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有图指路,但布卓仍找得不轻松。
本以为以那位殿下养尊处优的尊贵之感,应该会在一间比较起眼的地方,哪里知道需要这样绕许多个弯,才拨开云雾,看到那间破旧的医馆。
布卓满腹怨气,刚踏入医馆,就看到杨息蹲在小院里,一手拿著蒲扇,一手掀开药罐上的盖子,浓烟滚滚,将杨息熏得满脸黑灰。
“噗……”布卓笑出声来,“将军这是在……煎药?”
“哟,来了啊。”杨息干咳两声,显然是被烟呛得不轻,然而他却从容起身,对布卓露出了灿烂的笑容:“来得正好,煎药之事还是你来做比我有经验!”
说罢杨息就自然而然地将手中蒲扇塞进了布卓手中,嘴角带笑,大跨步进入房内。
布卓还愣在原地,等他回过神来,才发现杨息已经进了屋,并且从屋里传出了隐隐约约的人声。
“有人来接我的班,我可以多在你身边陪你了……”
“你日日与我在一起,还不够吗?”
“当然不够了,我得时时刻刻看著你,你总让我不省心……”
布卓嘴角抽了抽,认命地在杨息原本所站之处蹲下身,看著那个差点被煎没了水的药罐,悲凉地叹了一声,转头去找药童换一副药继续熬煮。
杨息得了便宜,借著换药之名,吃了轩辕沥不少豆腐,宽厚的手掌在细滑温腻的皮肤上又摸又揉,呼吸逐渐急促。
轩辕沥睨了他一眼:“昨天才帮你做过。”
杨息不满道:“用手的,和真刀实枪做的,感觉大不一样。”
轩辕沥微微笑道:“忍不住了?”
杨息执起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胯下,那处已是半硬,滚烫灼人。
“你摸摸看,为夫我都忍了快十天,你的伤还没好利索时,我不敢碰,现在内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再用药调理一下身子便可,我还要忍到什麽时候啊?”杨息略显可怜地看著轩辕沥,又道:“最起码,在为夫回到濯南前,娘子让我开开荤吧?”
轩辕沥笑出声来,见杨息如此可怜,忍不住摸了摸他的头,吻了吻他的额角。
“喂!”杨息眼神微黯,这个动作,他可不大喜欢。
轩辕沥没有说话,却是手指轻拢,揉捻起杨息的硕物,隔著衣料,以手指描绘著巨物的形状。
杨息被他揉得舒服地哼了哼,却还道:“不够,不够。”
轩辕沥淡淡一笑:“既如此,我有个想法,夫君需要配合我。”
“什麽?”杨息不解地看著他。
轩辕沥轻声笑了一声,动作却很快,不知从何处抽起一条丝绢,缠住了杨息的手腕,将杨息的手腕绑在床头,而轩辕沥居高临下地看著他。
“这是……做什麽?”
“将军莫动,一切交给我来就好。”
说著,轩辕沥一件件脱下了自己的衣服,如剥开层层花瓣,曼妙胴体大大方方地展露在杨息面前,令杨息呼吸一滞。
随即,轩辕沥趴在杨息身前,解下他的裤头,握住了昂扬的欲望,舌头卷起顶端的透明汁液,慢慢裹著硕大的头部,吞入喉中。
杨息眼中染上欲色,看著面前之人豔丽的红唇吞吐著自己的阳具,身体微微下沈,另一手自行拓开後庭,画面无比淫靡。
轩辕沥眼中也是一片朦胧,带著情欲之色,身前的茎物也是硬了起来,边含咽著杨息,边在自己的菊穴里伸入第二指。
後庭虽略显干燥,但前段时日几乎每天都要被杨息开拓一番,此时已十分习惯扩张,肠壁微微蠕动,分泌黏液。
待杨息的肉根微微挺动,欲往更深处捅去时,轩辕沥张口吐出,扶著杨息肩膀,跨坐在杨息身上,双腿搭在杨息腰间。
“小沥,你……”
“别乱动。”轩辕沥瞥了杨息一眼。
这一眼,无限风情。
杨息心跳如鼓,只见轩辕沥以後庭褶皱摩擦著自己的硬物,待杨息的巨根再度吐出点点粘液时,缓缓吞入,肠壁自行绞动收缩,爽得杨息差点射了出来。
杨息略喘一口气,沈声道:“让、让我来……”
“这是赔罪,该由我亲自动手。”轩辕沥淡淡笑著,红豔的唇覆上了杨息的唇,腰肢扭动,後穴紧紧包裹著杨息,似不愿让他出来。
轩辕沥每一下都坐得很深,几乎要连肉囊都一并吞下,他甚至主动将胸前红樱送入杨息之口,双眼迷醉。
杨息忍耐不住,啃吮著轩辕沥胸前的皮肤,发出阵阵低吼声,同时腰部向上挺动,贯穿。
“呼……”几番抽插,杨息射出一股热液,尽数落在轩辕沥体内。
轩辕沥支起身体,肉刃缓缓从他体内退出,一点点带出浊液,让杨息眼神又深刻起来。
轩辕沥唇角勾起,握著杨息的肉根,将上面的精液与黏液点点舔去。
这般主动撩人的轩辕沥,真的只能用淫荡一词来形容了,但是杨息喜欢看到从心所欲的轩辕沥,也一并爱著如此大胆妖娆的轩辕沥。
区区丝绢哪里能束缚住杨息,随便一挣就撕开了,杨息双手握住了轩辕沥的腰,再度将硬起的物事捅进了菊穴深处,卖力抽动。
“啊啊……”轩辕沥不禁收缩著後庭,紧紧夹著对方。
一室春光。
☆、第五十三章
待到那间屋子里的声音消停许多,已是夕阳西下。
布卓忍著翻白眼的冲动,敲了敲房门:“药煎好了,殿……夫人是不是该喝药了?”
等了许久,里面终於有了声响。
衣物摩擦的声音,然後才是门被打开的声音。
杨息沈著一张脸,满脸好事被打扰的不爽:“布卓,说话不用那麽大声,本将军听得到。”
“……哪里大声了。”布卓轻声喃喃,却仍是将手中的药碗递给了杨息:“二殿下不是受了内伤麽,能经得住将军这麽……折腾?”
杨息接过药,回头望了一眼,没好气道:“还有啥要说的没有,没有我关门了啊。”
屋内若有似无的麝香味,让布卓浑身一震,连忙道:“没了没了!”
“嗯。”杨息的脸色稍微好看了些:“没你什麽事了。”
布卓有些苦闷道:“可是将军……你飞鸽传书过来,就是为了让我煎药?”
“不然呢?”杨息看著他。
煎药是件苦力活,每日在药炉子边坐那麽几个时辰,煎干了药还得重来,这麽一来就不能时时和轩辕沥在一块了,对杨息而言这是莫大的损失。
他确实是想多亲亲美人芳泽,才把布卓叫过来的。
不过杨息也看得出,布卓似乎对他这个决定很有意见。
於是他拍了拍布卓的肩膀道:“做人不要这麽斤斤计较嘛,等你也到了哥这个年纪的时候,就会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