟着偷看,下意识朝白姐姐伸出手,直接用手蒙住她的眼,轻声哄着:“先闭上眼睛哦。”
白疏亦听话点头,压一压干燥的喉咙,嘴角的笑意就没下来过。
黎岁将手拿开,还有一点不放心地凑近了瞧。
瞧清楚了白姐姐是真的闭上了眼睛,才彻底放下心来。
黎岁蹑手蹑脚的和她拉开距离:“不许睁开哈,等下让你睁开。”
其实白疏亦猜测很简单。
十有八九是原先体验过的东西,可能是李米捣鼓的店铺来了新货,内心也期待着,直到眼睛上蒙上了柔软好似绸缎似的东西,她才感到大事不妙。
“嘿嘿。”
黎岁偷乐似的将白姐姐的眼睛拿绸缎带子蒙住了,然后动作迅速的将手铐也拷在白姐姐手腕上,眸光紧了紧:“担心吧,我会很温柔的。”
白疏亦知道她要做什么。
索性,白疏亦乖乖地躺好,不做一丝挣扎。
“行,岁岁你来吧。”
黎岁和白姐姐进行时,每一次都疯狂想自己主导,进.攻。
她给收到的温柔,也想给白姐姐。
黎岁还将准备好的小铃铛,挂到了白姐姐修长好看的脚腕上。
果然好看。
特别招人喜爱。
黎岁满意的笑起来,满眼都是白姐姐,迫不及待的掐着她的腰。
开始她的属于她的舞台。
白疏亦蒙住了眼睛,耳边全是自己心跳疯狂跳跃的声音,偶尔还有晃动时,铃铛和手铐链子发出的响声。
她不得不承认,岁岁在这方面天赋极佳。
这次很多动作都是从她这里学来的,然后岁岁自己会举一反三,给她的感受比没有蒙眼睛还要强烈。
还要独一无二。
甚至,许多新姿势被解锁,前所未有的新体验。
在海浪里沉..浮。
在云.端肆意遨.游。
在浪.潮中起起伏.伏。
连岁岁身上熟悉的气息和适合的热度,都让白疏亦感到欢喜。
有时候凶.猛了,白疏亦本能的产生了想逃的心思,她迫切的想要看看现如今的岁岁是什么漂亮样子。
当白疏亦想要将蒙住眼睛的带子摘掉,才抬起手就被抓住,却被岁岁给牢牢地摁住。
手好酸。
没办法再动弹了。
行动上多了手铐,变局限了,稍微一动就被发现。
白疏亦语气软了下来,嗓音沙哑着:“岁岁……给我解开吧……我也想.碰.你。”
“不行。”
黎岁继续着,态度说明了一切。
白疏亦哭笑不得,实在拿她没折。
过了不知道多久。
一阵混乱过去,白疏亦感觉自己被折腾的没力气了,内心第一次感到沮丧。
往常,白疏亦体力很惊人。
不可能这么差呀。
不过,白疏亦很喜欢今天这样的岁岁。
朝气的、清纯的、大胆的、妖艳的、主.动的……
她都尝试过。
今天蒙着眼睛,“任人主宰”的感受超级好。
滋味妙不可言,不足为外人道也。
两个人荒唐到下午四五点。
黎岁像是吃了药,有使不尽的牛劲。
连续好几个小时。
搞得白疏亦头一次吃瘪,觉得自己体力真差劲。
但黎岁自己清楚。
白姐姐只是身体状况还没完全恢复,是她占便宜了,所以才疯.狂了一次。
折腾完,两个人都歇了继续新一轮的心思。
而且,她们没吃中午饭,都饥肠辘辘。
“我给你解开。”
黎岁知道自己将白姐姐折腾恨了,不好意思的下床简单穿着衣服,然后哼着小调开始在箱子里翻找钥匙。
谁料,下一秒黎岁看向白姐姐的眼神充满了慌乱。
白疏亦隐约察觉到什么:“怎么啦?”
“哎呀,钥匙……”
黎岁暗叫糟糕,声音不是很自然地结巴:“……找,找不到了。”
什么找不到?
当然是钥匙!
“怎么会?”
白疏亦轻咳了下,实在没什么力气,勉强让嗓子恢复一点:“再找找看,肯定能找到的。”
手一动,白疏亦手里的手铐链子,就响个不停。
可能是白疏亦心里着急,稍微一动,就连脚链也发出了响声。
声音好听是好听。
但现在白疏亦可没什么心思聆听……
白疏亦尝试着拽拽手铐,想要将手铐扯断。
可惜,白疏亦高估了她自己,现在力气是真使不上了。
“那什么。”
白疏亦诧异的问:“这手铐的质量不错嘛。”
黎岁点头,应答着:“那是,都是小米店里的,说是最好的。我想着我们也不差钱,那肯定要质量最好的,体验感也好呀。”
“是不错。”
白疏亦想起刚才几个小时的折腾,手腕处皮都没破,体验感是真的很好。
几秒后。
白疏亦哭笑不得起来,觉得她们心真大,没想到还能聊闲天。
等白疏亦低头,看向脚踝处,不确定地问:“那脚上的钥匙呢?”
黎岁也没闲着,继续在箱子里找着。
仍然没找到。
黎岁这下特别无奈地挠了挠脸颊,尴尬的说:“……好像,两个钥匙都不知道哪里去了。”
白疏亦面色变了下:“……”
钥匙要是找不到也不是什么大事。
问题是,她不能一直顶着手铐和手链吧。
虽说不是真的手铐,但要破坏,也不是那么容易吧。
“别着急,再找找看。”
白疏亦稳住心神,要想起来帮忙一起找:“那岁岁你还记得之前放什么地方了吗?冷静想想看?”
黎岁艰难地思考了下,懊悔的叹口气:“不行,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白疏亦张了张嘴巴:“……”
那岂不是。
完蛋了!
楼下的门铃响了起来。
黎岁慌乱的站到窗边,鬼鬼祟祟地偷看了一眼,发现房间离院子有一些距离,压根看不清楚门口站的是谁。
“看不清楚呀。”
黎岁也不想这些了,“没事,我下去一趟。”
说话时,黎岁乱七八糟地给自己穿衣服,猜测这个时间点谁可能会来:“应该是小米她们,放心吧,交给我,白姐姐你就好好的呆房间别出来。”
白疏亦点点头,然后看着黎岁出了房间,自顾自地晃了下手腕上的手铐,好笑地笑出声。
唉。
白疏亦内心复杂极了。
行吧。
她就做一回被“囚禁”的金丝雀,把心态放好,没什么大不了的。
大不了就丢脸一次老脸。
悄悄找人来开锁。
白疏亦也不知道楼下究竟谁来了。
等力气缓了下,白疏亦勉强能够下床,一个人尝试着重新在箱子里找钥匙。
结果自然没找到。
手机落在客厅了。
白疏亦便只能简单披了一件外套在身上,来到电脑前面,想要搜索下“手铐钥匙丢了,如何解锁?”的方法。
网上还真有不少教程。
视频和文字。
白疏亦也按照网上说的,开始尝试各种方法。
“不要弄伤了自己。”
黎岁端着食物进来时,就看到白姐姐一个人自顾自的在尝试解锁,看的她有一点着急,将食物搁一旁,赶紧上前。
等黎岁查看,果然手腕上被手铐磨的痕迹明显。
白疏亦无所谓笑笑:“没事,万一要是开了呢。”
说着,白疏亦想起她在楼下呆了有一点久,好奇问:“谁来了呀?”
黎岁笑笑:“是妈妈派人送来了午餐,她以为我们肯定是这个时间点睡醒,说给我们发消息了,见我们没有回。”
白疏亦朝旁边的托盘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