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鹤良看起来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打断了儿子的告白,或者说,他就是故意的。
他着看陆延下床,走近,俯身吹熄了蜡烛。燕茯苓摁开了壁灯,让陆延许愿。
这时候吃东西并不很健康,于是陆延在许愿之后就把蛋糕放回了冰箱。燕茯苓从被子里钻出来,靠在陆鹤良身边,等陆延上楼来看他的生日礼物。
她顺便想着陆延那句没说完的话。
有的事情不说,当事人可能真的意识不到,但一旦出口,被听的人记在心里,就会不自觉开始寻找印证它的证据。
于是燕茯苓终于琢磨出一个结果,陆延可能真的喜欢她。
那句犹豫又真挚的话,虽然陆延还没说完就被陆鹤良打断,燕茯苓还是听出了他的意思。
她又不傻,如果这还听不出是陆延在表白,她的智商一定已经缩水了70%。
陆鹤良把一份文件轻轻放在了陆延的写字桌上,陆延回到卧室门口时,他正抚着燕茯苓的头发,垂首和她说话。
看到儿子,陆鹤良对怀里的女孩子说:“看样子,陆延还有话要和你说。”
他起身准备离开。在这之前,陆鹤良俯身轻轻贴着燕茯苓的额头蹭了蹭:“记得早点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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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夜当天陆延没有回家,班上有男生过生日,他们打算窝在宿舍打三国杀。陆延在国外时不接触这种东西,本来就耐不住好奇,被周游叫了两次便应了下来。
他在燕茯苓收拾书包回家的时候拉住她:“你……今天晚上,有什么打算?”
燕茯苓眨眨眼:“你说呢?”
她摸准了陆延要住校,故意逗他:“回家吗?回家的话,你也有份儿。”
陆延闻言就把书包拿了出来,他仰头望向她,女孩子靠在窗边,肩膀地方的校服领子因为动作,被扯开了一点。
他道:“你说的?”
陆延想到前天凌晨,燕茯苓埋在枕头里闷闷地喘,她大概也知道叫的声音大会被听到,抖着身体泄了又泄,却死活不愿意叫出声。
胯间微微起了反应,因为想到她身体下面,印在床单上好大一片深色的痕迹。
燕茯苓立刻认怂,摸了两把他的后颈:“明天我们一起出去玩吧!我今天时间安排满了,多你一个,会累死的。”
如陆延所料的媾和发生在陆鹤良洗澡的过程里,燕茯苓溜进浴室,在蒸腾的水汽里垫脚掩住了男人的眼睛。
窸窣声响之后,贴上来的不是湿透的衣服,而是小小的乳尖,然后是绵软的乳肉,身体,温热的胸口与雌穴。
一直抵着他,直到把他堵在墙边。
陆鹤良只做了一件事,就是在她捂着自己的眼睛,哼哼唧唧地骑在勃起的阴茎上蹭的时候,提起她的腰重重埋进去,而后毫不心软地抽出。
燕茯苓几乎立刻软在他身上,强烈的满足和空虚同时到来,求他的话涌到嘴边,又在看到男人拿出的东西后咽了回去。
陆鹤良见女孩子面红耳赤要上来抢,轻而易举避开。
“阮娘不管你?居然让你偷买这种东西。”他皱着眉问她,手关掉另一面墙上的壁柜。
男人眼睫尚且沾着水珠,威慑不足,含情有余。
燕茯苓捂住自己的脸:“……我随便买来试试的!才不是偷买!”
陆鹤良一看尺寸就知道一定不是“随便买来”的,他低头洗干净,把东西固定在了壁面。
燕茯苓眼睁睁看着男人回到淋浴那里,往头发上抹洗发水,只撩起眼皮给她一个眼神:“骑上去,这么爱玩……乖,骑给我看看。”
于是女孩子在嚷了一会儿都没得到预想的对待后,慢吞吞抬起屁股,扶着墙一点一点把吸在玻璃壁面的假阴茎含了进去。
她用了后穴,因为用前面……有些废腿,她要把屁股抬得更高才行。
眼前是叔叔不穿衣服的样子,她黏黏糊糊的视线在他身上的肌肉和腰胯打转。对方硬得厉害,但仍安静地洗澡,一眼也不看她。
燕茯苓于是呜呜咽咽地喊他爸爸,乱七八糟的话说尽,在男人擦干身体走过来的时候,她咬着指头,眼泪汪汪把自己插到了高潮。
以为陆鹤良会抱着她回到卧室去,那之后他怎么弄她,她都心甘情愿。
但相反,男人耐心地擦掉她身上的湿意,甚至把顺着腿心蜿蜒流下的淫水也擦得干干净净。
在这之后,他轻松地抱起她,就着半软的浅粉色假阴茎埋在后穴的姿势,把她按到墙上,从前面慢慢顶了进去。
燕茯苓几乎说不出话。
那根假的是她偶然从网上看到的,大概3.5cm粗的直径,远不如陆延和叔叔,但她自己用的话,看科普,应该也很艰难。
她买了之后就抛之脑后,过了小半个月,才想起来自己还没收到。东西敏感,她不好意思去找店家理论,就半推半就地把这件事忘了。
原来是落在了陆鹤良手里。
“为什么……呜呜胀…为什么要一起……”
燕茯苓胳膊早没了力气,软趴趴吊在男人肩上,身体被他缓慢地一下下往上顶。
“你说呢?”
陆鹤良抬眼望着她,眼里噙着一贯从容的笑意:“你的那些黄色漫画,我已经帮你还掉了。茯苓,参加单招之后,你把很多时间放在了不该下功夫的地方上。”
“我们现在做的,不就是你在看的那些东西?”
燕茯苓看的是黄色3p漫画,其实她只看了一会儿,准确来说,只看了不到一个小时,但在听到陆鹤良的话之后,还是恨不得埋进地里。
或者让我变成那根没有生命的假阴茎吧,她羞愤欲死地想。
……还不死心,燕茯苓想挽回一下。
“……我随便借的…”被干软的声音细若蚊吟。
陆鹤良低低笑着说行,张口吮她心口的皮肤。
一晚缠绵,等从浴室被抱出来,燕茯苓整个人也只有乖乖蜷在叔叔怀里的力气了。
她找着话题跟陆鹤良聊天,缩在被子里看男人给床头的袜子扎红色的丝带蝴蝶结。
袜子是燕茯苓挂上去的,她给自己家和陆家的每张床都挂了一个,上面有圆滚滚的柿子椒熊,圣诞配色,看起来让人心情很好。
燕茯苓小声说:“明天就是圣诞节了。”
“嗯。”陆鹤良收掉布绒丝带,回到床上。他轻轻拨弄燕茯苓耳边的头发,慢慢碾着少女圆润肉感的耳垂。
想到那晚和陆延的交流,陆鹤良把她往上托了托,低头吮了一下燕茯苓的耳垂,舌尖压着软肉厮磨。
他低声问:“想打耳洞吗?”
燕茯苓迟钝地“嗯?”了一声。
她仰头问:“您陪我去吗?”
陆鹤良摇头,弯了弯眼睛:“让陆延陪你去,他有经验。”
燕茯苓一下来了精神:“陆延也有耳洞?”
陆鹤良轻轻笑:“你没发现?”
燕茯苓又埋进他怀里:“我没注意过……明天见了他,我再看看。”
腕表已经被摘下放在床头,陆鹤良微微起身看了一眼时间。
堪堪经过零点。
他躺回燕茯苓身边,女孩子眨巴着眼睛望着他,似乎也意识到时间翻到了第二天,突然起身朝他倾过来,在他脸侧亲了一下。
吻很软,湿乎乎的,做完的时候,给她喂过水。
“圣诞快乐,陆鹤良,”她的声音也软软的。
似乎觉得不够,燕茯苓又亲了一口,道:“元旦快乐,新年快乐,元宵节快乐!”
陆鹤良被她逗笑,揉了揉她的头发。
“太早了。”他道。
燕茯苓摇头:“不早的,而且……我要做第一个跟您讲的。”
她埋进陆鹤良怀里,紧紧抱着他的腰,小声道:“我喜欢你,你早就知道的。”
“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的那种。”她一遍遍说。
陆鹤良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起身把她再度压在身下。
“刚不是说不……”燕茯苓还想再问,被陆鹤良以唇舌堵住。
“后悔了,”他低低道,抓着她的手拉到上面按住:“乖,再给我亲一会儿。”
陆鹤良暂时觉得自己还活在平安夜的氛围里。没有古老民族传统意蕴笼罩着的喜乐和吉祥,这一切让他感到轻松的宁静。
平安夜,如果能长长久久地待在她身边,他会觉得这就是平安。
以此为点,如果接下来的时间是一个圆周,他会想办法把半径努力延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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袜子说的是dinotaeng的,tb可以买到,唯一的缺点是袜口太松了包不紧秋裤裤脚(汪汪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