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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全都射入她的子宫里
男人一边亲着沈鸢,一边耸胯抽送着,充血膨胀的肉棒用力的插进去,硕大的龟头叩击着窄小的宫口,往前戳了戳。
蘑菇头的前端戳开窄小的宫口,没入小半个头部。
“唔……”沈鸢杏眼瞪圆,她想尖叫,却因男人堵住了她的小嘴,发不出声音,只能低声呜咽着。
“很快就好了,再忍忍。”裴翊啄吻着沈鸢的唇角,柔声哄着她。
虽然娶她不是他的本意,不过她的身体与他很契合,似为他量身定做一般,从她身上,他倒是获得挺多乐趣的。
他喜欢将自己的性器深深埋在她体内,与她紧紧的交合在一起。
这种刚硬与柔软相结合的感觉很美妙,令他有一种被包容接纳的感觉。
宫口处的软肉一下下的骚弄着微张的马眼,剧烈的快感从下腹升起,裴翊低吟一声,耸胯快速的抽送起来,次次都插进那个小口里。
“唔……呜呜……”沈鸢蹙眉,她狠狠的瞪了眼上方只知道横冲直撞的男人,然后张开小嘴,用力反咬住男人的薄唇。
他让她疼,她也要让他疼。
“哼……”裴翊低哼一声,看了眼沈鸢,倒是没说什么,任由她咬着。
他如今正在兴头上,让他停下来是不可能的。
裴翊箍着女人的柳腰,耸动胯部,迅猛的抽插着,紫红色阳物快速的在女人的花穴里进进出出着。
十几下后,他用力的一插到底,充血勃涨的龟头死死抵着宫口,喷射出一股浓稠的白浊。
沈鸢泣不成声,整个身体都在颤栗发抖,花穴痉挛收缩,死死绞着男人的性器。
裴翊伏在沈鸢身上,感受着花穴收缩蠕动吸咬带来的快感,他的性器仍在微微跳动着,延长着高潮的余韵。
寂静的房间里只剩两人略微急促的喘息声,沈鸢无力的松开裴翊的唇瓣。
男人的薄唇上沁出一缕血丝,下唇右侧被咬破皮了,现出一个小伤口。
裴翊舔了舔唇,似乎并不怎么在意,也没有出声斥责沈鸢。
沈鸢累得浑身酸软,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裴翊趴在沈鸢身上休息了片刻,才起身。
他拔出深埋在女人体内的阳物,被肉得合不拢的花穴,路出一个小圆洞,汩汩的白浊涌了出来。
今夜他射得倒是挺多,插得又深,多数精液都被灌进了女人的肚子里。
裴翊整理好衣着,本是要走的,临走前,他回头看了眼躺在床上昏昏欲睡的沈鸢,犹豫了会,又折了回去。
他抱起沈鸢走到屏风后,给她擦了擦身子,把她抱回床上,才转身离开。
沈鸢睡得迷迷糊糊的,总觉得自己忘了什么事,后半夜时,她猛然惊醒,拖着酸疼的双腿下床。
她事前熬了闭子汤,放在食盒里藏着。
今夜裴翊射了这么多进去,不喝避子汤,她怕是要怀上了。
前世,她便是在与裴翊同房的第二个月怀上孩子的,这次得谨慎些。
沈鸢打开食盒,端起已经凉了的避子汤一饮而尽。
喝完后,她拖着疲惫的身子,踱回床上,又睡了过去。
第二日,沈鸢很早便起身了,她要去给裴老夫人请安。
做富贵人家的儿媳便是这般,得懂规矩。
即使昨夜老夫人的孙子将她折腾得浑身酸疼,第二日,她仍需如常的去给她请安。
沈鸢洗漱妆扮好,一开门,便看到立在门前的男人。
一身修身的绛紫色朝服,身形颀长,背对着她。
沈鸢愣了会,试探的开口:“相爷?”
裴翊闻声回头,他看着沈鸢,轻咳了声,道:“走吧。”
沈鸢惊诧的看着裴翊,一时有些回不过神来。这个男人,一大早便候在门前等她吗?
16、泼辣的野猫
这可真是稀奇了,自视清高的裴相大人居然屈尊降贵来等她这个妾,他不是一直不待见她吗?
沈鸢盯着裴翊打量了一小会,想从男人脸上瞧出些端倪。
“傻楞着干什么,走快些,别耽误我上早朝。”裴翊睨了沈鸢一眼,语气略有些不快的道。
昨日那场房事还算尽兴,他今早起来,神清气爽,想起昨日祖母吩咐他,让他同沈鸢一起过来请安。
他本是想派人去把沈鸢叫醒的,偏又想起昨夜,她被他肉得肋疲力尽的模样,不由得动了几分恻隐之心。
想了想,还是自己动身走到偏院里。
昨夜临走时,沈鸢都累得睁不开眼了,裴翊颇有绅士风度的在门前站了会,也没有出声吵醒她。
但当沈鸢打开门的那一瞬间,裴翊心里陡然生出些不自在,他可从未如此这般自降身份的在哪个女人门前等候过。
这个女人不快些走,还一个劲的盯着他瞧,存心想让他尴尬是不。
裴翊好面子,可不想让下人知道他一大清早便守在一个奴妾的门前,这有失他贵为丞相的身份。
他斥责沈鸢后,拂袖转身,大步流星的往前走去。
沈鸢看着前方长腿阔步的男人,撇撇嘴,心里的疑虑顷刻间消散,这个男人还是一样的自大,斥责她时的语气一样的令人生厌。
也不知今早,他抽了什么风来她门前溜达。
沈鸢迈着小步子跟在裴翊后面,两人一前一后走到西苑里。
裴老夫人一见到他俩,脸上顿时路出和蔼的笑容。
“难得见你们夫妻俩一起过来,我选的孙媳妇真不错,郎才女貌,你俩瞧着真登对。”老夫人由衷的夸赞道。
老夫人盯着裴翊看了眼,蓦地看到他唇角上的那个小伤口,诧异的道:“翊儿,你的嘴怎么了,怎么弄个伤口出来,上面都留痂了。”
裴翊摸了摸唇角上的伤口,神色变得有些微妙。
他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