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含有些慌乱，小皮拍差点就因为拿不稳而滑落手心，她看着男人的皮鞋一点点靠近，终于停在她面前时，耳边也响起了赵乔的声音：“很好。”

    许含知道他说的是什么，脸颊更红了三分，却见男人边弯腰半蹲边指着她手中的皮拍，笑道：“不过，东西拿错了。”

    许含顺着男人另一只手的方向看过去，那里赫然挂着一条项圈，就像真正的宠物狗的项圈一样的，有长长的牵引绳和漂亮的圈环的项圈，鲜艳的红色带着雪白的羽毛，许含甚至能看到羽毛微微飘动的细丝，就像自己此刻的命运一样不安脆弱。

    赵乔拍了拍出神的女孩，“拿过来。”

    许含想起身，却被赵乔一手按住，便听他道：“爬过去。”

    许含震惊在原地，不可置信地用眼神询问。

    赵乔直起身，抱胸俯视她道：“项圈是给谁戴的？”

    许含犹豫了几秒，小声道：“宠物。”

    “什么宠物？”

    “……狗狗。”

    “狗怎么走？”

    许含终于明白了赵乔的意思，羞愤不已的同时却又无法辩驳，她努力尝试了几次才说出口，“爬……”

    “做。”

    许含在原地纠结不已，这么羞耻的动作还是在一个只见过没几面的近似陌生男人面前，她实在是做不出来，但是这才只是开始，没有办法拒绝，她急得想哭，终于忍不住带着些许哭腔求救式地看向赵乔，“赵乔，我……”

    赵乔看着女孩的样子早没了耐心，他径直走到墙边扯下项圈，两步便回到许含面前，迅速把项圈套在女孩纤细的脖颈上扣好，他一手撑在地上，一手捏住女孩的下巴，看着女孩盈满泪水的双眼，一字一句道：“不会？那我来教你。”

    赵乔起身抓着女孩的肩膀，然后猛地拉了一下牵引绳，许含吓得伸出双手撑在地上，幸亏有赵乔抓着肩膀才没有直接趴下去，但是现在这个姿势，已经是狗狗爬行的姿势了。

    许含甚至没有忍住喉间的惊呼，像狗狗一样“呜”了一声。

    赵乔轻轻拉了拉绳子，问道：“会了吗？”

    许含硬着头皮不想说话，却被男人再一次拽了下项圈，许含不知怎么便立刻回道：“会了。”

    “会什么了？”

    “……爬。”

    “为什么要爬？”赵乔见女孩又出现了茫然的眼神，便半蹲下来，看着她道：“跟着我说，因为我是小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