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消息啊”宋娇懒洋洋地问,陈佑瞻今一早就走了,她从被窝醒来的时候,都没见到人,看着空出的一边,心里空落落的。
桃李在她耳边说了一个好消息,“什么?”动作太大,扯到腰,连带着底下一阵酸痛。宋娇哎呀一声。
桃李连忙将人扶好,心里再次暗骂哪个莽夫一次。
“你刚刚说什么?姓张的被革职了?你给我说说,咋回事?”这姓张的,便是她哪个前夫,先是凭着父亲关系在朝中谋了一官半职,后面靠着给权贵们拉皮条,升做了户部侍郎。官场混得风生水起,连自己那个爹都巴结他搭上更大的官,怎么就革职了?
“听说,户部李尚书看上了惜春阁一个娈童,正巧,郡主哪个庶子也看上了。两人正在哪里争呢,那庶子可能平日被大家奚落惯了,那天不知道哪来的脾气,拿起手中的花瓶,对着李尚书的脑袋咣当就是一下”
“李尚书死了?”宋娇追问
“没呢,若死了麻烦就大了。那庶子可能喝多了,没下死手,就当场把人脑袋砸出个窟窿,那血四下飞溅。小姐,你是不知道啊,当时那场景,吓人得很”
“你又没在场,你咋知道”
“尚书小厮,他那个在给刑部侍中夫人做丫鬟的表妹,翠英说的。”
“行了,你赶紧说说,那后来呢?”
“后来,把人砸出血之后,大家就喊杀人了。那庶子慌了,屁滚尿流跑了。李尚书家里那个母老虎就杀上门去,让郡主交出人,郡主上哪找人啊,于是那母老虎觉得她是在包庇,然后就去开封府将人告了。”
“然后事情闹太大,李尚书给砸了个半身不遂,开封府一查,发现这私下淫秽还找娈童,违律了。因为牵扯官员太多,官家很生气,让一查到底。这不,就查出来了。事情就是这样子了。”桃李看着自家小姐一脸凝重,试探地问了一句“小姐,你没事吧?”
宋娇反应过来,没事,你忙去吧。桃李退下了。靠在榻上的宋娇在刚刚桃李讲的时候,电光火石间记起昨天被陈佑瞻弄累睡的时候,他好像在耳边跟自己说过,说让自己等等,不出三日,就会看到那个张青山的下场。
当时她累的很,没怎么听清,就没当回事。今天他刚走,张青山就出了事,难道是陈佑瞻搞的?
想到这里,宋娇又懊恼,也没办法问他。昨天晚上本两人是正经说话来着,但是聊着聊着,就滚到了床上。再后来…又是一场漫长的淫靡欢爱。宋娇想到昨天的疯狂,被子底下红肿的花穴又泛出水了。
宋娇心里暗骂自己没出息,怎么就想一想,就有反应了呢。也不知道他现在到了哪里。
不过昨天晚上,她也没落下风,给他好好地“伺候”了一番。去边关这些日子,陈佑瞻应该会,很想,很想自己。想到这里,宋娇拿起手边的一小枚钥匙笑了。
傍晚,陈佑瞻一伙人就赶到了休息的驿馆。陈佑瞻下马后,不知道被什么绊住,趔趄了一下。
一旁的一肃急忙将人扶住“将军慢点,没事吧将军”看着一肃关切的神情,陈佑瞻摆摆手“没事,你带兄弟们先安置休息下,有事再叫我。”于是便让小二带着,往房间去。一肃不疑有他,以为是他昨天晚上可能没睡好,今早又起的早。因此才状态不好。
确实昨天晚上陈佑瞻没怎么休息好,念着是第二天要走,两人本想抱着说说话,结果后面就变成了,陈佑瞻将人抱到床上,用手指和嘴一点点将人引向情欲深海。而宋娇也一次次在他身下绽放。两人从床上,到桌子上,又到浴桶。不知疲倦疯狂性爱,后面在宋娇实在坚持不住,让他从床头柜里头拿出一个精巧的小锁。样式也有点奇怪,陈佑瞻问她是干嘛的。
宋娇有气无力地说,她听说边关的男人都苦,常年在外,连个女人都见不到。所以有时候会抓几个俘虏或者军妓给大家泄泄火。之前管不着,怕陈佑瞻这次去了边关,控制不住,因此要给他上把锁。
说着,便拿着锁精环扣上了。“嘶——”陈佑瞻还没完全消火,这一带上,直接勒紧了囊袋。“娇娇,我发誓,我从来没有碰过这些女人,要不你就把我这玩意解开吧。不然方便的时候,让弟兄们看到,会笑话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