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哀告求饶,自己偏偏就不如他的意。
他就不信,这个逆子当真能不顾天理伦常,对他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来!
秦逸看着他那近乎挑衅的冷冽目光,只觉心头一股怒火腾地窜了上来,小腹处的另一把火也开始狂燃,他紧紧盯着江东篱刀削般流利硬朗的俊脸,一双黑白分明的桃花眼迅速燃烧起足以焚毁一切的灼热火焰。
秦逸勾起嘴唇,缓缓地绽放出一个宛若地狱红莲般的绝美笑容,看得江东篱不由暗自心惊。
他就那么笑着,转过身走到大床对面的柜子前,伸手打开柜子取出一条漆黑的长鞭。
然后秦逸缓步走到江东篱身前,低头轻轻抚摸着手中的皮鞭,动作温柔得仿佛是在抚摸情人的肌肤,口中幽幽地道:“父亲,你还记得一个月前你命人赏我的那顿鞭子么?现在我就把它如数奉还给你。恐怕你做梦都没有想到会有今天吧?”
江东篱看着秦逸高高举起皮鞭,心中又惊又怒,脱口怒喝道:“逆子,你敢!”
秦逸冷笑道:“我有什么不敢的?父亲大人,拜托你搞清楚,你已经不是那个高高在上,所有人都要看你脸色的灵华宫宫主了。现在你整个人都落到我手里,只能任由我摆布!现在,我就让你为你以前做的事情付出应有的代价!”
说完,他手一扬,狠狠一鞭抽在江东篱的胸膛上,顿时抽飞一大块黑色衣襟,在江东篱裸、露出的小麦色肌肤上留下一道约二指宽的红肿鞭痕。
长鞭落在胸前的那一刻,一股火灼般的剧痛闪电般袭击了江东篱的身体,使得他身子一颤,忍不住发出半声闷哼,继而想到绝对不能在这个逆子面前示弱,咬紧牙关将剩下的半声闷哼阻隔在齿间。
秦逸凝视他隐忍的俊脸,漆黑的眸子中闪过一道亢奋的光芒,勾起唇角微微一笑道:“滋味不错吧父亲大人,这鞭子是专门为你准备的,我特地在精心炼制的药物中浸泡过好几天,就是为了今天能派上用场。现在,您就来尽情品尝这销、魂味道吧。”
说哇,他挥起长鞭,下一鞭紧接着落在了江东篱胸前,将他的衣襟再次卷走一大片,使得江东篱大半结实的胸膛都暴露在空气中。
秦逸双目紧紧盯着那小麦色的肌肤上,带着凌、虐意味的红肿鞭痕,以及那因为极致痛苦而不住微微起伏的胸膛上,那两粒浅褐色的小小乳、珠,呼吸不由一窒,双目瞳孔微微缩起。
他深吸了一口气,继而挥起手臂,沉重的皮鞭用力地抽打在江东篱半裸的胸膛上,顿时使得男人身体再次不由自主地轻颤了一下。
秦逸曾经在采菊阁受过两年多的调、教,虽然真正伺候客人的床技并未来得及学会多少,但拜刑房的施刑人所赐,对于如何对人施展鞭刑还是颇有心得的。
他不疾不徐地挥动着皮鞭,每一鞭使用的力道都相同,绝不会比前一鞭轻或重上半分;而且间隔的时间刚刚好,每次都是在上一鞭带来的痛苦过去,江东篱不自觉地微微放松时,下一鞭就会如期而至,重新将他拖入那宛如烈火烧灼的痛苦当中。
抽到第六鞭时,江东篱忽然隐隐感觉到身体有些发热,等抽到第十鞭时,体内的热意便越发地鲜明,且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变得难耐起来。
抽到第十五鞭时,江东篱赫然发觉自己的下、体竟然有□的迹象。
他忽然明白了什么。
很快秦逸也发现了这一点,他低头看着江东篱双腿间微微鼓起的地方,戏谑地笑道:“怎么,父亲大人的下、面竟然硬了?没想到父亲竟然挨顿鞭子都能硬得起来,看来您这身体果然出乎意料地淫、荡呢。”
“放屁!”听到自己的亲生儿子竟然用那样下流的语气评判自己,江东篱只觉胸中怒火狂燃,再也无法保持缄默,磨着牙狠狠威胁道:“孽障,你最好快点把老子杀了,别把那些从青楼学来的下流手段用到老子身上,否则等我重掌灵华宫,到那时看我怎样整治你!”
秦逸闻言嗤笑一声,用鞭梢情、色地摩擦着江东篱胯、下顶起衣裤挺立的笔直器官:“父亲大人,你都变成这个样子了,嘴竟然还能硬得起来,还真是不容易呢。看来,是我方才太手下留情了。不行,我须得再努力一点才行。”说完,再度用在春、药里浸过数日的皮鞭一鞭鞭抽打在江东篱身上。
江东篱只觉周身犹如火灼,体内热流涌动,忍不住在床上挣扎扭动起来,同时喉中开始偶尔发出一两声极力压抑的断续低吟。
秦逸被那低哑魅惑的呻、吟声勾得心痒难耐,他双目冒火,紧盯着江东篱破碎衣物下暴露出来的大片春光,呼吸渐渐急促,却极力忍住心中想要将男人压在身下撕成碎片的欲、望,用鞭子挑起江东篱的下巴,轻笑一声道:“如何?这鞭子的滋味够销、魂吧?看看你都爽成什么样了。希望我打完之后你不会射出来才好。”
说完又毫不留情地挥动着皮鞭,在男人鞭痕累累的颀长身躯上印下一道又一道暧昧的红肿鞭痕。
直到抽完八十鞭,秦逸才住了手,用兴奋欣赏的目光细细打量床上的男人。
只见他面色潮红,光洁的额头上布满了晶莹的汗珠,微蹙的俊眉下,那双向来冷定漠然的眸子泛起一层薄薄的情、欲水雾,使得那个素来强势的男子带上一股惹人心动的脆弱感觉;而那被皮鞭抽得稀烂的衣物再也遮挡不住他结实健美的身体,裸、露出的大片肌肤上布满交叉纵横的红肿鞭痕,看上去充满了一种凌虐的美感。秦逸看在眼中,只觉下腹部那股欲、火越发肆虐,只想立刻就将男人压在身下狠狠地蹂、躏。
然而,下一秒他却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翻腾的欲火,打算继续对男人进行毫不留情的羞辱。他准备像猫玩弄爪下的老鼠一般,将男人逼到极限,把他的意志力全部摧毁,让他被疯狂的情、欲逼得崩溃,最后跪在自己身下苦苦哀求自己干他。只有这样,他才算完全得到了这个骄傲的男人。
秦逸顺手丢下长鞭,弯□子和男人目光相对,用近乎残忍的语气一字字道:“怎么样父亲大人,这次爽透了吧?不知道有没有射出来?”
说完,伸手隔着衣裤在江东篱挺立的性、器上狠狠握了一把。
江东篱只觉下、身猛然一痛,原本被□熏得有些昏沉的大脑顿时清醒了几分,继而被秦逸这个充满羞辱意味的动作激怒,正想再次破口大骂,秦逸却忽然低下头逼近江东篱,几乎与他鼻尖对着鼻尖,用被情、欲熏得有些暗哑的声音道:“父亲好耐力啊,这样竟然都没射。看来鞭子上浸的春、药药量还是太少,需要儿子再帮您一把才成。”
说完,秦逸再度走回对面的木柜前,取过一支墨绿色的熏香,插在床头小柜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