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著无关紧要的话,没有任何润滑前戏,直直撞了进去。
“呜。。哼。。。”
简商压制住自己的呻吟,他听到什麽被撑破的声音,湿润的液体从那难以启齿的地方流出,撇开眼不去看。
“怎麽,你就是这样服侍你的那些主子们的麽?”
男子兴奋得看著被粗暴带出的鲜红液体,剧烈得抽插著,压著身下的人喘不上气来。
简商苦笑几声,反正他也活不了过久了,月宵给的解药也只能顶到下个星期,谁叫他是叛徒是阶下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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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恩。。。”
简商强忍著不让自己叫出声,下体被人狠狠贯穿的痛楚,好似被人拆成两半,痛,除了痛还是痛,被迫式的性爱,快让人疯掉。
下体悬空著,双腿大敞,翻折到腹部,瘫软的性器依旧沈睡著密林之中,一点迹象都没有,惟独鲜活的只剩下那隐蔽的私处,被强行撑裂的穴口泛著淫猥的红白,浓重的血的味道,让人闻了想呕,但在身上驰骋的人似乎并不这样觉得。
他依旧穿著整齐,只是撩起下摆一角,让那粗暴的孽根曝露,兴奋得在简商体内横冲直撞,久违的快感让男子血脉喷张,难以抑制得深埋那炙热紧窒的穴口,沈迷不已。
“夹得真紧。”男子兴味一笑,白玉般的手狠狠拍打了几下简商的臀部,似乎在示意让他别夹太紧。
闭上眼,简商刻意去忽略男子对他做的一切,可越是如此触感却越发清晰,他甚至能感觉到侵犯他体内那孽根的形状,粗涨的把简商所有的理智冲撞得支离破碎。
“爷你还真变态,对著一个男人竟如此兴奋。”
简商忍不住嘲弄著自己身上的人,挂著一抹讥笑,静静得望著身上呼吸沈重的人。
“呵。。爷就喜欢变态得对你。”
男子似乎并没有因为简商的话而发怒,反之他还很情趣得揉著简商胸前的突起,轻轻得揉著然後重重掐一把。
这般恶作让简商大大抽了口气,愤恨得瞪著那戴著面具的人,原先润红的唇也被咬得渗血,透著股惑人的美感,称得那张已经泛白的脸倒显色不少。
“我说。。。你别这样看我。。。我会把持不住的。”
男子笑得邪恶,对著身下人一阵猛抽,快速得抽插著,他开始沈沦这般凌虐他人的快感,妖媚的眸子一沈,动作越发粗暴起来。
简商痛苦得呻吟几声,他承受不了身上男子的暴虐,但他不想对他低头,紧紧抓著身下的锦被,身下一紧,不知觉得收拢双腿,甬道剧烈得收缩著,夹得身上的男子越发狂乱,这般销魂的快感真是欲仙欲死。但他仍旧辱骂著身下的人
“真TM贱货,被操成这样还想勾引人。”
男子把简商一翻,让他跪爬在床上,孽根滑出密穴带出一阵浑浊,嫣红的後穴不自主得收缩似乎对他的离去而恋恋不舍。
“下贱,这都是你自找的。”
男子说著,同时又把孽根直直捅了进去,从背後式入侵可以达到前所未有的深度,简商惨叫一声,指尖都泛出血,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把头埋进被褥里,无声得抽泣著,恨透了自己。
。。。。。。
。。。。。。。。
持久的性事直到天泛白才停缓,男子看也不看躺在床上像死了般的简商,整了整衣带唤门外的人进来服侍自己更衣,满脸如浴春风,完全没有彻夜贪欢的疲惫。
“回宫。”
男子心情非常之好,对服侍自己的流说了一句便姗姗得出了门,现在也该是时候回宫了,不然事情会变得难以控制。男子笑得开怀可是被面具遮住看不见,只给众人留下一个纤长的倩影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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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简商发觉自己竟还没死,不知道是该喜该忧,面对周边完全陌生的景象,简商脑子一片空白,这是哪?
稍一起身就牵动了下面的穴口,疼得龇牙咧嘴,等发现屋内并有那个人之後又随之放松很多,简商尽量舒缓自己的情绪,他不断得低喃著,暗示自己一切都没什麽,他还活著,他很好,这就够了。
简商知道自己因该被“主子”给圈起来了,他身上也已经换上清爽的单衣,难以启齿的地方也似乎上过药,没那麽严重了。
“好在他还有点良心。”
简商喃喃念著,房门就被人推开了,简商立即机警得望著进来的人。
来人竟是流,还好,只要不是那变态的主子一切都还好。
“你紧张什麽!”
流似乎很不满简商那副嘴脸,端著一盘东西走到简商跟前再道
“主子说了,这些都是给你的。”
流笑得有些恐怖,手一扯,把那盘东西全全露在眼前。
并不是什麽奇真异宝也没有什麽金灿灿的银子而是一堆令人泛呕的性情趣用品。
看到简商吓白脸的样子流笑得更欢了,故意挑了一个三根手指粗的玉势递上前道
“主子说若你不从。。。。呵呵。。。这里不要也罢。”
说著,在简商的性器上比画比画,威胁著。
简商生气得瞪著眼前的少年,真TM一屋子的变态,玩男人也要这般折磨。
“怎麽,你难道要让我帮你弄吗?”
面对简商的沈默,流有些不悦得皱眉了,这小子还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就势要扯简商的裤子,简商才肯出声。
“别!。。。我自己来。”
简商低下头接过玉势,紧紧咬著已经破皮的唇,有些绝望的样子。
“请你。。。先出去。”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况且他还是阶下囚!他不从难道就这麽被弄死吗?他不甘心不甘心!
“呵。。爷说了从今天起就让我好好调教你。”
流笑得高傲,还一脸鄙视得望著迟迟不肯动手的简商。压低声音又道
“不过我也不介意手把手交你。”
见流要过来,简商连忙褪下裤子,匆忙的动作让下体疼得厉人,强忍著不适,被迫在一个男人面前张开双腿,昨夜狂欢的痕迹清晰可见,青青紫紫一片,竟有些吓人。
那还未能闭合的後穴微微敞开著,忍著痛让那玉势缓缓顶了进去。
顶著穴口绕著圈,就像要砖进去般,慢慢摇著玉势,很艰难,没有任何润滑只能勉强吞下头部,其他就再也弄不进了。
看简商辛苦得瘫软在床上无法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