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幻兽型,闭上眼也睡了。
☆、7.还要吃(H)
清晨被鸟鸣唤醒,裴宁睁眼发现白虎又变了回去,试著坐起来,本以为会酸痛,尽然浑然无事,只除了被过度使用私,有些隐隐胀痛。用手指撑开摸了摸,有肿,但并未受伤。
裴宁起床,踢踢转转腰,周舒畅,又想起昨日白虎在耳边说什麽收,心想这白虎定是个妖,平日里,吞修炼,而本水也是补。
裴宁动白虎也醒了,站起来抖了抖,又弓了弓背,像极了只刚睡醒温顺猫。
“虎先生,我叫裴宁,你有名字吗?”
之前裴宁没提过名字,是因为觉得对方只是只老虎。
两人历经昨日亲密,天才来害怕是个妖似乎有晚,裴宁决定干脆与以诚相待,倾心交谈。
老虎不应。
过了会,裴宁脑里响起了个声音,“唤吾虎先生即可。”
白虎名唤蔚,没有姓。但名字不是轻易可与人类说,只有认可伴侣,才有资格知名字。
“这样啊……吧,我还是叫你虎先生。”
裴宁想这虎概已经活了很久,浓浓古风味十足。
“嗯。”蔚态度很冷淡。
见白虎不愿多交谈,裴宁也不再说话。
人虎之间,完全没了昨夜亲昵。
裴宁例去溪边洗漱,白虎陪在边。
白虎不主动说话,裴宁也很安静,将脑里事梳理了,觉得回家还是得靠这只妖,但白虎明显不想让走,裴宁自然不想留,特别是经过昨晚。
昨晚上是到没错,但心里明白这事是不对。
裴宁如境被动,只慢慢以动虎。
裴宁在白虎直勾勾目光注视,简单洗了澡,换了干净衣服,又将脏衣服洗才回了山。
日依然照常过,只是晚间事让裴宁感觉有难捱,又不敢拒绝。
每次都是蔚用虎,裴宁禁不住痛,蔚又幻成人形继续。
次次都是射在里面。
裴宁循序渐进,日後两人已不再冷冷淡淡,特别是在床上时候,男人总是格外温柔。平时却端著架贵冷豔,聊起天来,总是裴宁说句才回句,难说这就是传说中提上裤就不认人了。
男人正以虎形覆在裴宁上乳头,给予疼痛恰到,裴宁忍著令人崩溃快感,竭力维持平静:“虎先生,你在这里生活了多久?”
“很多年。”
白虎以脑波与交流,这样既能聊天又能干活,两不误。
“直个人吗?”
白虎过了会才回答,“嗯。”
“这样啊……”裴宁舒服呻吟,“你不能变成人形吗,痒……而且,你白天都是老虎,是晚上才能变成人吗?”
“不,我只是更喜兽形。”
裴宁头,可真不喜兽交啊。
“啊!”半勃被住,裴宁舒服叫了声,“可是,可是……虎先生,你人形很英俊。”
老虎将嘴里起小东西吐来,“吾兽不英俊?”
裴宁颊边臊红,抬头与对视,“也不是,很强壮,很威风,很霸气……”学工科裴宁词汇实在匮乏,又被动,再想不更美妙形容词来。
蔚并不明白裴宁心思,在眼中万同等。
老虎,人,草木,并没有什麽不同。
而且相比起用人形和裴宁交,用真会更舒,更直接。
白虎蔚语气淡淡,“既然汝喜,以後吾都用兽。”
裴宁往後缩了缩,“可是太了,会很疼……”每次光进个头就让痛不欲生,整个进去,概真会没命。
有不满人类脆弱又娇气,蔚不太愿幻人形,将往後躲裴宁往前拽了拽,紧箍在。
裴宁松了气,主动在蔚唇角印上轻轻吻,以示奖励。
说起来也真是,其实每次看到疼狠了,白虎都会幻人形,却直不肯从开始就用人形与。
当然,如果能不戴,哪个男人想戴。
裴宁并不知这层。
蔚将手指缓缓推入裴宁内,已有些湿润径仿佛饥渴已久般将手指紧紧咬住,探过去与接吻,又轻轻在耳边说:“湿了。”
裴宁如所愿臊红了脸,竭力否认,“不可能!”
蔚抽滑腻手指,在颊边了,以兹证明。
裴宁气双颊鼓鼓,恨不得扑上去咬几,但又不敢,只撇过头去,闷声:“这不科学。”
裴宁对男男请事知之甚少,般男确不似女阴会自分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