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宽阔的房间内,只听得鞭子打在皮肉上发出的一声声清脆响亮。
孔妙暗暗的咬了咬牙,忍不住要替展云害疼,不用看都能想象到,他那肩胛处此刻一定是血痕交错,惨不忍睹。
“专心点!”
男人似乎是很不满,钳上她纤细的腰肢,目光沉滞的凝视着她,又用手轻轻拍打了一下她的臀部,示意她该继续下去了。
宽大的袖子和她的裙摆彼此交迭,两人衣衫俱在,无一丝不妥,只是在那层层迭迭的衣裳之下,娇嫩的穴口正强势插进一根狰狞巨物,花蕊被撑到极致,艰难地上下吞吐着。
此时天光已大亮,虽然头顶着太阳,但孔妙仍感觉冷飕飕的,她本就穿的单薄,一阵微风拂过,仿佛更觉有些刺骨的凉意。背后分明能感受到一道目光紧盯住着她,盯得她汗毛都竖了起来。
孔妙心中一酸,明明不是她的错,他却能轻而易举将所有错处都落在她头上,在柳青青他们面前这样折辱她。可也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若是不装得柔顺,还不知道男人要如何折磨她。
无奈之下,只得轻摆着自己的身体,有节奏地起伏,尽力取悦男人。同时深深垂首,试图做个逃避动作。
柳青青没想到傅春聆竟如此大胆,青天白天,当着人面就抱着女人做起这档子事来。她总觉得白日宣淫这种事情不该落在傅春聆的身上,他该是一位守教明礼的贵公子才对。
她暗暗瞪了孔妙一眼,定是被这个伤风败俗的贱妇整日拿捏着,鬼迷了心窍!长此以往下去,名节受损是小,万一哪天被这狐狸精缠的精尽人亡,英年早逝,她上哪儿再去找一个称心如意、风姿绝绰的金主?!
“怎么不出声,变锯嘴葫芦了?”
肉棒猛地插入阴户深处,拍打出清脆的声响,与鞭子的声音相得益彰。
孔妙阴户大开,轻阖了眼承受他的炙热,红云从脸一直烧到脖颈,恨不得有地洞可钻,可转念又想,他堂堂一个王爷都不怕被人看了去,她又有什么好杞人忧天的,总归传出去不是坏了她的名声。下身那物事一次入得比一次深,她实在不舒服,气恼地在他肩膀锤了一下:“青天白日的,搞出来动静太大,引来丫鬟小厮,教他们看见了成何体统!”
“你以为她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傅春聆劲腰不停,反而越发使力插弄她,“你方才怎么说的,谁出的钱多,你便跟着谁走,是吗?”
“……”
“不回答,那就别下去。”
孔妙被他问得愣了一下,心中一动,反问他道:“倘若妾身真跟别人走了,王爷当如何?”
傅春聆缓缓的看了她一眼,朝她轻轻弯了弯唇角,笑了起来,却笑的极为阴冷:“那本王先杀那个男人,然后再杀了你。不过,若你肯跪下来求饶,本王也不是不能酌情考量。”
孔妙存了一丝希望的问道:“放过妾身?”
傅春聆凑过来,闭着眼睛轻嗅了一下孔妙的肌肤气息,皮笑肉不笑:“先奸再杀!”
“……”
不知道他这话是真是假,但不管真假,听了都够让人心惊的。
孔妙学着他的样子扯了下嘴角,不冷不热地说道:“那真是谢王爷恩典了。”
对于她的冷嘲热讽,傅春聆没有恼怒,竟还向她颇有风度的点了点头:“不用谢,毕竟这些时日你伺候的本王爽利,便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说话间牢牢持着她两条腿,再次重重的顶了进去。
孔妙猝不及防失了平衡,不得不扶上他的肩。
“王爷客气了,为您服务,是妾身应当的本分。”孔妙颇想狠狠的咬他耳垂一口,终究是忍住了,只用着和他一样虚伪的语气说道,“毕竟王爷您花了钱,虽然不多,但好歹为妾身赎了身不是?大恩大德,没齿难忘,妾身自然要服务到王爷满意。”
对别的女人出手大方,偏对自己鸡贼抠搜!孔妙实在气不过,心想下辈子投胎,千万别给人做小,就算是嫁个贩夫走卒,好歹明媒正娶,也省的在这儿争风吃醋,没的还要整日担惊受怕着哪天遭了厌弃。
她无依无靠,任人欺凌,即使不乐意,她也反抗不了傅春聆,唯一的出路就是等傅春聆玩腻之后抛弃她,正因为清楚认识到这一点,孔妙才更觉悲哀。
暗暗琢磨着怎么才能让傅春聆尽快腻了她。
与其下半辈子都耗在这个令人窒息的内宅深院里,受尽冷落白眼,不如索性出去谋个生路,青山绿水,畅意人生,横竖她在哪儿都能过活的下去。
随着身下的律动,视线里近在咫尺的俊脸也在不停晃动。
他眸色很浅,平日里总是显得很淡漠,此时泛着微红,非但没有扭曲他的俊朗,反而让本是冷峻秀雅的面庞添了几分色气和性感。
孔妙情不自禁伸手,抚上他的一侧脸颊,张了张嘴,轻叹的道:“若日后王爷对妾身失了兴趣,不求念着旧情,只盼看在妾身为您孕育子嗣的份上,给妾身留个体面,让妾身离开王府,如此王爷也能眼不见为净,省得在您眼前讨嫌了。”
“便是猫儿狗儿,养了几年也有些情分。本王待你这般好,你怎么敢想着离开?”傅春聆先是觉得不可理喻,随即又不以为然,并不认为她会真的离开。
余光瞥见她起伏不定的高耸酥胸,虽隔着一层薄薄的衣衫,仍能感到那柔软的丰满上那小巧玲珑的殷红两点。
傅春聆爱抚着怀中千娇百媚的女子,掌心上传来的是那柔软胴体的美妙手感,鼻子里嗅到的是乌黑秀发上散发出来的淡淡清香,热血上涌,挺动着自己那根怒胀的粗物在潮湿润滑的甬道里飞快进出。
孔妙翘臀一起一伏地抛动了起来,娇喘连连,她憋了一口气,然后说道:“总、总是逼我做我不喜欢的事情……这样叫什么好?”
“不喜欢?”傅春聆闻言,撩起眼皮瞥了她一眼,“不喜欢还叫的这么骚?”
“都是、都是我装的……不过是为了取悦你的手段……让你能快点办完事,好放过我罢了……每次都弄得疼死了……我、我一点都不喜欢和王爷做!”
“当真不喜欢?”
“不喜欢!”孔妙见他气色不善,也有点心虚,只是一股急火顶在胸口,那话也就由不得她斟酌,径直便脱口而出,“说实话,王爷您的床技挺差的!”
傅春聆掐着她的腰停在半空中,抿了抿唇角,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只嘶哑着嗓子问她道:“不喜欢和本王做,那你说,你喜欢和谁做?”
“和谁,都比和您好。”
话音刚落,孔妙顿时发出一声走腔变调的哀鸣。
“你要是敢勾搭什么野汉子,让本王当这个活王八,本王就让你知道‘死’字怎么写!”
傅春聆神色忽然变得狠厉起来,再不顾忌她半分,两只手钳住她的腰肢,急速的向上顶弄,贲起撞击着她的耻骨,直把孔妙的心顶得阵阵酥痒,粗长肉棒将她的花穴撑得酸酸涨涨的。
他一边用力顶刺,一边粗喘的调侃道:“不喜欢也无碍,本王就干到你喜欢为止!”
孔妙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杏眸中泛出一片晶莹的水光,穴肉上的每个敏感点都能感受到他灼热硕大的物事,快感很快就传遍了四肢百骸。
“不要……唔啊……捣到妾身的子宫了……小穴要被插坏了……王爷……妾身错了……不要了……”孔妙连连求饶,娇喘声阵阵。
“原来是不要,既然不要,那小骚屄怎么一直夹着本王?”
“王爷的肉棒好大,妾身哪里能受得了?今日就到这吧……啊嗯……不要插了……”
傅春聆不听,加大捣弄她的力度,将两人肉体相接的地方撞得啪啪直响,还伸手在两人的结合处摸了一把,将沾满透明花液的手指伸到她眼前,语气嘲讽的道:“都湿成这样了,还让本王不要插?你的嘴什么时候能跟你的骚屄一样诚实?”
孔妙羞臊的低下头。
两人是交迭着坐在椅子上的,这个姿势不太方便他动作,傅春聆索性紧抱着女人离开椅子,在房中走动起来,每走一步,就往她的深处狠狠刺弄。
为了防止自己后仰过去,孔妙只能紧紧抱住他的脖颈,饱满紧紧贴着他的胸膛,双纤滑修长的玉腿更是本能的死死夹住他的腰,因为一松就会掉下来。
紫红色巨物在小穴里插得滋滋有声,带出的淫水一直流到了地上。
孔妙挂在他身上,纠缠得十分吃力,抓着他的肩膀勉力维持平衡,咬着唇不出声,硬是承受着他一波波凶猛的攻势,最后再坚持不住,双腿卸了力,从他身上滑了下来。
傅春聆将她翻了个身背对自己,淡淡招呼展云:“过来,扶着姨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