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的是彻底的平光镜,严漠因为职业关系,左右眼有100-200度的近视,平常生活中没什么大碍,但对于许谦来讲却已经开始晕了。
他戴了一会儿有点难受,伸手便想取下,却被严漠一把抓住,狠狠的吻着,许谦配合着亲了一会儿,后穴中的手指突然抽出去了,空虚的肠道可怜兮兮的绞紧,像是欲求不满似的收缩着,直到滚烫的龟头抵住穴口,尝试着往里进入。
许谦啊了一声,睁眼又是一阵天旋地转,超过度数的镜片让他眼前发晕,触觉一下子被扩大了几倍,被逐渐入侵、填满的胀痛感从身下传来,本能咬紧的肠道包裹着外来之物,他甚至能感受到那根阴茎的温度和形状……以及上面暴起的青筋。
严漠一手压着他的小腹,一点点将自己全部埋进去,这次扩张充足,比之前顺利很多,几乎是一捅便插到了底,多余的润滑顺着绷紧的腿根滑下来,他抹了点涂在对方嘴唇上,咬了一口。
“够不够深?”
许谦的喉结滚动了一下,镜片下的眼镜半眯着,模模糊糊的看不清东西。
他哑着嗓子笑:“他妈的……都顶到胃了吧……真难受。”
严漠拍了拍他全是水的屁股,揉捏着掐了一把:“老师,告诉我该怎么做?”
话音刚落,就听许谦闷哼一声,下面咬的更紧了,箍的性器有些发疼。严漠轻轻撤出了一点,抱怨道:“你太紧了,放松点。”
许谦抽了口气,伸手在他下巴上刮了一下:“一会哥一会老师的,待会是不是该叫爸爸了?”
严漠瞪着他:“想得美。”
许谦忍不住开始笑,他扶了扶脸上歪斜的镜片,舔着猩红的唇:“刚才教你什么来着?找我的前列腺,找准了再插,不然爽不到。”
严漠看他这幅一本正经的模样就硬的发疼,当即狠顶了几下,顶的许谦觉得自己肠子都破了,小腹一抽一抽的,把手放上去都能感觉到对方性器的形状。
这种感觉虽然很疼,但也有一种说不出的舒服,不仅仅是前列腺刺激,还有心理上的,可要依靠着这种感觉射精,就有些难了。
他受虐似的熬了一会儿,后来忍不住了,伸手握住了严漠的那根,不管不顾的往外拔出一点,找准角度主动迎了上去。
龟头碾开收缩的肛口,重重的撞在那敏感的点上,许谦被插得浑身发抖,呻吟都变了调,眼睛里朦胧一片全是水雾,四肢也攀上了严漠的身体,仅仅拥抱着他。
后者眼神发暗,按着他的腰大力插了几下,插得许谦话都说不出来,脸上一片潮红,满是汗水的胸口起伏着,贴合着彼此,竟也有那么一丝丝缠绵的味道。
错觉吧,天旋地转中,许谦想。
过高度数的镜片模糊了他的视野,以至于连对方的脸都看不清了,脑子里空白一片,鼻尖萦绕着性爱的气息,水声抽插中,肉体撞击的声音一下比一下响,最终盖过了激烈的心跳。
第31章 [H]
严漠的身体很热,当然了,下面那根更热,滚烫如烙铁般的阴茎深埋体内,每一次顶入都带来无与伦比的刺激感,爽的许谦大脑空白,整个人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汗水打湿了床单,连带着交合处汁水淋漓,淫液与润滑混做一处,顺着通红的腿根淌下,积成了小小一摊。
严漠抽出水光发亮的肉刃,根据对方之前调整好的角度大开大合的肏着,镜片因震动从鼻梁滑落,半挂不挂的戴在脸上,露出后面那双被水光浸湿的眼。
许谦的眼睛生的漂亮,眼角微挑,像一瓣桃花,笑起来时更是弯成了月牙,带着几分风流,几分意气风发。
这样一双眼,这样一个不可一世的人,此时却雌伏于他的身下,随律动喘息着、呻吟着渴求着自己将他填满……
没有比这更猛烈的春药了,他想。
双腿被人高高抬起,被彻底肏开的后穴泛着情欲的红,肠肉蠕动着吸吮着体内的阴茎,许谦的声音都没了调,却还仿佛不知足般催促着他:“快、快点……没吃饭吗……”
严漠掐着他的乳首狠狠捣了进去,后者本能的挺起胸来,脆弱的颈脖暴露在空气中,锁骨凸显,汗水顺着皮肤滑落,淌过青紫的吻痕,没入身下的被褥。
体内那点被不断顶撞,透明的腺液从马眼中渗出来,随着每一次插入,前方都会吐出透明的液体,跟射精似的。严漠将那水抹在许谦胸口,用力揉开了:“老师,您真淫荡。”
许谦被操的都懵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对方说了什么,颤抖着笑着:“乖学生……好好干,干射了给你奖励……唔啊啊啊……”他闭上眼,足弓绷紧,手指揪紧了皱巴巴床单,小腹发热,已是濒临高潮。
严漠亲手摘下那副眼镜,亲吻着那人眼角渗出的泪水,腰腹挺动,胯骨拍击着臀瓣通红,连带着穴口的淫水都被打成白沫,糊在穴口泥泞一片。
许谦射出来的时候,只觉得所有的力气都被抽走了,身体跟过电一样不断痉挛着,眼前闪着五颜六色的光,跟死过一回似的。绞紧的肠道咬着严漠的阳具,后者只觉得小腹一热,便交代在了肠道深处,刺激的许谦又哆嗦了一下,前方吐出一股透明的液体,床单都打湿了。
欢爱过后的两人瘫在床上,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许谦拒绝了对方的帮忙,转身去洗手间把身体里的东西全抠出来,又冲了个澡。
严漠这头红着脸把狼藉一片的床单洗了,又开了点窗户通风,许谦一出门便被吹了个哆嗦,三两下滚进被子里裹得跟个粽子似的。
“把窗户关了,当心感冒。”
严漠咳了两声:“味道……有点大。”
许谦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你咋这么矫情呢?”完了就翻过身,自顾自的睡了。
严漠看了眼对方的背影,心里不知想了些什么,最终还是离开了房间,关门时顺手关了灯。
接下来的几天,相安无事。
在这一单过后,许谦身上的压力轻松了许多,以至于他有足够的时间跑来串门,特别是这几天米苏不知怎么样,精神不大好,拿玩具也逗不动了,蔫蔫的窝在猫窝里,连毛发都黯然失色。许谦有些着急,跟严漠说了一声后便开车带着它去医院检查,结果这一下,便出事了。
接到电话的时候严漠正在做饭,之前烫伤的地方已差不多好了,因为许谦在第二天就送来了药。他正忙着把切好的胡萝卜下锅,就听外头传来了手机的铃声,连忙关了火,走出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