凄厉的哭喊,声音从二楼扩散到整栋别墅,正在吃饭的狐英才停住,有些惊恐的看向头顶。
没有妖味散出来,他大概知道妖策在对她做什么了,不过听声音这么痛,估计流了很多血。
狐狸的嗅觉敏锐,他都能闻到楼上传来浓郁的血味,狐英才狼吞虎咽的吃着手里的肉,完事后从餐厅起身离开。
他担心再待下去自己难免控制不住,嘴里嚼着生肉,刚打开门,就看到门前有一个小家伙。
高高翘着尾巴弯起,白色短毛的皮毛色泽极好,蓝眼睛又圆又大,跟钻石一样,亮的晶莹透彻,还泛着白光,优雅孤傲,目中无人。
“喵~”
“猫?”狐英才疑惑的看了看周围,怎么会有猫这么大胆子敢来这里。
“幸姳的肉,可以再生。”他使用她的肉来填补身体缺口的行为,说得理所应当:“我喜欢身体里有幸姳的东西存在,会让我很安心。”
幸姳痛苦的把手扣在地毯中,右腿失血过多导致麻木,下半身生生砍断的残废感,幸姳绝望趴在地上,不敢挪动丝毫,每动一下就会传来的剧痛,几乎能要了她的命,她哭着,嘴里喊起救命。
唯一能救她的人,就站在她身后,地毯浸湿,血液染上褐色的毯毛而变红,越染越开,逐渐来到源峻策脚下。
“很快,就不会疼了。”他蹲在被割肉的腿旁,伸出冰冷的手覆盖在上面,寒气涌进受伤的小腿,幸姳缩瑟往前爬,却疼的失声尖叫。
越来越多的冷气朝着腿里面侵蚀,很快结了一层冰霜,紧接着,伤口被冰冻住,他只能用这种方式来为她止血,起码只要身体里的血流不出去,她就不会死。
幸姳还在哭,哭的很难过,泣不成声的样子,抖起来像淋雨发抖的小狗。
源峻策来到她身边,把自己的头发塞到她的手里,然后抚摸她头顶,在脑袋上顺毛的动作摸来摸去,嘴里还学着人类装模作样的哄人。
“好乖,幸姳好乖,不痛,不会痛的。”
发抖的幼犬趴在地上手无缚鸡之力,哭声从胳膊里细细传出,缩成一团的脑袋又小又可爱。
源峻策痴迷的摸上瘾,嘴角笑得连他都不自知的快乐:“幸姳好可爱,我好喜欢,好喜欢。”
前一秒还剐烂她的腿肉,后一秒深情告白。
幸姳对他的害怕程度,已经远远不止开始时的胆怯,源峻策没要她的命,或许就是想要她作为一个移动的人肉补给活着。
狐英才用手指逗弄着怀里的白猫,把它呈给从楼上下来的源峻策看:“瞧,我在家门口发现了什么。”
猫的眼珠蓝白,炯炯有神,浑身白毛没有一点杂色,如雪般的毛发光滑如镜。
“是不是长得很可爱,它眼珠子多看一眼都要沦陷进去了。”狐英才捧着软乎乎的毛发爱不释手,把它抱起来往脸上蹭,结果那猫毫不留情给了他一爪子。
“啊!”
锋利指甲刮出一条破皮的疤,他捂着脸傻笑,源峻策只看了一眼便路过他:“扔走,不喜欢。”
“哈?它长得多可爱啊!就是有点凶。”
“它才不可爱,幸姳才是最可爱的。”
狐英才悄无声息朝他背后翻了个白眼,然后举起小猫的胳肢窝,高高举到空中:“明明长得这么好看,不过没办法,谁叫这家的主人不喜欢你呢。”
“喵。”它两边的长胡子耸动起来。
狐英才眯起狡诈细眼嘿嘿一笑,也跟着:“喵~”
幸姳痛的一整晚没睡,源峻策不给她涂药,没有多余的皮肉,自然无法愈合她的伤口,他做的只是把伤口给冻住,不让血液流出来,仅仅只过了一晚,右腿全部变紫。
源峻策询问幸姳想吃什么,幸姳哭了很久,告诉他想回家。
然后他便没再说话,将被子捏好后离开,房间依然用结界封印住。
幸姳睁开哭肿的眼睛,缩进被子,用力擦走泪水。
窗外传来猫叫,胡桃树上不知道什么站了一只白猫,坐在树干上就这么看着她,身后的尾巴一甩一甩用来驱赶蚊虫,悠闲的在树叶遮挡里享受日光。
隔着很远,幸姳也能看到它漂亮的蓝眼珠,像是谁的家猫丢了,但脖子没有项圈,白净的毛发一尘不染。
她想起自己很久之前,救过两次猫,一次是在初中,另一次是高中。
初中那会儿她刚入学,爬上学校里一棵高大的榕树,将被困在树顶的小猫救了下来,那猫很粘人,还不停地蹭它。
高中也是在树上救的猫,只不过她脚滑,从二楼跳下去摔脱臼了胳膊,为此还没少被妈妈训斥。
两次她所救的猫,都是白色,也是蓝眼睛。
幸姳缓缓瞪大眼,猛地撑起身子,腿传来剧痛,倒吸一口凉气,身体又砸了下去。
她看着窗外,期待问道:“你是来救我的吗?”
幸姳对自己的想法感觉可笑,动物会听懂她说话吗?如果这猫是妖的话该多好。
但妖应该不会把自己困在树上吧。
幸姳失落将下巴缩回被子里。
有的猫也不会蠢到把自己困树上,它这么灵活的爬树,应该不是先前救过的那只。
很快,白猫便离开了,跳下树之后就不见它回来。
吃过饭,源峻策抓起她头发,抬头与他舌吻,一定要把她嘴巴里的口水给吸到干净为止,才肯放过。
源峻策双眼灼热,望着她说。
“幸姳,我想做爱。”
“不要!”她叫的嗓子都失声了:“我疼,我会疼死的,你饶了我行不行,我又不和你一样,我的腿会废掉,你带我去看医生好不好。”
幸姳抓住他的胳膊,被他皮肤冷的颤抖,哭起来用力说话的样子,激动可怜的把鼻涕给流出。
“我不走,你带我去看医生,我不想失去腿。”
源峻策捕捉到她话里的需求,询问:“看医生就会和我做爱吗?”
幸姳点了头。
“那换句话来说,只要和我做爱,我就带幸姳去看医生。”
没料到他会举一反叁,虽然是这个道理,幸姳还是不乐意,结巴道:“我疼,你先带我看医生,然后再做,不行吗?”
“可是我也疼,”源峻策低下头,牵住幸姳的手,把她摁在裆部那里,居然是一直硬着的。
“我疼了好久,从昨天开始,它就变成这样了,一定要插到幸姳的洞里才能好。”
从剥了她的肉,填满胸口的那一刻开始,自此欲望便占据了源峻策的下体,久久不肯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