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下单,他现在剪出来这点面料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回头还不知道要怎麽跟客户交待呢。要是订单出了问题,总经理怪下来,这事就变成是他的责任了。
但是现在沐澈光是站在这,忍住不去找把刀出来杀了他就已经想夸讲自己了。
沐澈没有走,严正均也没走,那双黑亮有神的眼睛细细打量了他一遍,说到,“你脸色很差,不舒服麽?”
沐澈气得直发抖,“我的事,不劳严经理费心了。”
没有理会沐澈带刺的语气,严正均又仔细的看了眼,眉心不自觉的皱了起来。沐澈那两腿间的地方,别人或许不注意,但是严正均仔细一看那样子就知道他还穿著那条贞操带。
“我给你钥匙了,你没看见麽?”
那张气到发白的脸顿时露出了满脸的屈辱,沐澈低著头,拼命的忍著眼底的泪雾倔强的不肯让它落下来。
“难道这一个月,你都穿著?”
气到极点,沐澈反而觉得自己的脑子又清醒了,或者说,根本就不用过脑子,沐澈就脱口说到,“想笑就笑吧!反正在你眼里,我本来就是个笑话。贞操带我不会脱,我的主人说过会回来,我会等他回来帮我脱。”
对!他的主人说过会回来的,他会等到主人回来的!眼前的这个男人不过是个骗子,不是他的主人!
严正均皱起了眉,突然一把拉住了沐澈,“你跟我过来!”
“干什麽?你放手!”沐澈想挣扎,却突然发现对方的力气大的出奇,根本就挣不开,只能被他拖著一路上了楼顶。
他们的公司在顶楼,楼顶上面就变成了公司里那些男人偶尔上来抽烟的地方。现在严正均拖著他就是上了楼顶,反手锁了门之後就把沐澈压到了墙上。
……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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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你要我放手?
“你一直在等我?”
沐澈一直在挣扎,严正均就用全身压著他,两个人紧紧的贴在一起,甚至能清楚的感觉到对方的呼吸喷在自己的脸上,以及下身贴合在一起时,那皮质贞操带得凸起。
“放开,混蛋!你耍得我还不够麽?看我这麽犯贱你又想耍我是不是?严正均我告诉你,我沐澈也不是好惹的!”
“你要我放手?”
那双黑亮的眼睛直直的看著沐澈,看得他心里突然一阵发慌。
“说,我要你亲口告诉我,你要我放手?”
沐澈突然又暴怒了起来,一边挣扎一边怒吼起来,“到现在你还想怎麽样?我玩不来你那套虚伪的东西,明明是你把我扔了,现在又说的好像是我要抛弃你一样,严正均,你到底想怎麽样?”
但是任他怎麽挣扎,严正均就是抓著他不放,一直等到他挣扎累了,严正均看著他,还是不依不绕的问,“你要我放手?”
挣也挣不开,玩也玩不过,自己已经被他整的这麽凄惨了,他到底还想怎麽样?难道严正均还要他明明被甩了被扔掉了,还要追在他後面哭著喊著求他回来麽?连他这最後唯一的那一点尊严也不肯放过?
严正均就一直看著他,好像今天不得到一个答案他就不会放手一样。就好像,只要沐澈一说放手,他就真的会放开手一样。
就算理智一直告诉他这个男人已经把他甩了,已经像扔个用过的避孕套一样的把他给扔了,可是心底里却一直有另一个声音在对他说,“如果你说放手,他就真的会放开你的手,然後永远的离开你。”
明知道那就是自己的妄想,他还是不想,不想自己亲手把这个男人推开。
算、算了,没有了这个男人,他留著尊严又有什麽用呢?自己的存在,还能让他得到那麽一点乐趣的话,那就让他乐吧!反正乐过之後,这个男人才会放过他,让他继续卑贱的活下去。
“告诉我,你是不是真的要我放手?”
“不要,我想继续做你的奴隶,一辈子都做你的奴隶。”
“唔!”
原本就近在只尺的脸急速放大,几乎在沐澈说完的同时就吻住了他的嘴。让他熟悉又迷恋的气息瞬间就充满了他所有的感官,仿佛就连皮肤上的毛孔都能呼吸到属於男人的那种独有的气息。
主人……他的主人!
就像个快要渴死的人尝到了甘露一样,沐澈拼尽全力的吮吸著男人的唇舌,吮吸著男人口中的唾液,恨不能就这样把这个男人吞进自己的身体里,再也不会失去。
两个人吻到天昏地暗,几乎快要窒息了,才粗喘著分开。沐澈看著这个近在只尺的男人,心却像撕裂了一般的痛了起来。
“你该满意了?还是需要我趴在地上再把你的鞋舔一遍你才满意?”
严正均却双手搂著他,一边缓著呼吸一边说到,“有你这麽跟主人说话的狗麽?才一个月没调教你,你就翻天了?”
沐澈一愣,立刻挣开了严正均的手,退开几步混身像炸了毛一样的瞪著他,“严正均,你已经把我甩了,别以为你让我滚我就滚,让我回来我就回来,对不起,滚远了!”
“刚刚是谁说想一辈子都做我的奴隶的?”
TMD那是老子在哄你呢,你听不出来啊?
“况且,我怎麽不记得我什麽时候把你甩了?当初说好的是罚你的吧?”
47又合好了(上)
“……”来了,又来了!这个混帐家夥又开始钻空子了!什麽叫罚他的?有这样一罚就扔著一个月不管的麽?就算你养个孩子扔著一个月不管都跟别人姓了,更何况还是条狗!
“沐澈,过来!”看沐澈还混身炸毛的站在那,严正均沈声命令到。
又来这一套!以前他会傻乎乎的严正均说什麽他就听什麽,但是他也是有脾气的!
看他还站在那不动,严正均干脆靠墙给自己点了根烟,深深吸了一口才说到,“我知道你现在有脾气,但是不管怎麽样,只要你还是我的狗,就必须听我的命令。你不听,就是不想再做我的狗,想跟我中断主奴的关系。”
靠!
“严正均,你别以为我还会像以前那样的随你揉捏。”
这次倒换严正均一愣,“你想做我的奴隶,但是不想听我的话?”这种奴隶他还真没见过。
“我贱到没骨头了才会想做你的奴隶!”
“那你刚刚为什麽不直接让我放手?”
那种话,叫他怎麽说得出口。
严正均是何等聪明的人,尤其查颜观色还是他调教奴隶的必须技能,稍一回想这一路上沐澈脸上的神情变化,前前後後就猜了个七八成。
“你以为我把你甩了,看你还穿著我帮你穿上的贞操带,觉得你犯贱,故意想羞辱你才那样问你?所以你就破罐子破摔,挑我爱听的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