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手机里的东西,见不得光的是大多数,当然有意思了!
“别哭~”
苏瑭用手机充满质感的金属外壳拍拍他的脸,“叫我一声好姐姐,再答应我一点小要求,没人会去管你那些风流韵事~”
瞿宗耀这回百分百肯定自己在这个女人面前已经光得连底裤也不剩了。
当然,要是不是现在这种情形的“光”,他大概会十分惬意。
可惜,事实催人垂泪。
“好姐姐,小弟有什么能帮得上忙的地方您尽管提!”瞿家三少就是这么没骨气。
改口不用改口费,比翻书还快。
不说自己的把柄落在了对方手里,单看人家背后的靠山,小小一个瞿三儿,他不敢造次啊!
苏瑭满意地眯起眼。
心道,你也就这么一点用处,大忙也不指望你了~
“放心,不会要你粉身碎骨在所不辞的。”
她俯身下去,瞿宗耀恍惚间还以为美人要吻上来,结果只是贴着他的耳朵嘀嘀咕咕。
“听说有个专门为贵圈提供特殊服务的神秘公司……”
那声音又轻又柔,在“特殊服务”四个字上故意暧昧不清。
瞿宗耀就觉得有无数小虫子在往耳孔里钻似的。
一边暗骂这女人妖孽,一边唾弃自己这种时候还能色心不死……
“什、什么?”他一副听不懂的表情,想抬手挠挠耳朵,被苏瑭蓦地站起来拿脚踩住。
她显然不满于男人的装疯卖傻。
“我以为三少应该会对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呢~”
唉哟,瞿宗耀浑身一抖。
那拖长的尾音真是要命!
温柔的声音配上凶光暗含的眼神,他觉得自己被劈成了两半,一边酥酥麻麻欲仙欲死,一边汗毛倒竖透骨冰寒。
“都是‘秘密’了,我这种小角色怎么会知道~”
他用求饶的视线巴巴地望着居高临下的女人。
边说边试探着反过手去捏住她的足尖。
凉凉滑滑~
瞿宗耀咽了咽口水,自我唾弃的狂潮愈发猛烈,这种情形,他竟然想要凑上去舔一口。
“哦?三少是瞿家的宝贝小少爷,怎么会是小角色?”
苏瑭顺势抬脚,点在他喉结上。
那动作,像是在调情。
但瞿宗耀莫名就觉得只要自己一个答不好,她真的会就这么重重踩下去。
“嗳!”他连忙低呼一声,双手捧着面前的玉足开始表忠心。
“我突然想起来了!我大哥跟二哥有次喝醉了提起过!红粉阁么!对,就叫红粉阁!说得天上有地上无的,可惜我从来没试过!”
苏瑭收了力道,嘴里呢喃一回。
红粉阁?
大佬们还真是有情调。
原著里不是提到过梁驹虽然在女人这方面不怎么热衷但是也会偶尔解决生理需求么?
那段描述就说巨豪的圈子里有个不大但是精致的秘密公司,专门为大佬们提供高端定制应召服务。
不管你有什么样的特殊癖好或者隐秘需求,他们总能找到干净又可口的送到你盘子里。
通过这个公司接头提供服务的大多数都是现实生活中的“正经人”,比如在校大学生、公司白领之类。
服务都是一次性买卖。
这些人招之则来挥之则去,都是签了严肃的保密协议的。
梁驹对这种简单又轻松的模式显然十分热衷。
特别是每当有需要带女伴出席的圈内场合,找一个知书达礼出得了厅堂的陌生面孔,通过他们最合适不过。
他跟那些喜欢在娱乐圈里找女人的大佬不太一样。
主要是自己名下就占了娱乐圈半壁江山,睡了哪个都是往外传递错误的信号。
梁驹觉得,手下的明星老老实实替公司赚钱就可以了,“攀龙附凤成为老板的女人”着实不是她们应有的职业目标。
所以即将到来的庆功宴,没老婆没情人的梁老板必定会再次通过红粉阁约人。
“好姐姐,你问这个干什么?”
瞿宗耀觉得女人的眼神有点太过高深莫测,弱弱地问了一句。
“问这个?”苏瑭松开他,把手机丢回去,笑眯眯地答道:“当然是想请三少招一回高级应召女郎咯~”
瞿宗耀傻眼。
“三少不是听你大哥说得十分眼馋?来吧,姐姐出钱,你来约一个红粉佳人试试看~”
哐当一声,瞿宗耀下巴掉地。
……
这边三少屁滚尿流被贫民少女威胁着招女支,那边梁家大少爷却是马不停蹄,直接杀到迈豪。
肖潜告诉了他房间号,酒店迎宾认出了来者身份主动帮他按电梯。
合金门关上,梁凉在外人面前的大少爷架势立马就垮下来。
女人不接电话这件事让他特别烦躁。
当然更多的是担心。
说起来他也不知道自己是着了什么魔。
这才几天而已,竟然已经离不开那个宝贝,不说时时刻刻,但脑子里十有八九闲着的时候是在想她。
站在电梯里都有点忍不住,只瞪着跳动的数字恨不得它再快一点。
可按响门铃,半天却没人来开。
他两只眼皮就开始同时跳起来,重重拍了几下房门之后又开始拨她的手机,这会儿已经直接提示关机。
梁凉又恨又急。
一会儿埋怨肖炮这家伙做事不靠谱半道就走人,一会儿又惊惧是不是瞿丝丝的人已经捷足先登。
“房间号你确定没错?”
他再次拨通肖潜。
好兄弟在电话那头也有些丈二和尚,“别着急,是不是在浴室里没听见,我让前台给你送房卡上去。”
肖潜立即转拨了酒店电话,他开的房,这样直接一点节约时间。
虽然他心里觉得那聪明过头的女人不会有什么事。
前台很快把房卡送上来,梁凉一把夺过刷开门。
房间没开灯,他按下开关,门廊和客厅一目了然,空的。
再往里面走,卧室浴室同样空荡荡。
“该死!”
“怎么了?”通话还没挂断,肖潜在那头也跟着眼皮一跳。
“她不在这里!”
这会儿兄弟俩隔着电话大眼瞪小眼了。
梁凉突然就对好兄弟产生了极大的怨愤,恨恨挂断电话,一把扯住过来送房卡的前台经理领口。
“住这间的客人呢?!”
前台经理满脸无辜,“这个我们也不知道啊……房间是肖先生订的……”
言外之意,那位女客人想走都不用打招呼。
而且客人自己有腿,他们管不着。
梁凉怒不可谒,顿时不顾形象地大声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