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
克利夫兰喉咙发紧,粗着嗓子问道。他做了这么多,甚至不顾老师的反对来到这里就是为了救布莱森,如果布莱森死了,那他做的这一切还有什么意义?痛苦和愤怒折磨着这个年轻的人。
“这,当初我们的少帅捕获他时不知道他是五皇子您的omega,由于一些不可抗拒的因素,我们殿下已经标记了那个omega。五皇子,您也是知道的,这个标记了的omega是不能离开他的alpha的。”
外交使臣罗得里克察言观色发现国王脸色铁青,聪明地站起身来解释道。
一旁的国王赞许地看了一眼机灵的罗得里克。
“布莱森被菲诺标记了?”
克利夫兰失神地念叨。他从未见过菲诺,但这个名字却是耳濡目染。或许菲诺有这个本事让别的omega像飞蛾扑火一般的爱上他,但他知道布莱森绝对不会这么的肤浅。如果菲诺标记了布莱森,那一定是他强迫的。
“五皇子?”
罗得里克看了一眼国王,国王一脸的你来,罗得里克只能靠近失神的五皇子轻声叫道。一个omega对德里亚的五皇子竟然有如此之大的影响,菲诺殿下反常的行为也或许说得通了。
“国王陛下,即便如此也让我亲眼见到布莱森,如果他不愿意跟我回德里亚,那此事就作罢。”
克利夫兰的声音中夹着他没有注意到的不甘和嫉妒。他后悔没有好好保护好布莱森,但更多的还是不甘与嫉妒。他并不是一个真正的alpha,他无法给与布莱森他值得拥有的一切。
“陛下,别的地方都搜过了,唯独菲诺殿下的行宫。俗话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或许人就在那里。”
罗得里克在国王的耳边小声说道。
“那你快去派一群人去啊。”国王看着要离开的罗得里克的背影,突然想到了什么又把人给叫了回来,“你先去找光荣公主。”
“五皇子,那稍等片刻。”
“布莱森,你还好吧?”
布莱森依旧是那一副模样,但克利夫兰却觉得有什么地方变了。克利夫兰不受控制地抱住了布莱森,在呼吸的瞬间,钻入鼻尖的除了布莱森清冽的味道之外还有一股强大的信息素。即使克利夫兰是一个omega,但由于长期打抑制剂,注射信息素,对于布莱森身上散发出的属于alpha强烈的信息素还是感到压迫感。
“克利夫兰,我没事。”
秦泽原本想要拉开克利夫兰,但在其他人火热的视线下还是僵直了身体被他抱在怀里。
“布莱森,为了救你,知道,那个我……”
那个成熟冷静的克利夫兰不知道去哪里了,克利夫兰涨红了一张脸解释道。
“谢谢,克利夫兰,真的谢谢。其实你不需要为我做这么多。”
眼前这个红着脸的人勾起了秦泽一丝的不舍,他为了救他牺牲了很多。他也不明白在原着中和布莱森没有什么交集本该是情敌的克利夫兰为什么要费尽心思救他。
“不,布莱森,我知道你已经被标记了。”对于最后两个字,克利夫兰说的及其小声,他怕布莱森联想起不好的可怕的回忆,“你还愿意和我一起回德里亚吗?”
布莱森拿着希冀的眼神看着布莱森,那是一种任何人都无法拒绝的眼神。
“为什么不?德里亚是我的家,我当然会回去。”
秦泽离开了他的怀抱,转而拉住了他的手。
“慢着,这位……大人?”罗得里克出声引起了布莱森的注意,他发现那个omega拿那一双魅惑人心的美丽的如天空般澄澈的蓝色的眼睛看着他,他晕乎乎地想着,他终于明白为什么斐诺殿下和德里亚的五皇子会对这个omega如此念念不忘,难以割舍。看一看一旁的国王眼睛都恨不得粘着那个omega身上了,他完全不会怀疑如果有机会的话国王一定会扒下这个omega的衣服……
每一个alpha面对这样的omega都会有这样的念头。
“你不能离开斐诺殿下阿。你已经被斐诺殿下标记了,下一次发情期你该怎么度过?”
才清醒过来的外交使臣又陷入到了他美妙的幻想之中:那一双蓝得要溢出水的眼睛哀求着看着他,红润的嘴唇一张一合发出美妙的声音祈求着要他上他。
“这就不需要德里亚的人来操心了。”
秦泽冷哼一声,不客气地说道。
“既然如此,国王陛下,那我们就告退了。”
“好,好。”
国王点了点头说道,然而秦泽怀疑他是不是真的知道克利夫兰说了什么。那家伙的眼睛色眯眯地盯着他,意图太明显了。他又看了一眼身旁的克利夫兰,他铁青着脸全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要不是他那傲人的意志力控制着他,或许他真的会非常失礼地揍这个不知羞耻的老家伙一顿。秦泽有些懊悔他喷的迷情剂效果是不是太好了,国王连脑子都没有了。可惜斐诺没有见到国王的那一副蠢样,他一定会懊悔的,不过最终效果还是达到了,他们还是轻松地离开了金宫。
一到达他们的军舰,克利夫兰就让医生给布莱森检查。
“布莱森,你真的没有事吗?你要知道已经被标记过的omega基本是无法度过没有alpha在身旁的发情期的。”
克利夫兰很高兴布莱森愿意和他回德里亚,但是他还是担心布莱森的状况。他自己亲身经历过发情期,知道发情期对于omega来说是多么的痛苦和难熬,而一个被标记了的omega的发情期来的更加的迅猛,更加的不可抵挡。
“克利夫兰,我没事的。你知道,总是有各种各样的药物和抑制剂可以延期发情期。”
秦泽有些无所谓地说道。
“你知道那些抑制剂的副作用和伤害。”
克利夫兰有些生气布莱森是如此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可是想到自己他又黯然,他又有什么资格去责怪布莱森呢?他知道服用那些抑制剂的后果,漫长似没有尽头的发情期,波涛汹涌的欲·望。
“克利夫兰,为什么要这么费劲心思的救我?我们不过是普通的校友关系,甚至连朋友都不是。”
布莱森的一番话像是一根针刺痛了克利夫兰的心,他们甚至连朋友都不是?布莱森他是这么想的吗?
“我喜欢你,布莱森,我从第一次见面就喜欢上你了。那是一个夜晚,月亮非常的美丽,月光是那么的皎洁,然后,你就这么出现在我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