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穿军装啊,怎么军队的人听他的?”戚磊如此问道,见庄达明皱眉,又说:“您知道,我负责大使的安全,今天周女士出了这样的事情,我回去要写份报告的。”
他说的委屈,可是脸上分明是寸步不让的神情,一身军装包裹着强壮的身体,远远站着。
不怒自威。
庄达明被他的阵势吓了一跳,二十五岁的年纪能当上中校,这个男人在和谐国度的地位定然不凡。如果能拉拢军政府的人,那么……他们以后又什么计刮也就好办事了不是?
如此这般,庄达明也算动了脑经,赶忙笑道:“他算是个什么东西,军部部长捡来的一个小崽子,仗着他哥的身份狐假虎威,拎不清!”
“他叫啥名字?看着不像梦想人,倒像我们国家的。”
“他叫高小日,也不知道金乌想什么,居然这么纵容他,过两天在梦想大厦举办宴会,这小子一准在。如果不是看在他哥的面子上,我早就料理了这小子!”庄达明子承父业,却远远没有他父亲庄百年那么好的心计手段,金乌……戚磊眯了眯眼。梦想金乌,每一代军部部长的代号,很多国家派出间谍密探探查关于金乌的秘密,却一无所获。
“谢谢您的帮助,我的报告这下可容易写了。”戚磊耸耸肩。笑着说。
“举手之劳,举手之劳。”
庄达明一离开,戚磊就往楼上跑。他是个粗爷们儿,平常除了训练任务,动脑筋的时间少,可是今天,脑子里却充斥着各种想法,高小日……高阳……
“许亮亮,许亮亮,你给老子出来!!”三步开外,戚磊就扯着嗓门叫魂。许博士的脑筋好使,他得借来参谋参谋。
高小日跳上车,就见高阳看着窗外发呆。
“哥,你干嘛?”他问。
高阳笑了笑:“没什么,遇上了个老朋友,等一下让方圆送你回家,哥还有事儿办。”他做了个眼神,方正认真开车。
高阳不说话,高小日也没辙,哥哥是个神秘的人,神秘人就是有很多不能说的秘密。
车子开到了预定地点,高阳从军车上下来,上了一辆普通的车子,他开着车子,七拐八弯地到了一家小诊所。
两个年轻人守在门口,看到他进来,恭敬道:“大人。”
高阳很是淡定地点点头,进入了诊所。
诊所唯一的一张病床上,正躺着一人,双手上了石膏,平静地放在两侧,这人可不正是刚刚被暴打的闹事头目么!
“大人……”男人见到高阳,挣扎地坐了起来。
“你躺下。”高阳连忙按住了他,拉过边上的一条椅子坐下:“受伤了就别动,方正下手重,叫你受罪了。”
那人想咧嘴笑,但是一边脸肿的老高,一个简单的表情做起来也十分吃力:“不重就不真实了。”
高阳淡笑地点了点头:“你们放心,用不了多久了。”他低着声音说了一句,目光坚定。
高阳离开了诊所,脑子从阴谋阳谋里解放了片刻。脑海里骤然浮现出戚磊的身影。
事情真是棘手了,这混蛋怎么也来了?
想起那日自己的惨况,高阳的凤眸微微一挑,这叫啥?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
他如果不给戚磊一个天大天大的惊喜,那他就不叫高阳!
车上,高阳的嘴角刮开一抹弧度,方正在前头生生打了个冷颤。
“方正啊……”高阳懒洋洋地叫了一声“诶!”方正同志身体绷紧。
“烈火的持种兵身手很好。”
“是的……“
“要不……你明天去跟他们交流交流感情?”
“我?”
“庄百年那老狐狸一定会变着方儿拉拢其他国家的政客大使,咱们没啥优势,小爷看你这张脸,张的倒是相当老实。”
“……”他还能说什么?他还能说什么?!!!
“暗地里给人泼脏水你会吧?怎么抬高爷我,你知道吧?不用爷我教你吧?”
方正握紧方向盘:“保证完成任务!”
显而易见,高阳在梦想挖了一个深水坑,而戚磊已经跳了进来,将来……他必须在这里义无返顾地扑腾上一阵。
擦枪走火! 第四章 猛男也危险
傍晚,酒店内,保镖们来回巡逻。
梦想太乱了,使们的小心脏受不了惊吓,今日谢绝宴客,躲在房间里收拾心情。
难怪来的时候总绕大人给发了一大笔奖金,高危职业才会有高收入啊!
戚磊等人侧是百无禁忌,拉了张大桌子在楼梯口的平台前打扑克,桌上放着几个易拉罐,还有些一碟熏鸡肉片和花生米。
“三个六!”
“三个皮蛋!”
“艹!你爹爹我炸不死你,四个三!”
四个大老爷们粗嗓门,吼一吼过道里震一震,却没人敢上前拦。
“怎么还没有人过来。”打了一个多小时的扑克,戚磊心不在焉,小裤裤都要输掉了。
“就是,打了一小时了,他们怎么也不凑个热闹?”陆河左右张望,表示不解。
“这梦想的兵也太严谨了,这样下去不行啊,他们不过来,咱们怎么套消息?”出主意的许亮亮抓耳挠腮。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显然……他们出师未捷。
“哟,哥们儿,你们打扑克呢?”
四人耷拉着脑袋,琢磨着是不是要打麻将比较好的时候,一个爽朗的声音在楼梯口响起。
戚磊抬头看去,瞳孔骤然一缩,跟同伴换了个眼神,笑道:“我认得你,你是那天从车上下来的那个!”
“你们好,我叫方正!……”方正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勺,自我介绍道。
“你好,我是戚磊。”戚磊笑着说:“这是许亮亮,陆河,还有胡凯帆!”
“嗨,哥们儿,你那天那一枪,真魄力!”许亮亮竖起大拇指,拍着马屁方正咧了咧嘴:“大人吩咐的,梦之城最近的暴乱太多了,没办法了不是?我昨天让人送他去了医院,没打在要害,关节也接上了,大人还送了一笔赔偿金过去,他总是如此仁慈。”
他垂着眼,摸了摸桌面上的牌,眼里有些歉疚,随即又憨憨地笑了笑:“打牌,算我一份呗!”
“行啊!”
五个人坐下,胡闷蛋提了两瓶啤酒过来,打了三把以后,戚磊说:“那天那个小少爷,是你们长官?看着好年轻啊!”
方正说:“不是,我们大人那天没下车,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