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魔作祟,新生偏执。
但是终究易清寒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将舒奕抱了起来,带回到了之前他修炼的那处洞天福地所在,重新将舒奕放回了被子里面,舒奕在被子里面睡得很熟,但是偶尔也会不安的发出几声呓语,似乎是正在做噩梦。
易清寒原本应该是在他旁边打坐的,但是身边躺着这样一个人,他又怎么可能做到清心寡欲。
易清寒就坐在舒奕旁边静静的看着,不知道过了多久才轻轻的叹息了一声。
当初他将这个孩子带回天门山的时候,就曾经为他算过一卦,得出这孩子可能是自己命中的劫数。只是那时他心同气傲,而且又看着这孩子生的模样讨喜,身世可怜,并没有将命数之类的东西放在眼里,所以还是执着的将他带回了天门山,没曾想,原来那个劫数是这个意思。
该拿你怎么样才好?
舒奕在易清寒这里住了半个月,大概是因为第一个晚上舒奕被易清寒实在折腾得太狠,所以在接下来的日子里面一直都对易清寒有些异样的情绪,也说不上是害怕还是忌惮,总之在看到易清寒眉心的那抹红色的时候,总觉得自己的心中有些难受。
白天睡不着的时候,舒奕也会去后山找个地方练剑,但是却很难做到静心。
之前的那种情绪已经在他的心中埋下了根。
他有时候就会想自己现在这样的身子,留着自己也只会给天门山蒙羞,给师尊和师弟们带来一些麻烦。自己真的还有必要活着吗?是不是独自一人下山比较好?
反正这身子已经是这个样子了,街上随便找一个妓院的话也可以应付,想完这一点之后舒奕突然被自己的想法震惊了。
居然已经肮脏下流到这种程度,连去找一个妓院住下来的想法都想出来了。
怎么会这样?
大概是因为舒奕实在是心神不宁,所以练剑的时候也就失去了章法。好好的一套剑法被他练得乱七八糟的,就在这个时候舒奕突然听到不远处传来了易清寒的声音,声线清冷毫无起伏,就好像小时候教自己练剑的那个严师一样,
“清心才能练剑。”
舒奕下意识手上的动作就停下了,他原本是一个人出来的,这个时候自然也就以为周围无人,谁知道易清寒居然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过来了。
举目四望,舒奕才在一棵树的树冠之上看到易清寒,那人立于树冠之上,仿佛神仙一般的人物,白衣飘飘,眼神清冷,没有任何感情。
只不过眉心那一抹浓稠的红色……
舒奕赶紧行礼。
易清寒这才从树冠之上落了下来,接过了舒奕手中的剑,在舒奕手中的剑上注入了灵力,然后才将剑还给他,多余的话一句话也没有说,接着就转身离开了。
舒奕拿着剑的时候,发现剑上多了一股清凉之意,这股清凉仿佛顺着手延展到自己的心神,让自己整个人都心平气和下来,不再受到那些乱七八糟的心绪干扰。
舒奕心中知道这是易清寒在心疼自己,只是不善于言辞,所以没有多解释什么,默默的帮自己稳定心神。
师尊到底是疼我的,想到这里,舒奕不禁心中一暖。
原本之前那一夜,舒奕一直觉得都是折磨,此时易清寒对他的示好,又让他想起来以前师尊待自己是那般耐心,从小就细心教导自己从未苛待过。
而且就算是师尊哪里做的有所不妥,他现在也是为心魔所困,自己怎么能够因为这些小事与他心生嫌隙呢?这样平白会让师尊伤心。
想到这里舒奕顿时觉得豁然开朗了许多,练剑的时候也更有精益。
当天晚上两人再行鱼水之欢的时候,舒奕也不再像之前那般情绪低落,易清寒甚至觉得舒奕更主动了些,虽然舒奕依旧害羞得厉害,就好像突然又回到了他那个温文尔雅又包容平和的大弟子。
这样的事情易清寒自然心中也是开心的。于是做的也更加温柔细致,这样下来两人倒是不像是被欲望强迫的,像是一对有情人在水在行鱼水之欢。
说起来之前在萧亦柯那里的时候也是这样,到了后面的时候两个人都对彼此的身体十分了解,而且也逐渐抛弃了那些不必要的羞耻,仿佛情人一般。
……难不成这样就是自己的宿命,自己终究要和他们三人纠缠不清。
虽然想到这里,但是此时的舒奕却也没有太多的抵触情绪,因为这三人原本就是自己的家人一样的人物。而今在二师弟和师尊这里过了一个月,身心也逐渐容纳了他们,而且也心中知道他们都是待自己极好的。
二师弟和师尊都曾对自己表白过,说是想要和自己做道侣。
虽然此时的舒奕心知自己这样的身体有些配不上他们,但是,大概是这段时间的鱼水之欢让他也开始心生眷恋,有时候他也不自觉的想着,若是就能这样一直和师尊师弟他们生活在一起却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只不过……只不过是晚上的日子过得羞耻了些。
除去这点好像还是挺美好的。
舒奕脑子里面想着有的没的,突然觉得嵌在自己身体里面的肉棒重重的撞进了自己的子宫口,于是瞬间的呻吟了一声,喘息着看向自己上方的易清寒。
易清寒的头发披散着,银色的长发垂落下来,落在了舒奕的胸膛上,一双精致的面孔,此时专注地看着舒奕询问到,“刚刚在想什么,怎么走神了?”
“刚刚我………啊!~………”
舒奕没有说完那肉棒就又重新的重重撞了进去,于是瞬间就被快感的狂潮给淹没了,再也说不出来半句辩解的话。
易清寒说不定根本不在乎舒奕刚刚想了什么,他只需要确保接下来的舒奕全心全意的感受着自己的身体,不再分神就够了。
舒奕挣扎得扒拉了几下之后,易清寒俯下身亲吻着舒奕的嘴唇,两个人如同恋人一样接了一个长长的吻。
半月的时间一晃而过,按照之前那三人的约定,接下来舒奕就需要被安排去小师弟那里。
易清寒自然是百般不愿的,恨不得大家都彼此忘了这件事情,就让舒奕继续停留在自己这里。
这些天来舒奕发现易清寒眉心的红色越来越浓稠,而且开始逐渐发黑,这是心魔越来越重的征兆。
易清寒对舒奕的独占欲已经越来越强烈,强烈到了近乎偏执的地步。舒奕这样持续留在他的身边,与他而言只怕是并没有什么好处。
只是他们二人都没有想到的事,交接之期才刚刚来临,两人还没话别,一大清早的,敖晨就直接上门来要人。
敖晨原本就是胆大妄为的性子,他当初就是因为在东海里面实在无人能够管得了他,才被他的父母亲族送到易清寒这里来管教。
谁知道这么些年来,虽然他表面收敛了自己乖张任性的性格,但是实际上却还是残留着当年的本性,尤其是在面对舒奕的问题的时候更加显得任意妄为。
哪怕当初易清寒曾经斩断他的一只手,他也从未想过要将舒奕交付给别人。
要不是之前实在
是因为有事走不开,再加上关心则乱,所以才会答应了那个奇怪的轮流照顾的要求。
实际上他心中早就后悔不跌,这个时候只想直接将舒奕板架了出去,关在一个只有自己才能找到的地方。
敖晨这般嚣张的态度自然惹得易清寒不快,尤其是易清寒还在为心魔控制,基本上心中想什么手上就敢做什么,怕是现在杀了敖晨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舒奕自然清楚这点,怕敖晨一不小心就被易清寒给劈了,才慌忙的打了圆场。
舒奕心中叫苦不迭,明明是自己背魔尊强行喂了丹药,还要夜夜接受他们的操弄,怎么到了这个时候自己还要给他们劝架。
在舒奕的协调之下,好歹两个人之间没有出现什么太过明显的冲突。
只是舒奕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敖晨带他离开之后,并不是带他去自己居住的那所在天门山上的小屋子,而是要将他带下山。
舒奕不解想要问他要个理由,谁知道敖晨二话不说,就将他硬生生将他绑下了山。
强行绑架也就罢了,这人在山下的小镇上转了一圈,居然寻了一家妓院,要将舒奕给卖进去。
舒奕明显能够觉察到敖晨心底窝着一股火气,却不知道他这火从何处而来,而且要将自己卖给妓院,他是万万没有想到的。
虽然这敖晨向来胆大妄为不讲道理,但是此时舒奕多少也有些生气了。
“胡闹!”舒奕正斥责敖晨,然后准备甩手走人。
自己为什么要在这里跟这个孩子胡闹?
谁知道自己走出还没有两步,敖晨的软鞭就抽了上来,将自己绑住了。
绑住之后直接往回一拉,自己就飞起来,重新落到了敖晨的怀里。
舒奕正准备发火,然而刚刚张开嘴,敖晨就伸手点了几处他身上的大穴,于是舒奕瞬间就觉得自己的四肢酸软无力,提不起来一丝一豪的力气,就连自己身体里面的灵力也都不见了踪影,此时居然像是连一个普通人也比不上了。
“……你刚刚对我做了什么?”
“只不过是封印了师兄的修为而已,师兄不必慌。”
“好端端的封印我的修为做什么?”
“当然是让师兄能够安心在这妓院里面接客啊?师兄没了修为,晚上的时候又会发骚,这是多么绝妙。师兄你也可以期待一下,说不定今天晚上能有好几十个男人围着你轮流操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