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性器因为齐放的玩弄而有了抬头的意思,“注意时常清洁哦。”
齐放的手离开性器的时候,霍天的性器还跳了下,霍天将他的手按在自己胯下。男人身上这块肉最脆弱同时也最诚实,被齐放挑逗了几下就要起火了。齐放被握住了手还故意道,“这小家伙在给我敬礼吗?”
“你说谁小?”霍天在齐放手上挺了几下,又将沐浴液倒在手上趁着温暖的水流突进齐放的后穴里。一根手指进入内里的感觉让齐放不自在地挪了挪腰,还倔着脾气问道,“爷这是要给我洗菊花么?”
身上和水里都是泡沫,手指的不断开拓让水流流进后穴里,温热的触感让齐放缩了缩屁股夹紧了霍天的手指。男人的肉棒已经被齐放撸到硬挺,他拿长枪顶了顶齐放的会阴处,“非要进去了你才不那么气人是吧?”
“还说没把我当成那些逼玩意,是谁说的洗洗睡了?”
“先洗你,再睡你,没什么不对。”
霍天一只手穿过齐放的腿弯将他一条腿抬起架到浴缸外沿,另一条腿则架到自己的胳膊上。他双手托着齐放的腰,大肉棒借着水流的润滑挤开穴口的褶皱直捣黄龙。之前侵入齐放体内的水流被他挤出来,肉棒每一下的抽插都伴随着水流声,就好像齐放真的流了那么多水一样。
齐放被霍天突然间这么一托,上半身向后仰,一时间整个人都陷入水里,呛得他直咳嗽。霍天拉着齐放胳膊将他的上半身拽起来,齐放被一浴缸的泡沫呛得厉害,一时之间竟睁不开眼了。
霍天给人拍着背顺气,就听到齐放在耳边叫道,“拿出去……啊……你别乱动啊!”霍天的肉棒本就埋在齐放体内,稍微动作一下都能让牵引着后穴感受快感。此时霍天虽未抽动,却因为两人这一番折腾叫后穴将肉棒扣得愈紧,紧贴的姿势也让肉棒进入地越深,酥麻感分分钟在穴内扩散,齐放还有些受不住。
霍天顺着他的意不再动作,只是轻轻环住他的腰。齐放用手揉着眼睛,嘴里还喃喃道,“眼睛难受,泡沫……”霍天觉得不对才上前掰开他捂着眼睛的手,这才发现他把眼睛都揉红了,跟哭多了似得,他拉下齐放双手将人拉进自己的怀里,然后轻轻翻开眼皮朝着他的眼睛吹气,“别揉了,都红了。”
齐放下半身本就贴着男人的胯部,这下倒好,成了死贴着。“唔……别……”被肉棒突然顶到敏感点,齐放忍不住呻吟出声。
齐放紧紧咬着下唇忍受身体的感觉,霍天怕他把唇咬破了,忙凑上去含着他的唇吻住。上下两片唇瓣都被霍天的舌头细细舔过,齐放微张开嘴,马上就被男人趁虚而入掠夺口腔内的空气。这一番纠缠下来,齐放的唇被两人唾液滋润地比之先前更加水润,霍天忍不住诱惑又再吻上。
“嗯……”齐放听着自己溢出的呻吟,恼怒自己为什么又让男人得逞了。
“现在就乖了,以后别再乱说话。我之前……咳,我没那么想过你。”霍天说话的表情有些严肃,齐放也就没敢反驳他。
两个人都在水里泡着,下半身在水里火热地交融,水温却是渐渐凉下来。
“你被谁榨干了么,敢不敢快点,水都要凉了。”齐放在那儿抱怨,霍天就把人抱起离开自己的肉棒然后又将穴口对准了自己的肉棒再放手,每次都是一捅到底,齐放感觉自己都要被捅穿了,只能死死抓住霍天宣泄自己的感觉。
齐放渐渐适应霍天的节奏,男人的撞击让他的思绪变得纷乱,但他仍不忘记问出今晚自己最疑惑的一个问题。
“我问你……你今天有没有想过放我走?”
霍天没想到他会突然问这样一个问题,半晌才回过神来,“没有。”
“那为什么一路都跟着我,到晚上才把我拎回来?”
男人不回答,反倒将浴缸底下的活塞抽开了。浴缸的水位越来越低,微凉的水流全都顺着一股力冲向了开口。齐放看着自己和霍天健美的身材一点点清晰地暴路在视野里、空气中,突然间这样的画面冲击竟让人有一种羞涩之感。
霍天适时往上顶弄着他,性器戳入自己后穴再离开的画面太过淫靡,齐放认输一样闭上眼睛靠在男人胸膛上,“不、不问了……就快点……”
“爽么?”霍天将人钉在自己的肉棒上,双手揉着他的两个奶子,“叫出来。”
这回轮到齐放不肯,只是积极地配合着男人晃动自己的屁股。霍天抓住齐放两边的臀肉揉捏,那大屁股伴随着不时的拍打收缩着后穴,有肠液从那里流出来。
“和我做爱的时候要专心。”
说完那句话之后,霍天就只专注于他的敏感点来进攻,被不断顶弄刺激,齐放缴械投降地非常顺当。后穴紧紧箍着男人的性器,那凶狠的性器竟毫不留情地顶开缠着他的穴肉又一次撞到内穴深处。穴里痉挛,齐放只能任男人操干,男人抽插的力道很猛,他坐在男人的身上几乎要被顶出去。
他双手搭在男人肩上,霍天托着他的腰,男人的额上也尽是剧烈运动之后流出来的汗水,声音哑道,“你吸出来好不好,缩紧一点。”
齐放刚要反嘴,看到男人深邃的眼神,鬼使神差般就答应了。他觉得自从他问完那一番话之后男人就有些不对劲,不过他现在没空去想。他骑在男人身上几次夹紧自己后穴,霍天被他的夹穴爽到,扣住齐放的腰固定在自己身上,又重重在穴内抽插了几下才全都交待到齐放身上。射完后又抽出将肉棒上的精液全都抹到齐放的屁股上。
齐放缓过劲来嫌弃道,“洗澡洗澡,又是得洗。”
霍天将人从浴缸里弄出去拉到莲蓬头下,“怕什么,要累也是我累好么。”
☆、第 42 章 前尘(剧情)
阳光从落地窗外照进来,白晃晃的光让一切都无所遁形。明亮的环境里,尘埃在空气里起舞也让人看得分外清晰,齐放不自觉伸出手,合上掌心的时候好像抓住了无数的时光,然后又眼睁睁看他们溜走。并不像自己,即使细小如尘埃,他们亦来去自如,而自己却是那被人握在手心的……什么呢,珍宝吗?抑或玩物?怎么想都是后者。
他换了一个坐姿,这一个上午,他竟觉得浑身上下都不怎么舒服。无论站着还是坐着都好像被上了一层沉重的枷锁,他想他是什么被束缚了。
他看向坐在落地窗前专心办公的那个男人,因为逆光的关系,右半部分脸颊都陷入了阴影,只能依稀看出棱角分明。不怒的时候眉峰是柔和的,鼻梁高挺,唇么……齐放观察他的这一段时间里,男人其实早已察觉,只是在感觉齐放的视线停留在他唇部位置太久的时候才抬起头来。
两人视线对上的时候,齐放才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