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虽然是假的,但是它有一定的逻辑性,而且宋一然推证过,自己的这个说法是完全能够过关的!不管是谁来怀疑,都找不出破绽,而且就算有什么破绽,也难找到证据,所以她不怕!
宋一然向来不怕事儿大,安心洁自以为是的模样,让她感觉很不好,当谁是犯人呢!你算老几啊!
当然,她的情绪激动,看在安,郭二人眼里,又觉得十分真实,毕竟是死里逃生一回吼了,这样的反应才更能说明问题不是吗?
“那你说说,后来怎么样了?”
“后来?我跟雷大哥自然是要追过去了!当时那种情况,想要报信已经来不及了,我们只能尽量白加快脚步,追上他,弄清楚他的目的。”宋一然把自己和雷千钧塑造成了非常勇敢,愿意为勘探事业奉献一切的年轻人。
他们不畏风雨,不怕危险,一心一意要去查明真相。
当然了,最后的结果就是他们终于追上了于震侠,但是却晚了一步!这家伙发现无极封地里并没有什么宝贝,便像疯了一样,要炸掉那个山洞。
“我们去的时候,他正要点火。”宋一然道:“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个东西,好像一个简易的起爆器。”
她一说起爆器,安心洁心中的疑惑便尽消了,因为于震侠的手很巧,平时他们考察的时候,难免会有需要起爆的工作,基本上都是交给于震侠来做!他总能用最短的时间,做出最正确的判断,从来没有出现过失误。
“然后呢!”
“然后,炸了呗!”宋一然道:“我们都不知道怎么逃回来的,当时那些巨石真的是到处滚,那景象,估计你也能想得出来。”
“他的同伙呢!”
宋一然摇了摇头,“没有看到人,或许是发生了什么争执,于震侠把他杀了也说不定!这个人别看老实,实际上骨子里狠着呢!他把我们扔在山里不管不问,我们差点被饿死。”
安心洁看了看郭大飞,似乎在问怎么办。
“这当事人不都在这儿嘛,问问呗!”郭大飞看着麻袋里的于震侠,“他怎么了,怎么一直睡着,还是你们喂他吃什么东西了?”
“没有!逃跑的时候,他被石头砸中了头,后面好大一个包,一直没有消退。”宋一然道:“你可以看一下!我看他没死,就让雷大哥把他背回来了。他的脑部应该是受损了,清醒的时候少,睡觉的时候多。可以找个大夫给他看一下。”
看大夫!?
“你不就是大夫吗?”
宋一然呵呵一笑,“我是个大学生,还没毕业呢!如果没有这次的事儿,我开学才大二,刚学完基础医学,我能治啥?不过我回来的时候在林子里找到了草药,治外伤的,给他敷了几次,那个包倒是小一点了。”
郭大飞起身过去看了一下,发现于震侠的后脑勺确实有一个包,上面粘乎乎的东西是草药?
“于结巴,于结巴?”郭大飞叫了他两声,结果于震侠一点反应也没有。郭大飞以为他死了,伸手往鼻子那儿一摸,还有气。
“得找大夫给他瞧一瞧。”要是于结巴能醒过来,一切问题就都有解决方向了!即便这小子不说真话,他们也能从中判断一二啊!
安心洁想了想,“要不往上报吧!”
也只能这样了。
郭大飞叹了一口气,“安副队长去打电话吧,不管怎么说,先救人吧!”
最后,于震侠坐着直升飞机被接走了,当然,雷千钧和宋一然与他同行!
郭大飞,安心洁和其他考察队的成员也接到了反京的通知。
安心洁早知道是这个结果,但是任命下来的时候,她还是发了一通脾气。尽管这样,走的时候也没忘把铁铃带走,毕竟是一起来的,她就算再怎么不高兴,也得把人带回去啊!
宋一然他们返京的速度比较快,当天就到了。
于震侠入院,听说特意有人找专家给他会诊。而宋一然和雷千钧则是被安排在了一间招待所里,等着专人来调查。
宋一然用异能检查了房间,没有发现问题才跟雷千钧小声交谈起来。
“会不会有什么问题?”雷千钧有点担心,毕竟这种事儿以前他们没干过,心里没底啊。
宋一然摇了摇头,“说老实话,我也不清楚。”
于震侠之所以会嗜睡,神志不清,都是宋一然暗中动的手脚。她用异能侵入于震侠的头部,用敲击李新海石牌的方式,敲了于震侠的大脑!
这招数谁能受得了!于震侠没被敲死都算是幸运的了!为了更加逼真,宋一然还拿石头在于震侠的头上敲了一下,敲出好大一个包,算是二次伤害吧!
“别担心,等着吧!”
两人该吃吃,该喝喝,没心没肺的在招待所里睡了一宿。
第二天早上,天刚亮,房门就被敲醒了。
宋一然去开门,她本以为来的是调查组,没想到来的人居然是宋春华。
“大舅,你怎么来了?”
雷千钧也走了过来,冲宋春华点头,“宋科长。”
“来接你啊!怎么,这地方有家好啊?赶紧的,走吧!”
两个人一头雾水,稀里糊涂的坐上了宋春华的车,一路畅通无阻的回到了特安科大院。
“老爷子在雷家呢,你挑好听的说,别吓唬你姥爷。至于别的事儿,等晚上我回来再说。”
宋一然呆呆的点了点头,看着宋春华的车远走,心里暗暗来了一句:权势真是个好东西!
假如她不是宋大勇的外孙女,不是宋春华的外甥女,那么此时此刻,调查组的人是不是已经坐到自己对面了。
正想着呢,徐英红打开大门迎出来了,“就知道是你俩,不进屋还傻站着干什么?”
宋一然走上前去,握着徐英红的手,“阿姨,你最近是不是没有好好吃饭啊,都瘦了。”去年做的衣裳,穿在身上都不全身了。
徐英红摸了摸宋一然的脸,见她和雷千钧都好好的,悬着好几个月的心终于放下了,“回家了,有话回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