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是觉得我经常上热搜,有一点烦人吗?”
“不是这个意思,”娇娇抬起脸,眼底明亮如星,边走边说,“但也可能是有一点这个意思吧。不是明星,存在却像是明星一样,这样的男人如果做我以后的老公,感觉会很危险吧。”
他是真的快被她逗笑了,嘴角勾起一个迷人的弧度,突然说:“娇娇,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爱开玩笑呢?”
“那是你还没了解完整的我。”韩娇娇偏头,故意吓唬他,“怎么办,万一了解完整的我之后,你觉得和想象中的不大一样,想要退货怎么办?”
“那我现在申请退货还来得及吗?”苏枕也配合着,故意逗趣。
娇娇就伸手,掐他的后腰肉,掐得他非但眉头不紧,还笑得更加开怀。
娇娇瞪他:“我说退货你还真的想退货?”
他冷嘶一口气,赶紧说:“骗你的,怎么舍得?”
没有人是完美的,他也不外乎如此,但是娇娇在了解不完美的他后,不但没有嫌弃,反而非常豁达地接受了。可能这就是他最喜欢她最感谢她的地方。
边走着路,边说着话,苏枕悄悄地从兜里摸出一样东西,在牵起她指心的瞬间,不动声色地为她戴上。
冰凉的触感即刻吸引住她的注意。
韩娇娇只觉得手指那里有如千斤重,抬起来看的片刻,她蓦然睁大眼睛,视线都有点恍惚。
非常大的一枚钻戒,有鸽子蛋大小,她倒不是震惊这枚戒指的克拉数,而是震惊它的突如其来,没有一点点防备,它就这么静悄悄在自己的手指上,多一分不多,少一秒不少。
苏枕还有些不好意思,每当他不好意思的时候,都会不动声色地转过脸。
“这个是我很久之前就准备好的,原定计划是想年后和你求婚,但是娇娇,多接触你一刻,我就更喜欢你一些。”
好多个一些加起来,变成难以想象的喜欢,难以想象的满满爱意。
像是杯子里的水,斟满以后不断从杯口溢出,将房间盛满。
又从房子里溢出,将街道淹没。
再来是整个世界,都成了汪洋大海。
每一滴海水,浓缩的都是喜欢她的心情。
他终于转过头,认真地看着她:“我想快点和你在一起,想你成为我真正的女人,我的太太,我的一生挚爱。”
不止如此,还想……
“想你在往后的日子里,每天都叫我老公。”
“想我每一天清晨起来,睁开眼的第一时间,身边看见的人都是你。”
“想把我的喜悦,我的苦恼,我的所有,全部告诉你听。”
把人生所有的经历,都变成一支饱含故事的歌曲,全部送给她听。
“你愿意吗?”他忽然单膝跪地。
没有准备太多的浪漫,也没有很多的见证人,甚至他们走过的廊道异常安静。
一根针落进地面的声音,都能听得见。
娇娇沉默两秒之后,望着他英俊的脸,轻微地点一点头。
“我愿意。”
不止是娇娇,苏枕等这句话也等了太久太久的时间。
听到她终于答应后,他猛地从地上起立,几乎是迫不及待地马上抱住她。
月光从窗外,如同一层薄薄的寒霜罩在他的身上,他的身体却很暖,暖到她有点热泪盈眶。
贴着耳,他亲吻她一下,还是恋恋不舍地,完全不想将她松开。
不过他们得去找贺逊,让贺逊过来陪贺临江。
终于再次牵起她的手,往前方的路走去,身后传来一阵“啪啪”声。
两个人同时回头,发现廊道的另一头竟然站着贺临江。
娇娇的眉头一蹙,和苏枕两个人同时冲过去要搀住他。
贺临江也皱起眉头来,说:“你们两个人,你侬我侬半天了,所以我爸到底什么时候能找过来?”
韩娇娇有点窘迫,所以说刚才他们两个人的样子,也被贺临江全部看进去了?
不敢置信地望着贺临江,她都不好意思开口说话,偏偏贺临江还要毒舌一句:“你们两个人这恩爱秀得我有点难受,都快拧成一股麻花了,赶紧原地结婚去吧。”
韩娇娇:“……”刚才在病房里,都把她说哭的人是谁?
贺临江冷呵一声:“行了,都别把我当成风一吹就倒的纸片人了,我哪有那么弱。”
他刚说完,两脚就开始打抖,看着确实丢人,因为好几天昏睡不下地走路,如今突然下床,的确不太行。
苏枕没奈何地笑了,用力地扶住他,说:“关键时候别一天到晚逞能。”
贺临江回击他:“这句话说我有意思吗?应该指的是你吧。以后别没事被那些琐碎的事困扰,有什么风雨过不去的?”
苏枕静下目光,沉沉地嗯了一声。他一直觉得贺临江说的对,若不是因为有贺临江作为他的好兄弟好朋友陪在身边,年少时他说不定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