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抬眸瞄北冥沃风,只见他像流云一样飘逸的长发,随着夜风轻轻的飞扬。俊逸出尘的五官,嘴角弯起好看的弧度。
索性玩弄着他修长的手指,拿他的食指,一颗一颗的数着漫天繁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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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南宫水月,你是不是傻了,星星能数得清楚?”为水月幼稚无比的举动,北冥沃风开怀大笑。
“不是我数,是你。”为什么他平日都是一副冷漠的表情,难道是他在众人面前的伪装?
他笑起来真好看,神采飞扬,比天上挂着的那轮明月,还要璀璨生珲。
“南宫水月,你敢耍我?”笑声戈然而止,北冥沃风怒视着水月,两手叠置,指关节掰得咯吱咯吱作响,大有把她狠狠修理一顿的意思。
“我没有。”
“睁眼说瞎话,看我怎么修理你?”北冥沃风正想把一的身子反过来,拍几下她的屁股,水月一滚,立刻离他好几丈,机灵的转身逃跑。
“好哇,还敢跑,早想海扁你一顿,一天到晚调戏我,今夜罪加一等。
“北冥沃风速度的追了上去,水月干脆腾空就飞。
漫天的大雾,浓得只看见五指。挡住她识别方向的脚步,脆生生停了下来。唉,大晚上的,她不能用太阳的金光拨开云雾。所以,她一停下来,就被某男抱了个满怀。
“看你往哪里跑。”两人一起,滚落草地。水月把他压在身下,他的双手紧紧的扣住她盈盈一握的细腰,结实有力的胸膛,紧贴着她因为奔跑,而起伏不停的胸部,两人大眼瞪小眼。
许久,忍不住低头,在他柔软的凌唇,蜻蜓点水的印上一吻,“沃风,我们回去了吗?”水月的轻声细语,第一次听在北冥沃风的耳里,是天籁之音。
北冥沃风俊脸泛红,摇摇头,“不,我带你去个地方。”
“去哪里?”水月任他牵着自己的手,他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呢。
北冥沃风带着她一路飞行,在一座别致的小院,停下脚步。
“这是?”
“我和我娘以前居住的小院。”北冥沃风的语气有些伤感,他最爱和依赖的母亲,已经离开他很长时间了。
“我们那么晚来,怕打搅了外公休息。”这里是他母亲以前居住的小院,不知北冥沃风带她来干什么。
“没事,这里只有我外婆和外公能来,家仆不曾踏进一步。”北冥沃风推开木门,点燃壁灯。
水月跟着进去,打量了一下房间。这里打扫得非常干净,家具一应俱全,从材质上来看,并不名贵。床上的被单枕头上面,绣有精美的荷花图案。
从屋里的整体布置,可以大概了解到,屋子的主人,是一个清新淡雅,不喜浮华的女子。
北冥沃风打开衣拒,从最底层,拿出一个大包裹。从里面拿出了一幅画,递给水月。
水月拿到书桌,展开一看。画上一个清秀绝俗的少女,穿着一件略嫌简单的素白色的长锦衣,用深棕色的丝线在衣料上绣出了奇巧道劲的技干,桃红色的丝线绣出了一朵朵怒放的梅花,从裙摆一直延伸到腰际,一根玄紫色的宽腰带勒紧细腰,显出了身段窈窕,反而还给人一种清雅不失华贵的感觉双眸似水,却带着谈谈的冰冷,似乎能看透一切,“她是你母亲?”
“嗯,这幅画,是她当年参加宫中选秀,我外公亲自画的。自从她走了以后,我外公就把画从宫里带回来,一直珍藏在这个房间。每到她祭日的时候,我外婆就过来打开看看。”北冥沃风的眼眶水雾缭绕,看得出来,母亲的离去,对他的打击很大。
“沃风,不要伤心,都过去了,以后,我会陪着你的。”水月抱紧他的腰,小脸紧贴着他温暖的胸膛,给他安慰。
北冥沃风不吱声,把水月抱起来,放在床边做好。转身拿起画像,那小心翼翼的模样,好像拿的是旷世珍宝,挂在梳妆台旁边,回头对她横眉竖眼的怒道:“南宫水月,你以后敢对我不好,你死定了!”
什么情况?”
这家伙前后变脸好快。水月抓抓脑门,不知道他所言是何意。
北冥沃风把包裹打开,里面的物品显露出来。水月拿过来一看,大红的头盖,鸳鸯戏水的大红喜服,还有一套是男装。这是新娘和新郎成亲那天穿的,北冥沃风拿出来干什么?
“小妖女,快点换上去。”
“为什么?”
“叫你换就换,那那么多废话。”北冥沃风满脸通红,看水月的眼神,有点羞涩。
“那你呢?”
“你换完到我。”
“好吧。”水月走到床后面的屏风,手脚轻快的更衣。
北冥沃风看见她出来,眼前一亮口走过去,把一支黄金打造的金步摇,插到她的发髻,“等我,我换衣服。”
“哦。”水月索性,把脚上的绣鞋也脱掉,换成同一套系的花鞋。这衣服很合身,就像量身定做的一样。
北冥沃风穿戴完毕,走到梳妆台前,他的湿发已干,拿起梳子梳头埔发“我帮你。”男人的发髻比较容易扎,这个水月会。
“嗯。”
“沃风,我们穿成这样干吗呢,三更半夜的?”水月纳闷不已,边梳头边问。
“成亲!”
???
“我们不是成过亲了吗?”孩子我都生了五个了,不过,这句水月没敢说出口。
“成亲那天,我娘没有看见,不算。”
“你…原来,他是这样的心思,水月的鼻子有些发酸。成亲那天,是老尚书来的,除了柒哥哥,小玖,还有他和飘影的父母以外,其相公的家人都来了。
“怎么,你不愿意。”北冥沃风皱紧眉头,他那么唐突,都没有问她的意见。
“不是,非常愿意。”水月帮他鼎好发髻,伸手抹了下眼泪。
“傻瓜,哭什么,今天是我们高兴的日子。”北冥沃风把水月搂在怀里,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还能有人适合穿,母亲亲手为她以后的媳妇,做的嫁衣
“我也是高兴。”
“那我换蚊帐,你铺床单,好吗?”
“好!”
两人相视一笑,打开衣拒下层,拿出大红的喜被床单,还有红纱蚊帐。
“差不多了,我去隔壁房间拿甜酒。”
“嗯。”
当他拿甜酒回到门口的时候,小院来了两个不速之客,就是文尚书和文夫人,“外公,外婆,你们怎么来了?”
“小风,回来也不吱一声,刚才我起来接受,看这边灯亮,就叫老爷陪我来了。”说话的是沧桑带着温婉的女声,话里对北冥沃风有着浓浓的关爱。
“你怎么穿成这样?”焦尚书瞪大了眼睛,生怕自己眼花看错了口他的外甥深夜,穿新郎官的大红喜服。
“外公,外婆好!”水月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