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体陡然而入,滚烫得吓人的温度却让简商抓狂,腰被紧紧搂著,似乎要把他给掐断了般,搂在怀里,身下却是频繁的暴虐著,那种几近粗暴的性虐却让简商的身体亢奋不已,手脚软得动不了的简商贪恋得依靠在那修长的人影身旁,一遍又一遍沈沦在欲海中,不想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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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到正午,简商睡得脑子发胀,掀开被子才发觉手脚有些酸软,身边一个P影都没有,整洁的床褥,淡淡的熏香,柔柔的阳光投下的温晕,简商恍悟,原来是个梦!
简商对自己做这种荒唐的梦感到可笑,是欲求不满了麽,那对象也该是个美女才对,怎麽...自己倒成了底下那个?
正在给自己分析著,小木门被推开了,那小P孩不就是小金主麽。
【呦,我的小祖宗谁惹你生气啦!冷著个脸一点都不可爱。】
简商有点隐蔽的恋童癖,尤其是对那粉雕玉琢的小人,陶瓷般精致的五官,牛奶白的娇嫩肌肤,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噢阿弥陀佛,真是太萌了。一个忍不住,简商飞了也似得扑了上去,对著那张惊豔到爆的容颜,就是一阵摧残。
简商捏了好一阵才肯停下手来,捧著那张被捏得发红的小脸,又不住心疼,轻轻揉著道
【怎麽不说话?】
小P孩的异常简商感觉的到,但从那冰冷的表情上却看不出什麽,死寂得,敢情又一早熟的小P孩!
沈默了许久,简商打算起身时才听见那娇嫩得出水的童音道
【疼。】
【疼?不疼不疼,揉揉就不疼了。】
简商两眼噌得发光,强压住想要再摧残小脸的手,轻轻揉著,一边揉一边吹起,像是哄一个不懂事的娃儿,而麒卿在他眼里的确是一个娃,一个没有亲人在身边,到处搞怪乱蹦的小P孩。
【还是疼。】
简商对上那似乎要溢出水的双眸,心里疙瘩一声响,这个妖孽啊,长大了还得了!
【那您要怎样?】
简商痞痞得笑著,这小孩存心玩人麽?
【抱抱。】
麒卿粉嫩嫩的小嘴张张和和,像是撒娇般,而简商就最受不住这种诱惑,当下一把把才到他腰身的小P孩抱在怀里。
【然後呢?】
简商似乎也觉得无聊,不建议和小P孩再玩一会儿。
之後就见小P孩指著那被捏得发红的小脸道
【亲亲。】
听著一个漂亮的小孩嚷著要亲亲,简商顿时怔了一下,随继真的在两颊亲了一口,然後乐呵呵得道
【怎样,不疼了吧。】
【还要,这边疼疼。】
柔嫩得出水的声音,让简商克制不了,又在两颊边上连亲了好几口才停下来。
【还有这里。】
眼睛往下P孩指的地方望去,简商确实顿住了,望著那粉嫩嫩的小唇,恶意得拍了下小P孩的PP道
【淘气,那地方不能乱亲的。】
【为什麽?】
小P孩问得极快,一双眼直直望著自己,被看得有些发毛。
【那...你以後会明白的。】
简商无奈得解释,他可不想灌输什麽不七不八的东西给小P孩,不然後果绝对很严重。
【不明白。】
小P孩还在纠缠,纠著身上衣领的手死紧。
【乖,咱先去吃饭。】
丢了个借口让小P孩下来,可麒卿固执得要死,怎麽也不肯松手。简商被逼无奈,只好瞎掰
【好啦好啦,那地方只能给自己最爱的人知道麽,别让人随意亲。】
简商很好意得解释著,然後唇上一软,什麽东西贴了上来...
简商捂著嘴硬是呆了好几秒,那小P孩竟然偷吻自己,不要命了!
而肇事者却一副鸟事也没有,乐呵呵,P颠P颠得出了房门,留下呆若木鸡的简商,当下被雷P了一般,直嚷道被一小P孩给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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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逍遥,看似平静实则蕴藏杀机,龙争虎斗一触即发,像是弦上的箭,噌噌的寒气。
杀戮铮铮。到处都听见的是铁马征途的声响,忽远忽近,一声一声锤入人心底,摘星阁却如往常般喧闹,女子娇弱的啼笑声,淫霏的诗词豔曲,乱..
[听说了吗,二王爷出兵了。]
[怎麽,是要打仗了麽?]
[不是,听说...是带兵灭了浮云宫。]男子声音刻意压得很低,小声透露著身边的贵友。
[不可能吧,前先日子还说和朝廷结盟呢,]不信得笑笑,摇手喝掉杯中的酒。
[千真万确!]男子激动得吹了吹胡子,似乎不满友人的不屑。
[呵呵,莫不是怕被抢了天下。]友人大大咧咧得拥著身边的娇媚,调戏连连。
[你不知,这开战的原因是因为一个人。]喝了几杯酒,男子胆子也大了起来,一改适前的懦弱,反而多语起来。
[哦!那岂不是天资国色,诱得人人抢破了头,闹得如此之大。]
[那是自然,听说皇上中意得很,却被浮云宫的人给掳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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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言醉语,每个人嘴里说的都是这件破事,无非因为一个人,闹得沸沸扬扬,竟然弄得要绞杀,恐怕倒是借那这名义给了个下手的借口罢了,果然红颜祸水都是阴谋下的牺牲品。
简商感慨著,依在窗边,放眼望去是一队队穿著铠甲的骑兵,没入夜色中,有眼睛的都知道在不远的百里之外,定是血流成河,浮尸漂泊。
三天,整整三天简商都被关在屋内,他出不去,被关了起来,被红娘婉言相劝莫要出去惹是生非。
距离战场那麽近,不怕遭殃麽?简商问著正在画眉的红娘。
红娘双眸一瞥,抛了个媚眼道
[不急不急,要打过来还有些日子,你看最近生意红得发紫,这钱可是数得我手抽筋呢。]
红娘拿著那一大打钞,故做悠闲得扇扇凉。
简商翻白眼,回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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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事似乎愈演愈烈,但摘星阁依旧火红得紧,只是少了那些财大气粗的大爷捧场,来的却是铠甲提剑的少将。
听人说,二王爷带人杀进去後,只余一身血回来,手里只拽著一条白玉发带,透著血腥。
听人说,朝廷在找一个男人,平凡不出众的男人。
有人说,浮云宫宫主被囚,伏阵已破,押後斩首..
第一次,简商突然有种想要出去的冲动,按捺不住心中的狂燥,阖上了房门,一个人独自溜达溜达。
月光很柔和却不圆满,没有星星的天,只挂著一弯月,静悄悄的。
腰间突然一紧,一双玉臂紧紧箍了上来,疼得简商想破口大骂,转身想要开口却呆住了...
那人美得出尘,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