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夜,这次行房,还未开始,她又哭了。
“我没钱,那镯子好生贵重的。”
裴翊不以为意,他伸手去解沈鸢的衣裳,“明日我叫人送钱给你再买过,别哭了,我听着烦。”
沈鸢用手背擦了擦眼角的泪珠,止了哭声,道:“好,五百两。”
裴翊解衣裳的手一顿,他定定的看着沈鸢,眸光微沉。
他一个月的俸禄才八百两,这个女人买个镯子便要五百两吗?
沈鸢见裴翊如此打量着她,她怕漏陷,急忙扑到他怀里,去解他的衣裳,转移他的注意力。
“相爷,妾身帮您脱衣裳,早些给老夫人生个曾孙。”
裴翊默不作声,任由沈鸢脱着他的衣裳。
沈鸢脱了男人的衣裳,男人粗大的阳物立马弹跳出来,拍打在她的手背上。
她往后躲了躲,微侧着脸,挪开视线,不敢看男人那根粗硕骇人的肉棒。
裴翊握着她的小手包裹住自己半硬的性器,轻轻撸动两下,哑声道:“今夜,你在上面。”
“相爷……”沈鸢扭头,难以置信的看着裴翊。
前世,沈鸢和裴翊的性事都是由他主导的,每次沈鸢都是被压在身下的那个。
两人总是沉默的进行活塞运动,除了沈鸢偶尔疼得不舒服的嘤咛两声,几乎没有什么交流。
裴翊也不会让她骑在他身上,他每次草草的射精后,便起身离开,两人之间也毫无情趣可言。
裴翊看了眼傻愣愣的沈鸢,他一把揽过她,大手快速褪去她的衣裳,抱着她坐到自己腿上,催促道:“张开腿,自己坐上去。”
沈鸢垂眸看着男人胯间那根挺翘的肉棒,有些犹豫不决,她从没试过在上面呢。
那根粗硕的肉棒,长条条的一根,茎身上缠绕着凸起的青肋,顶端的马眼微张,吐出一股透明的清液,瞧着有些狰狞可怖。
“快些,别磨蹭。”裴翊拍了拍沈鸢的屁股,不耐的催促道,他才刚睡了这个女人一次,便要为她花五百两银子。
而且上次的体验时间太短,效果也不甚满意。
这次,总要让她好好伺候他。
12、你流好多水
沈鸢望了眼面色不虞的男人,她犹豫着,抬高臀部,半蹲在男人胯上,缓缓伸出小手,握着那根粗壮的阳物抵在自己狭小的肉缝上。
臀部下压,圆硕的龟头顶开两片饱满的花唇,缓缓挤入花穴里。
“嗯……”大龟头将花穴堵得死死的,沈鸢的花穴还很干涩,用力往前挤时,龟头刮擦着娇嫩的内壁,隐隐的疼。
沈鸢抬高臀部,将男人的肉棒吐了出来,她扶着那充血肿胀的龟头抵在花缝里,上下滑动摩擦着。
马眼溢出的液体糊在花唇上,染得花唇湿漉漉、亮晶晶的。
那龟头刮得沈鸢的花唇痒痒的,她难耐的扭动两下,花穴里喷出一股黏腻的液体,浇在粗大的茎身上。
裴翊眯着狭长的黑眸,眸色幽深的望着身上的小女人,女人白嫩的两颊染上一抹酡红,粉扑扑的,比那枝头的桃花还要鲜艳。
他以为这女人在床上是个无趣的,没想到她水这多,上面哭哭啼啼的流水,下面这张“小嘴”流的水也多。
“喜欢爷这物什?”裴翊心情有些愉悦,他挑起沈鸢的下巴,低哑的道:“流这么多水?”
沈鸢小脸一红,她垂着头,咬着红唇,沉默不语。
约莫是前世与裴翊行房太多次了,她的身体已经有记忆了,裴翊那物生得也算天异禀赋,只要掌握好力道,她也能从中得到欢愉。
现在她自己掌握主动权,心里便没那么惧怕疼痛,被那龟头蹭着蹭着,不免有些情动。
见沈鸢默不作声,裴翊抱起她,托着她挺翘的臀部对准自己硬挺的阳物,用力往下一按。
咕叽一声,硕大的蘑菇头借着淫水的润滑,顺势滑了进去。
裴翊用力按着女人的翘臀,不断往下压,粗大的阳物撑开层层叠叠的软肉,慢慢推入花穴深处。
“唔……”沈鸢咬着下唇,低声呻吟着,艰难的容纳着男人粗长的巨物。
她垂眸看了眼两人的交合处,男人的巨物还有半截路在外面,被她花穴里滴落下来的淫水淋得湿红锃亮,看着有些骇人。
沈鸢吓得条件反射似的缩了缩下身,湿热紧致的花穴死死咬住男人粗长的巨物,裴翊舒爽的低吟着。
他眼眸猩红,盛满欲望,大掌按着沈鸢的臀部用力往下一压,同时耸胯往上一挺,噗嗤一声,粗长的阳物推开紧密的软肉,插到了最深处。
“啊……好深……”沈鸢蹙眉,禁不住低叫出声,小手死死掐着男人的臂膀。
男人粗长的阳物狠狠的撞击着深处的宫口,粗大滚烫的肉棒似一根热铁般,将她的花穴塞得满满当当的,胀得她喘不过气来。
“哼……好紧……”女人的湿热紧致的花穴紧紧绞着充血肿胀的阳物,下腹酥酥麻麻的,裴翊舒服的喟叹一声,他拍拍沈鸢的屁股,哑声道:“自己起来动。”
沈鸢眨了眨含水的眼眸,缓缓抬高臀部,路出湿漉漉的阳物,接着用力往下一坐,噗呲一声,粗大的肉棒推开层层软肉插到了深处。
“唔……好涨……”粗大的肉棒深深的埋在花穴里,硕大的龟头死死抵着窄小的宫口,沈鸢低喘着,缓缓抬高臀部,将男人的性器吐了出来。
13、想弄折爷的命根子?
女上位的姿势插的特别深,一往下坐,那根粗长坚硬的阳物便戳得沈鸢的宫口发疼,使她娇喘连连。
沈鸢受不了那疼,将肉棒吐出来后,便缓缓的往下坐去,慢慢将男人的阳物纳入体内,还没坐到底,她便抬高臀部,将其吐了出来。
她自己掌控着速度,慢慢的吞吐着男人的性器,粗大的茎身一次次的摩擦着娇嫩的内壁,升起一股酥酥麻麻的快感,舒服她得喷出一股股淫液,浇得男人的下腹湿漉漉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