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渴了,让本王吮吮!”
救命啊!夏仲芳心底大喊一句,推沈子斋道:“请王爷放开奴家,奴家给王爷倒茶解渴!”
“不,本王就要喝奶,不喝茶。”沈子斋莫名地撒起赖来,像是回到小时候,向乳母撒娇那个时候。
非常时刻,秋梦在屏风外禀道:“王爷,方御医和郡主郡马来了!”
“王爷王爷,方御医来了,很快就有奶喝了。”夏仲芳大松一口气。
沈子斋不情不愿松开夏仲芳,整理着衣裳,喃喃道:“这个老方,天天晚上这么准时干吗?”
一时方御医进来,见沈子斋情绪不同往常,忙给他把脉,把完看他一眼,笑而不语。
沈子斋有些羞恼,小声道:“笑什么?”
方御医应道:“笑有些人心不静。”说着去看夏仲芳服药,这一看,眼珠子差点掉下来,夏娘子穿成这样,怪不得王爷心不静了。这样子干扰病人情绪,实实不宜啊!过后还得提醒她才是。
季鸣春是跟在沈玉仙身后进来的,一眼看到夏仲芳身着薄纱轻衣,风姿倬约站在当中,也差点呆住了,一时想到沈玉仙站在身边,这才硬生生移开视线。
沈玉仙见着夏仲芳的穿着,心下忽然透亮,想来夏娘子是喜欢上哥哥了,想要引诱哥哥的。若这么着,让哥哥许她一个承诺,到时就算查出她是简太傅的孙女,简家来接她,她也未必肯走。
沈玉仙想着心事,见得沈子斋脸色比前更好一些,不复先时那病容,已是大大松口气,因一拉季鸣春道:“还呆站着作什么?到屏风外去候着罢!”
季鸣春以为沈玉仙看破他想法,一声也不敢吭,抬步就绕过屏风,自到外间候着了。
沈玉仙这里见夏仲芳喝完药,正在走动,大胸细腰的,确实诱人,一时也多看一眼。
沈子斋朝沈玉仙招手,候着她过去,便道:“这几日着人看好府门,厨房各处也多查查,防人下手脚。”
“哥哥,这个我理会得的,你只管安心养病。”沈玉仙说着,挨在沈子斋耳边道:“哥哥,夏娘子对你有意呢,你把握着,想法让她死心塌地留下。到时简家来接她,她舍不下你,自然不走的。”
沈子斋一笑道:“哥哥自有分寸,你别担心。”
两兄妹说着话,方御医已是端了药碗,招呼沈玉仙道:“郡主回避罢!”
沈玉仙一听,只得下去。
方御医另吩咐沈子斋道:“现天热,气血也燥热些,王爷吸奶时,不要太猛,以防像上次一样起了红点。”说着也退下去了。
榻前静了下来,沈子斋双眼灼灼看向夏仲芳,有些饿狼的感觉,只百般克制着,一步一步上前,拉了夏仲芳的袖角道:“芳娘涨奶了没有?”
“嗯!”夏仲芳视线只和沈子斋一触,马上又低了头,心跳加快,脸颊桃红,低声道:“王爷可以喝奶了!”
沈子斋这回反不急了,坐到榻上道:“芳娘自己解衣裳罢!”
夏仲芳也坐到榻上,轻轻褪下半边胸衣,露出一边丰盈处,又反扯了纱衣半遮住,低低喊道:“王爷,可以了!”
沈子斋本来控制自己不看她,听得她这声娇喊,侧头一看,差点喷了鼻血。一时难以自控,手一伸,已是抱夏仲芳置到膝上,掀开她的纱衣,低头含住丰盈处,大口吸起来。
夏仲芳一声呻.吟,抱住沈子斋的头,求道:“王爷轻点!”
沈子斋嗓子冒火,一大口奶下去,稍稍好点,一时缓下速度,小口小口吸着。
夏仲芳又受不住了,只觉一股麻痒直达心底,又求道:“王爷快点!”
沈子斋便又大口吸起来,他感觉到夏仲芳浑身轻颤,忍不住便伸手探到她裙底,指腹揉着某处,轻捏慢挑,一时换过另一边丰盈处吸着,手指却不放松,慢慢深入,打着旋儿。
夏仲芳浑身发软,摊在沈子斋身上,求道:“王爷,不要!”
沈子斋抬头,俯到夏仲芳耳边,低低道:“真不要?”说着手指却在下面动作起来,九浅一深,金枪.不倒。
夏仲芳不由喘起来,欲迎又拒,又羞耻又不能舍,只含糊央道:“别这样,别这样!”
沈子斋俯到夏仲芳耳际道:“不要离开本王,本王就一直帮你这样。”
夏仲芳糊糊涂涂点着头,一点头才感觉有什么不对来,一时娇哼道:“王爷欺负奴家。”
两人挨腮擦耳,一时都有些情不自禁。
方御医在外听得声息不对,不由扬声道:“王爷,请保重身子!”
沈子斋一听方御医的声音,一下醒过神来,眼看夏仲芳星眸迷离,手指自又是送进前去一动,这才撤回,俯到夏仲芳耳际道:“乖,以后再满足你,今儿到此为止了。”
夏仲芳软倒在沈子斋怀中,这会也醒过神来,只挣扎着要掩好衣裳,一边低低道:“王爷坏!”
沈子斋听着这样的娇媚声音,心里又痒起来,恨不得真个坏一回,可是想着方御医的话,只得忍住。
待钱婆子和青竹来扶走夏仲芳,沈子斋这才想起来,咦,芳娘今晚穿成这样,难道不是求情来的?怎么从头到尾没提过方娘子一句?
夏仲芳回房后,又是软得站不稳,一时泡进浴桶内,看着丰盈处几个吻印,俏脸又赤红了。
钱婆子和青竹对看一眼,掩了眼中的笑意,装作若无其事般,帮着夏仲芳沐浴起来。
待得上床,钱婆子悄问道:“芳娘可有向王爷提及方娘子之事?”
夏仲芳道:“嬷嬷,奴家毕竟只是奶娘,虽奶着王爷,这分寸还得守着,可不敢轻易为了别人去求他的。这事儿还是求苏管家比较好。只今日不得空和苏管家说。待明儿上完课回来,见了苏管家再提一声。”
至第二日午间,夏仲芳见了苏良,便令钱婆子捧出那盒首饰,把方执心的事一五一十说了,代为求道:“方管家帮方娘子一把罢!那严家虽是公侯之家,若是苏管家令人去打点一下,没准肯卖方管家一个脸面,搁开此事。”
苏良倒没料到夏仲芳不求沈子斋,反来求他,一时笑道:“夏娘子求错人了。这事儿该求王爷,若不然,求方御医也使得。”
“方御医?”夏仲芳问道:“他和严家熟悉么?”
苏良道:“方御医前几年险险和严家的娘子定亲,后来因要为王爷治病,怠慢了严家娘子,严家娘子过后嫁了别人。虽如此,两家毕竟是世交,却是走得极近的。若是方御医去说一声,严家定然卖这个脸面。至于首饰,夏娘子自己收起来罢!这点子东西,王府也好,方御医也好,还不会缺的。”
苏良说着,想及夏仲芳将来没准会成为王爷宠妃,便想提点她一番,因又补充道:“若是办完事,你就安心收好首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