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小莫你先回去吧,这里有我呢。”
他简直想在莫文书屁股上踹一脚让他有多远滚多远,最好快点消失。
“啊?凌哥……”莫文书首先便去征询凌君则意见。
凌君则看向沈放:“你没事做吗?”
“没更重要的事了。”
凌君则勾起一抹讥笑:“不用陪伴佳人?”
沈放心说你不就是吗?但他怂,不敢说。
“单身狗。”
“噗!”一旁莫文书闻言喷笑出声。
他也看出来了,沈放今儿个是一定要留下来献殷勤的,便顺势做个好人,道:“那行,这儿有沈先生我就放心了,那我先走了哈。凌哥、沈先生再见!”
凌君则嘱咐他:“路上开车当心点。”
这便默认了让沈放留下来陪他的决定。
“知道了。”青年向两人挥了挥手告别。
碍眼的人终于消失后,沈放完全接手了对方的工作,嘘寒问暖、无微不至地照顾着病患凌。
“你渴不渴?要不要喝水?”
“饿不饿?要不要我给你去买点粥?”
“要睡啦?那你睡那你睡,我帮你看着吊瓶里的水。”
就这样凌君则自管自睡觉,沈放看药水快见底了就叫来护士换,又挂了两瓶水才算完。
不知是凌君则肤色白还是护士扎针扎得有些狠,他的手背突兀的青紫了老大一块,瞧着格外让沈放心痛。
两人从医院出来后沈放就送凌君则回了家,可能这两天实在病得精神不济,凌君则在车里也是闭目小歇,一副十分疲惫的模样。
等到了凌君则家的小区,沈放将车熄火就要送凌君则上去,对方却不让。
“你回去吧。”
“我送你上去吧,不然我不放心。”
凌君则没再说话,拿出钥匙开门上楼。
等到了凌君则家所在的楼层,他又说了遍:“你回去吧。”
沈放还是摇头:“我看你进屋。”
凌君则忍了又忍,还是开门了。
等他开了家里大门,不等他再发问,沈放自觉地就说了句:“我看你躺床上了再走。”
只是他这句话才说完,身后的门刚被他带上,走在他前面的凌君则就猛地转身一把将他按在了门上。
沈放的后背与门板发出巨大的撞击声,震得他一下子有些懵。
“你到底想怎么样?”凌君则的脸色还是苍白的,但手下力气却极大,沈放被他扣着肩膀动弹不得。“我不想和你玩什么冰释前嫌的好朋友游戏了,求你别再来招惹我!”
沈放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凌君则,这样的不顾风度,这样的愤怒狰狞,这样的痛苦隐忍。
他又气又急:“我才要问你什么意思呢!”
***
官生就是指做官的成年男子,官做得大的年纪也大的就叫大官生,官做得小的年纪也小的就是小官生。
30条鱼边想
2015-12-20 22:51
第二十八章
沈放的广告公司每周都有例行会议,这周当然也不例外。
只是在下属慷慨激昂地汇报工作时,原本该认真聆听的大老板此时却有些魂游天外。
游着游着,忽然沈放腰杆一挺,眉宇间似乎有丝喜色,对着滔滔不绝的下属比了个暂停的手势,他快速从裤兜里摸出了震动模式下微微轻响的手机。
也不管满屋子的员工都在看着,他兀自将座椅转了半圈,面对墙壁,接起了电话。
开头两秒谁也没说话,仿佛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接着,凌君则轻缓的声音从另一头响起:“咳,你现在忙吗?”
“不忙。”沈放说。
“那中午有空吗?我想和你一起吃饭。”
耳朵有些微微发烫,沈放几乎要沉溺在这久违的亲昵中。
“那我去找你。”
对方轻笑:“不用,我来找你吧。”
沈放也不自觉跟着笑:“好。”
面对老板和风细雨般的温柔姿态,一屋子的员工大眼瞪小眼,惊悚莫名,上次跟着沈放一起去青雀院的文案和美术互相对视一眼,用手中文件夹扇了扇空气。
文案摇摇头:“一股恋爱的酸臭味。”
美术狠狠道:“叛徒!”
沈放挂了电话再次转向会议桌方向,整整西装外套,一副想掩饰也掩饰不了的喜气洋洋。
“下面是谁发言?”脸上挂着甜腻的笑,他问道。
会议发言陆续进行,沈放听着听着又不自觉回忆起昨天的事儿,虽已过去一夜,但到现在他仍觉得不可思议。
昨晚凌君则爆发后,沈放继而也爆发了。多日里的委屈、憋闷、气恼,统统都发泄了出来。
“明明说好了重新开始,你不接我电话不回我短信,还和个小鬼头卿卿我我,你想怎么样啊?”
凌君则也是气笑了:“你还不是和别人约会?!”
“那天你看到的不是你想的那样,对方是不婚主义,我也有喜欢的人,我们只是坐在一起聊天。”
“你有喜欢的人还来招惹我做什么?很好玩吗?”
沈放要气炸了。
“我他妈喜欢的人就是你!”冲动之下,他一把扯过凌君则的领子就吻了上去。
一开始只是唇贴着唇,沈放感到肩膀上的手指紧了紧,怕自己鲁莽之下吓到对方,正要退开点道歉,没想到两片嘴唇才将将分离,脑后忽地被一股巨力按住,双唇更紧密地贴了上去。
舌尖闯入口腔,在沈放的齿间一一舔过,抚摸一般扫过上颚,细微的麻痒带起他一阵战栗。
不自觉间腰上也被一只手臂勒紧,胸腔挤压着胸腔,逼出最后一点氧气。舌头侵入到最深处,将沈放的口腔完全沾染上陌生的味道,他却一点都不讨厌。
这真是……辣到人骨头都酥了。
沈放百忙之中抽出一缕神思感概,自己好像拉开了一道不得了闸门,放出了一头不得了的野兽。
而凌君则也确实如他所想,宛如饿了许久的美人蛇,一旦抓住猎物,就要紧紧缠住,生吞入腹,不能叫他逃脱。
过剩的津液顺着唇角滑落,沈放不得不抵在对方胸口用力将其推开才能呼吸到新鲜空气。
活到三十岁,沈放可以说从未有一个吻如同今天这样让他有濒死之感。
他喘着粗气去看凌君则,一下又有些呆住。
只见对方凤目中笼着一片朦胧水色,双唇微微红肿着,白`皙的脸颊上浮起一片薄霞般的粉色,当真是既诱人又好看。沈放忍不住重新靠过去在他脸上偷了一个吻,凌君则眼眸一动,追着他又要亲起来。
“唉!别别别!”沈放连忙抵住他不让他靠近,“先说清楚再……再……”他突然就像回到了十几年前,化身成了毛也没长齐的纯情小子,脸皮在凌君则灼灼地
注视下越来越烫。
“嗯……”凌君则恋恋不舍地收回黏在沈放唇上的视线,出口的嗓音含着些许沙哑,“我们间似乎有点误会。”
“是啊,我也发现了。”沈放低低笑道,“你是不是以为我在撩骚?”
凌君则道:“你不是。”
沈放道:“我不是。”
凌君则眼里有着闪闪的笑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