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潜笑她:“都要把我沙发垫湿透了,还好意思说先帮我。”
周维安的脸腾得一下红透了,羞得说不出话。
“怎么帮我?”周潜转着她脸旁的一撮头发问。
“用手?”周维安试探。
周潜没给她逃避的机会,用毫无余地的语气说:“用嘴。”
用嘴?!
周维安刚才还红彤彤的脸蛋瞬间变得惨白,脑海中不堪的回忆闪现。
那个男人不喜欢女孩儿被迫承欢的样子。
所以更多时候他都命令她为他口交或是让她骑乘位自己扭动,仿佛这般就是她在主动与他欢好。
他一根手指抵住少女的额头,示意她吐出嘴里硬挺的肉棒,问她:“你爱我吗?薇薇安?”
少女早就学乖,不再反抗,乖巧地点头说“我爱你。”
男人开心地笑了,他向她招手,等她起身凑过来时,他一点也不嫌弃地吻上她刚刚含过他的红唇。
粗粝的手掌在她光滑如丝绸的肌肤上游走,他顺着她的腹部一路向下抚过她尚未发育完全的芳草地,深入其中。
指间所到之处一片干涩,毫无动情征兆。
男人的脸刹那间阴云密布,他推开她,质问道:“你不是爱我吗?”
年轻的女孩不会撒谎,眼神慌乱:“我……我爱你!”
“那为什么没湿?”
女孩编着理由:“我太紧张了……”
“……”男人静静看着她,仿佛在判断她话语中的可信度。
少女被他盯地毛骨悚然,冷汗顺着脊背滑下。
良久,男人似乎是勉强接受了这个说法。
小孩子嘛,紧张也正常。
他又恢复了深情的模样,用下流的语言问面前的未成年少女:“想被我肏吗?薇薇安?”
女孩不愿再惹怒他,立马点头:“想。”
他指了指自己下身一柱擎天的肉棒对她说:“来,再给你五分钟,继续舔,这回自己要湿透知道了吗?不然一会挨肏,疼的是你自己。”
一个十几岁的纯情少女,本来就对他恐惧厌恶,怎么可能在五分钟内含着他的肉棒分泌花露呢?
她自然是没有完成他的任务。
他也没有食言,五分钟一到,把她按在新买的叁角木马刑床上,让她腹部朝下挂在最上方的横梁上,手脚被捆绑在底座的四个角。
少女像阳台上拦腰挂在晾衣杆上晾晒的布偶般摆出臀部高翘的姿势,陌生的感觉令她恐慌。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她下意识道歉,“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只是太紧张了……!”
没有人回答她,只有一双大手自后方掰开她的臀瓣,将一根灼热硬挺的巨物塞进她的幽处。
“呜!疼!疼!我错了……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没有润滑的甬道紧窄干涩,肉壁与包皮之间没有丝毫的润滑,肉棒牵扯着粘膜行进,男人每挺进一点都是对女孩的酷刑。
这份痛苦与破处的撕裂感不同,她觉得自己的下体火辣辣的疼,他却丝毫没有要抚慰她帮助她动情湿润的意思。
“不是爱我吗?薇薇安?”随着少女的一声哀鸣,龟头狠狠顶上她的深处,男人冷笑,“你就是这么爱我的?鸡巴都肏进去了,湿都没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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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现,连载的时候,看的人好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