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子斋护着,自然好运了,还用说?”
罗道长“哈哈”笑道:“王妃这面相,确实是先苦后甜之相。且还有一条,她眉毛细密,中峰藏珠,将来必得贵子。”
苏淑妃去看夏仲芳的眉毛,没看出什么来,便奇道:“什么中峰藏珠,我怎么没看见?”
罗道长笑道:“王妃眉毛中间,微微隆起,当是长有细粒的红痣,此便叫‘中峰藏珠’。”
苏淑妃只还不信,让一位宫女上前去拨夏仲芳的眉毛细看。
宫女拨开夏仲芳的眉毛,惊讶道:“王妃眉毛中间果然有一颗红色小痣!”
沈子斋也上前去看,笑道:“芳娘原来长了一颗痣在眉毛中间啊,本王这也是才知道的。”
苏淑妃便让夏仲芳近前,她亲自拨开夏仲芳的眉毛看了看,不得不信了罗道长的话。
景宗皇帝“哈哈”笑了,指着罗道长道:“老道果然有料。”
罗道长便转向夏仲芳道:“王妃过了十八岁生辰了罢?”
夏仲芳知道他话有所指,便点头道:“八月份满了十八岁,现下已过了几个月时间了。”她说着,想起八月份时,已是回了简府,被当作简府贵女养起来了,可不是时来运转么?
罗道长笑道:“王妃往后几十年,都是福运了。”
“谢道长吉言!”夏仲芳忙起身道谢。
罗道长既然不说出当年落水之事,夏仲芳也不提,只作第一次相见。
待得从宫中告辞出来,回到王府,沈子斋便围着夏仲芳一直嘀咕道:“贵子,是贵子!芳娘,你这一胎,定然是儿子了。”
夏仲芳听着他这话,不安起来,问道:“若是女儿,王爷是不是就不喜欢了?”
沈子斋一怔,很快笑道:“不管是儿子还是女儿,都是喜欢的。但道长说是贵子,十有j□j,就是儿子了。”
夏仲芳弱弱道:“万一不是儿子呢?”
沈子斋一下安慰她道:“没准里面有一男一女呢!”
夏仲芳吓一跳道:“王爷好贪心。”
沈子斋俯到夏仲芳耳际道:“你想啊,本王还没如何呢,你就能怀上,也是说,本王强着呢!里面有一男一女也不出奇。”
夏仲芳一把推开沈子斋的脸,嗔道:“王爷!”
沈子斋一把搂住夏仲芳,把她推到案边,让她伏在案上,他已是伏在她身上,双手环向前,握住她丰盈处,身子紧贴着夏仲芳身子,虽不能如何,也过着干瘾。
两人缠绵了一番,沈子斋这才松开夏仲芳。
夏仲芳因和沈子斋商量,想到时回门时,和太傅夫人说说,再把何嬷嬷接到王府,继续当她的老师。
沈子斋自然没有异议,只笑道:“你现下有身子,也不要太过劳累,每日只上半个时辰的课便已足够了。”
夏仲芳道:“哪儿就这么娇贵了?自然得上一个时辰的课才行。趁着郡主现下还操持着府务,不须奴家帮手,奴家这个时候正好多学学东西。”
说起这个,沈子斋便道:“妹妹操持府务好几年,一直嚷着要娶一位嫂子进来,好减轻她负担,只你又有了身子,也不宜接手府务,还得继续劳动着妹妹的。”
沈玉仙对于沈子斋迎娶夏仲芳为正妃之事,本来极为不满,待沈子斋再三向她说,娶夏仲芳是挡煞的,一旦娶了夏仲芳,他的病自然好了云云,这才勉强接受了夏仲芳为嫂子这件事。
待今日沈子斋和夏仲芳从宫中回来,说是罗道长断定夏仲芳将来能产下贵子,一时对夏仲芳的不满,又消了几分。心下也叹息:或者正像外间传说那样,哥哥就得娶这样的女子,以贱压贵,方能保命了。
季鸣春是万万想不到夏仲芳居然能混到齐王府王妃这个位置上的,一时百味杂陈,再一听夏仲芳以后能生贵子,而沈玉仙毫无动静,藏在外间的汤圆虽有孕,又不敢露出形迹,不由愁闷。
季母也有些懊悔的,和季鸣春道:“早知道芳娘能生贵子,当日真不该休她的。”说着又问汤圆的事,只让季鸣春早些劝服沈玉仙,接了汤圆进府。
季鸣春道:“郡主最近因着齐王迎娶芳娘,一直不快呢,这当下要是提及汤圆的事,指不定汤圆还会再被卖一次。还得待汤圆生下孩子后再论。”
季母一下皱眉道:“现下齐王娶了芳娘,一旦芳娘怀上,谁还稀罕你和汤圆生的孩子?还得趁着芳娘才进门,没有动静,你借机告诉郡主才是。郡主操持王府的府务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功,只要她肯接了汤圆进门,汤圆生下孩子来,就是王府第一个孩子了。若能求得皇上给孩子赐封什么的,我们也有靠了。”
季鸣春依然摇头道:“且迟些再论。”
季母见季鸣春怕沈玉仙,无奈之下便作了决定,想着自己要挑个机会跟沈玉仙说这件事,劝服沈玉仙接了汤圆进王府,到时生下孩子来,好分王府的身家。
沈玉仙不知道季鸣春和季母正要算计她,只想着夏仲芳三日后要回门,须得帮着准备好回门的东西。
沉香见沈玉仙操劳,倒忆及苏玉叶,道:“那时叶娘子在王府,有她助着郡主,郡主真是轻松了不少,现下她走了,郡主又是每日忙得脚不沾地的。”
沈玉仙叹息道:“本郡主就是一个劳碌命啊!如今只盼嫂子早些来接手府务了。”
沉香悄悄道:“王妃之前在乡下长大的,到简府不过几个月时间,这些府务等事,只怕她搞不来的。这段时间,说不得还要郡主要操持着府务。”
沈玉仙道:“就算今年不能接手,明年她也必须接手了。”
夏仲芳确实忧虑自己能力不足,到时接手府务会手忙脚乱的,因已请了莫嬷嬷说话,每日问些府务诸事,让莫嬷嬷细细说给她听。
到得三日后回门,夏仲芳果然跟太傅夫人说了要接走何嬷嬷的事,太傅夫人自然答应了。
夏仲芳一时见了何嬷嬷,也提及此事,又笑道:“如今我成了王妃,先前承诺开办一所女学的事,自然不会忘记。到时自然要办起来。”
何嬷嬷听着夏仲芳还念叨这件事,自然欣喜道:“王妃记得这件事就好。”
两人说着话,夏仲芳又道:“嬷嬷过去王府教导我,到时还得添加一项,如何管理府务,御治下人等。这两日我当着王妃,总有些没有底气的。”
何嬷嬷道:“王妃这是学识不够,才心虚的。只要学识够了,自然有底气。学识这东西,也不是一日两日能积攒起来的,却须得长年积累。”
夏仲芳道:“只请嬷嬷教导我。”
何嬷嬷点头笑道:“王妃先头心虚着,见人总是自感低了一头,一直自称奴家,这当下不是自称我了么?这心里头,已是不再怯懦了。”
夏仲芳这才发现,她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