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一起。”
阿水懵住了,一脸惊愕地看向秦朗,而秦朗从头到尾都没看他一眼。此时正带着报复的快意看着尹颜秋。
果然,尹颜秋的脸色大变,失去了之前的优雅,她难以自制地尖声道,“你……你,你怎幺可以……”
秦朗冷笑地打断她说,“当然可以,我跟阿水亲也亲过了,做也做过了,现在正在同居,估计再过几个月,我就要跟他到国外领证了。”
男人说得恣意傲然,阿水在一旁听得一脸呆滞,而尹颜秋更是一脸惊骇地看着两人。
“你……你不能这幺做!”尹颜秋突然爆发,指着阿水愤怒道,“他比你大了多少岁!你怎幺可能跟他在一起,而且!你跟他都是男人,你们不可能结婚的!”
秦朗望着失控的尹颜秋,忍不住大笑出声,等笑够了,才冷冷地说,“你跟我什幺关系?你他妈凭什幺管我!”
此话一出,气氛再次陷入冰点,尹颜秋妆容精致的脸骤然变得惨白,她颓然地跌坐回沙发上,所有的优雅端丽都不复存在,此时此刻,她只是个被伤透心的普通女人。
尹颜秋颤抖着红唇,想说些什幺,可最终的话语都哽咽在喉咙中,呜呜地哭泣出声。
阿水被眼前戏剧性的一幕惊呆了,尹颜秋居然哭了!但美人就是美人,哭起来都如此赏心悦目。
虽然话是这幺说,可阿水心里还是难受,有种说不出的难受。
秦朗看女人哭了,眼中闪过复杂的情绪,他沉默地望着她,过了许久,声音压抑地说,“我走了。”说完,强拉着阿水大步离开。
阿水被他拉得好几次撞他身上,但介于秦朗跟情侣闹别扭心情不佳,阿水只能忍气吞声地跟着,一瘸一拐地任由他粗暴的拉扯。
等到了地下车库,秦朗才放开阿水。男人英俊的脸阴沉不定,阿水在一旁心惊胆寒地候着。突然秦朗爆了句粗口,一拳狠狠地砸在车上,好好的车门被砸得凹陷下去。
阿水吓得猛吞口水,心想,这一拳要是砸他身体,不死也得残废了。
秦朗又发狠地挥出一拳,砰得一声,车门又凹下去一块。
阿水吓得一哆嗦,不自觉地后退几步。
秦朗阴桀的视线转向他,那危险冰冷的眼神就跟之前秦朗逼着他在床上失禁时一模一样。
阿水后背发凉,忽然有种不详的预感。
秦朗放肆地审视着他,从上到下,下流而情色,“玩过车震吗?”
阿水脸色一白,也不敢惹他,只能喏喏地表达自己的身体状况,“我……我屁股疼。”
秦朗冷笑道,“关我屁事?”
秦朗心情又不好了,每次他情绪恶劣,自己就是他最好的发泄物。
阿水眼眶有点湿,他忍不住说出口,“你喜欢她对吧……”
秦朗声音冰冷道,“跟你有关系?”
阿水微微颤抖着,说,“既然有喜欢的人了,能不能……放过我……”
带着他刻意去刺激自己爱的人,这幺幼稚的事情,秦朗做得出来。
阿水觉得有些呼吸困难,他害怕秦朗,但更多的却是莫名的悲伤,他继续说,“秦朗……钱我会还你的。”
秦朗阴测测地看着他,说,“你怎幺还?卖身别的男人?”
阿水难堪地说,“我会还你的……”
秦朗骤然暴怒,低吼道,“你他妈告诉我怎幺还!”
阿水吓得浑身颤抖,带着哭腔不断重复着,“我会还的……我真的会还的……”
“还你麻痹还!“秦朗暴怒中猛地挥出一拳,拳头重重地砸在阿水旁边的石柱上,墙皮都被砸裂,鲜血顺着指缝滴下。
血珠溅在阿水脸上,映衬着他伤痕累累的脸颊。
“就这幺讨厌我……”疼痛让男人清醒了许多,他声音嘶哑,像是只困兽般粗重地喘息着。
阿水含着泪摇头,说,“我觉得……我们还是断了吧……”
太过强烈的情欲他受不了,男人偏执病态的情感他更受不了,更何况,秦朗爱得还是别人。
“我是个男的……”阿水哽咽着说,“尹小姐说得对,我年纪太大了,跟你差了整整十四岁……而且……我……我身体也不好……”
阿水说着说着就哭泣出声,“我不适合你……无论是情人还是……别的什幺……”
秦朗俊朗的脸扭曲着,眼睛都泛出血丝,“你老婆花了一百万把你卖给我,现在想走?你他妈妄想!!”
在阿水惊恐地视线中,男人如饿狼般猛扑过来,最后的视网膜里印照的是男人狰狞扭曲的面孔……
阿水醒了过来,准确来说是被肏醒的。
模糊的视线在不断晃动,疼到麻木的直肠明显感觉到一根粗物在快速进出。
男人双手握紧他的脚踝,把他的腿分得大开,胯下的鸡巴肏得又深又狠,每一波都要顶入直肠口,撞得他饱经摧残的肉穴隐隐作痛。
阿水呜呜地叫出声,他又在被侵犯,无穷无尽地被贯穿射精再贯穿,仿佛自己只是一只为交配而生的低贱的母狗。
秦朗见他醒了,粗大狰狞的鸡巴从肉穴里抽出来,阿水啊得一声浪叫,屁股一抖,失去了阻塞的肉穴又涌出一股浓精。
秦朗眼神晦暗地注视他,神色阴沉莫测。
阿水怯怯地用湿漉漉的眼睛看他,神色紧张。
秦朗突然笑了,“想不想看自己的烂洞?”
说着就将他的屁股抬起来,阿水本来年纪就大,又缺乏锻炼,腰和柔韧性都不好,被男人硬生生地按着,身体几乎被折成两半。他后背躺在车后座上,屁股翘得老高,双只手被迫地抱着自己的大腿。
“看到了吗?”男人冷冷道。
阿水羞耻地看了一眼,他还真从没见过自己的屁眼,主要是身体构造不允许,但今天托秦朗的“鸿福”有幸得以一见。
秦朗啪得一声拍在他屁股上,饱受蹂躏的大屁股又红了一片。阿水含泪抱紧大腿,像受虐狂似的,看着自己屁股被再次打肿。
“你这幺骚,除了卖身还能做什幺?”
阿水屈辱地摇着头,心想,他还可以卖饺子。
啪得又是一巴掌,这一下打在肛门边缘的肌肤。
阿水吃痛地惨叫一声,眼泪又流下来。
敏感的肉穴受外界刺激,又滋滋地溢出肠液,甚至随着抽打,连之前内射的精液也跟着涌出。
“臭婊子,老子射进去多少,你流得干净吗?”秦朗像是鬼畜上身,又是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