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用贞操锁吊得男人不上不下的记忆还在脑海,燕茯苓乖顺地爬下去,慢吞吞含舔硬得如同巨杵的肉棒。
因为形状挺直,所以很适合口交,这种情况她自己就可以试出让两个人都爽的范围,不会像陆延那种上翘一些的阴茎,顶得她喉咙发酸的同时,连上颚也殃及池鱼。
吃了才一会儿,燕茯苓就开始觉得嘴巴酸,且腿心湿得有点儿钻心的痒,她能感觉有水从翕动的穴口流出来,顺着她跪趴的动作,往下掉在她的脚心上。
那些水有点儿黏,但脚趾下意识一动,立即就变得滑起来。
像要润滑什么一样。
燕茯苓起身跨坐到男人身上,趴下去搂着他的脖子问他。
“我走之前那次,您……你最后射了没有?”
陆鹤良没有纠正她的称呼,他缓慢揉捏她的臀:“嗯?”
燕茯苓很主动地扭着臀蹭他的腹肌。对方纵容,加之被子里亲密的紧贴和温热,使得她整个人越磨越湿。
更像润滑了,又黏又滑,想让他就这么抱着她,然后凶巴巴地顶进来。
燕茯苓蹭得更欢。
陆鹤良注意到她的神情,一看就是在胡思乱想,脑补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果不其然,女孩子自顾自地开口:“就是觉得……如果从那天算的话,攒了好久呀。”
攒?
陆鹤良蓦地收紧动作,女孩子的屁股被按住固定在他腰上,于是柔软的肢体被迫向前倾,急促的呼吸就拂在他的下巴。
“攒什么?”陆鹤良问她。
说罢,似乎是觉得好笑,陆鹤良坐起身,轻轻捏住了她的脸。虎口抵着她的下巴尖,陆鹤良道:“你说说看,一个周的时间,我攒了什么?”
攒了……精液。浓稠膻腥,乳白色,如果这几天他都没有自慰,一定会有很多。
燕茯苓偷偷想着,嘴上只是咕哝。
她不知道真的说出来有什么后果,但眼见着陆鹤良的表情似笑非笑,看起来如果说了,很可能没有好事发生。
于是燕茯苓从他手里挣脱来,重新挪到男人腿间,双手握住肉棒,一点点沿着筋脉往顶端舔。
头顶传来男人低低的呻吟,沙哑里有快意,燕茯苓喜欢听他发出这样的声音。
可控范围内的被控制,陆鹤良尤其容易在这种情况下产生类同于性交的快感。
他把这种掌握他、操纵他的技巧教给了燕茯苓,全新的认知让燕茯苓总是好奇,因而像小兽般跃跃欲试。
那天不过只一晚的时间,平心而论,他其实只教了她一种主动去“骑”男人的感觉。
但她在这种事上似乎也很有天赋,且好学,很快就举一反三,知道怎么让身下的男人听自己的话,被玩弄敏感的地方。
就像现在。
“叔叔,被我锁起来,好不好?”
燕茯苓在男人快要射的时候退开,一点一点爬上去,把陆鹤良按倒,掀开被子,坐在他的脸上。
那天意外打了陆延一下,后面被他要求边扇他边挨操,燕茯苓好像有点明白这种行为如果沿着另一方向发展,会有怎么样的趣味。
“叔叔……”她小声说:“陆鹤良,你舔舔我呀。”
肉瓣在下一秒被嘴唇含住,牙齿磨着嫩肉轻轻地咬。因为被咬合,流出的水全被男人喝掉,没有一点儿流出来弄湿腿根。
好痒……感觉有个地方空了一块儿。
女孩子细嫩的手不自觉插入男人发间,轻轻扯着他的头发,扭着屁股去蹭他的鼻尖。
这是唯一能刺激到包裹在阴唇内豆豆的方法。
骑他的脸,被他的大手揉着屁股,以及这种扭动间微弱的生理快感,足以让十七岁的少女快乐到失神,甚至于不知餍足,忘记身下男人才是掌握主导权的那个。
燕茯苓更主动地把小穴往男人脸上压。
“陆鹤良……”燕茯苓连叔叔也不叫了:“呜呜吃我……求您…前面后面都要,要您弄我……”
陆鹤良的笑声闷闷在腿间响起,他似乎是打定主意吊着她,不慌不忙吮着腿根的软肉,偶尔用舌尖舔过细缝,对主人的急切熟视无睹。
燕茯苓不满地拿腿蹭他的鬓,就差一点点,差一点点她就到了……
她低头扯紧陆鹤良的头发,逼得他仰头看向自己。
男人的鼻尖有水渍,嘴唇微红,五官冷感凌厉,棱角分明,这么仰着望过来,有平日里没有的轻视意味。
像是看不上自己这幅压着他要他吃穴的急切模样。
燕茯苓看到陆鹤良鼻梁边上,因为白日戴眼镜留下的浅浅的鼻托印子,整个人更加兴奋。
……真的好像要被她驯服的狗喔。
明明肉棒那么粗,操起人来那么凶,喜欢她趴在床上撅起屁股被他干。可床下却斯文又克制,正经得好像一点也不沾那种淫秽事。
方才接学生的电话时还发火了,燕茯苓听到那头男学生老实认错的声音。
他大概想不到自己的老师接过了电话,会在半个小时之后按着十几岁的女孩子做爱。
不应该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的,可奇怪的是,一想反而更觉得难耐。
燕茯苓鬼迷心窍,一时忘了她的骑脸来自男人的纵容和默许,而平时绝无这种蹬鼻子上脸的可能。
她学着陆鹤良平时调情扇她的脸那样,用那天扇陆延的力气,轻轻扇了一下陆鹤良的脸。
他有一点儿胡茬在下巴那里冒出来了,扎得腿痒,穴痒,手痒,心也痒。
男人的眼神慢慢变了,但燕茯苓完全没发现,还沉浸在自己反客为主驯狗成功的得意情绪里。
每次说喜欢他,都故意当没听见呢。
一点反应也没有。
可不愿意接受她的感情又怎么样,禁欲这么多年,一朝越界,还不是挡不住她的主动,被她一次次含着鸡巴,爽得离不开她。
燕茯苓清了清嗓子,学着陆鹤良开口:“坏狗狗,嗯……吃我。”
屁股原本被男人轻缓地揉捏,话音落下,男人的手劲却突然变大了。
燕茯苓刚警觉了一些,却立刻又被对方温柔的声音哄得飘飘然起来。
“坏狗狗么?那不坏的……乖狗狗,是谁?”
燕茯苓差点脱口而出“陆延”两个字,她硬硬忍住了,哼哼着说:“乖狗狗是……别人,我有好多狗狗喔,你不乖,舔得我不舒服,就不要你了。”
瞎说的,实际上就两个。
陆鹤良低低笑了一声:“这样啊。”
“‘土星环’已经洗干净了,”他不着痕迹地引诱她:“是不是应该给不听话的狗戴上,当做一种,惩罚?”
燕茯苓露出个受教的表情。“好有道理。”她喃喃道。
“叔叔……不,不是,”燕茯苓纠正自己:“嗯……我的狗狗,狗狗把东西放到哪儿去了?”
陆鹤良笑着看她因为本能说出叔叔两个字后,懊悔心虚的表情,亲了亲她的手心:“茯苓,狗是怎么叫的?”
小姑娘坐在他身上,流水的逼蹭着他的下巴,闻言试探着开口:“……汪嗷?”
陆鹤良眼里笑意更深,他把人往前托了托,咬了咬饱满肥软的阴阜,低低开口:
“汪。”
燕茯苓抖了一下,男人清楚看到穴口骤然缩紧的模样,按住她的后腰往自己脸上按。
软嫩的臀瓣被强行掰开,男人的舌头径直抵进了穴口,边柔和地舔吮,边往里探。
“呜呜好奇怪……呜……不要……”
叔叔的声音响在身下,他还记着刚才两人讨论小狗叫声的事情,模糊的声音时不时从穴口传来,空气的流动让她水淌得更凶,攥紧了陆鹤良的头发想逃,却又忍不住想往下坐,让他的舌头插得更深一点。
泄得比陆鹤良想得还要快,明显是经不起逗,他轻轻咬了咬已经红肿挺立的豆豆,道:“不是说要锁我吗?”
陆鹤良托住她的臀,长指轻轻揉捏,让水濡开肉瓣。
“怎么不动手?”
燕茯苓于是抹着高潮后生理性的泪水俯身,抽噎着去够床头的抽屉。
陆鹤良说放在那儿。
因为腿软,燕茯苓踉跄了一下,腰下瞬时被男人托了起来。他轻而易举起身伏到少女身后,按住了她的腰肢。
低沉的声音响在耳畔,风雨欲来的口吻:“捉住了。”
如果想驯狗,反而被狗操了,不知道小姑娘会是什么心情?
男人身体很重,力气一施在她的后背,燕茯苓就不得不趴伏在床上。
“我不像茯苓这样,随便说人坏,”陆鹤良托着燕茯苓的下巴,偏头去舔她的喉间。
女孩子紧张得直咽口水,陆鹤良听着细碎的声音,有些渴。
“茯苓是乖孩子,是么,”他轻轻含了一口:“乖孩子怎么会随便趴在男人的床上,撅着屁股?”
“走之前那天,我是怎么说的,”陆鹤良吮了一下:“我说等回来了……一定会收拾你。”
“小狗,”这是陆鹤良第一次这么叫她。他扇了一下紧闭的穴:“乖一些,把屁股抬起来。”
这一下力气用得很足,肉瓣包不住的阴蒂被手掌抽打,燕茯苓呜咽了一声,水流下来也顾不得夹腿。
她正兴奋着,为这一声“小狗”。
燕茯苓把盒子拿出来抱紧,趴伏在床上,慢慢把屁股抬了起来。
“叔叔,叔叔……”燕茯苓怯生生地叫:“我是……我是小狗的。”
“这么快就愿意做小狗了吗?”陆鹤良声音里有笑意:“……这么听话,水多得往床单上淌。”
勃起的肉棒若有似无地剐蹭,燕茯苓呜呜叫着去迎,被陆鹤良按住了腰。
他俯身把她压着跪在床上,低声问她:“这么喜欢被叫小狗吗,敏感得感觉碰一下就要喷水了……茯苓,你的小狗尾巴在哪?”
燕茯苓拉着他的手摸自己的后穴:“叔叔……”
她的声音有哭腔:“尾巴在这儿…叔叔操一下就有了……”
陆鹤良按耐住操她的欲望,耐心地分开她的腿,让她撑在床上跪好,露出那张紧闭的湿穴。
“做小狗的话,要这样趴好。”陆鹤良的手指轻轻挤进后穴,缓慢地抽插:“把茯苓的小狗穴露出来,完完整整地被脏鸡巴干透。”
燕茯苓抬头望他,眼睛亮亮的:“叔叔的才不脏。”
陆鹤良笑着亲她,抽出手,到她身前揉着奶子,低声哄她:“小狗是最干净的,别人都脏……锁呢?”
盒子早不知道扔到哪去了,燕茯苓仰着头要亲他,待男人俯下身体把她吮得气喘吁吁,才道:“不许戴了,要您……干我。”
陆鹤良用不重不轻的力道扇着白团子似的乳,少女的乳晕浅而小,上面是朱红的乳尖。
他问:“干谁?”
燕茯苓脸已经红透,闻言慢吞吞地抬高屁股,往后一下下撞男人的小腹,同时还仰着头乖顺地望着他:“干小狗……叔叔,不戴锁了,来操小狗的……小狗的穴,好不好?”
小浪货。陆鹤良在心里轻声骂她。
……这种程度的话不能说出口来羞辱她,因为可能会把小姑娘说哭,上面下面一起哭。但她又真的很浪,开苞后短短的时日,已经被他教得能听进去这些粗口,甚至享受其中。
他有理由怀疑这种转变少不了陆延在中间推波助澜,他的儿子嘴上一向没什么顾忌。
陆鹤良不知道她是否天生就喜欢被粗口调教的羞耻感刺激,但不可否认的是,他们确实合拍,因她分得清床上床下,知道什么时候说这种话是爱她,什么时候说这种话是在辱她。
所以即便心底把那些话反复想起,陆鹤良也没有说。
心尖上的人愿意在床上说是他的小狗,要他干她的小狗穴,陆鹤良想,他应该让她拥有说出这话后最好的体验,让她知道,只有他,才有资格让她施恩,说出这种调情的话。
不是谁都配让他的小姑娘在其身下做小狗,她这么漂亮可爱,想来以后的裙下之臣不会只有他们父子,他要提前把这些都教给她。
上床做爱,也是要分人的。
陆鹤良轻轻摸着女孩背上的薄汗,掌下的皮肤细嫩,一捏立即会泛红,让人不自觉地想要疼惜。
陆鹤良垂眼看着,下一秒,用狗交式从后面重重地侵入了少女。姿势是男人调整过后的标准,像一道物理恒等式那样精确。
但很快就被陆鹤良撞散了。
燕茯苓抓着床单边哭边叫,小穴被大肉棒突然全部插进来,穴口酸而撑,那种被填满的感觉舒服得她几乎立马就泄了,一部分水堵在里面,水声荡漾。叔叔操得更狠,让那些水液从交合处的间隙溢出来,像是她又尿了出来。
即便这样,后穴也没闲着,他从后面进来,比她游刃有余得多,一只手扩张后穴后,也开始不留情面地抽插,另一只手则探到前面,时不时扇她的胸。
陆鹤良从不在床上吃亏,那几声舔逼吃穴时模仿狗的叫声,加上被她骑在头上种种,都被陆鹤良变本加厉施在了身下少女上。
“小狗怎么不叫?”他又一次把鸡巴捣进宫口:“叫给我听,好不好?”
燕茯苓被按在床上,腰下垫着男人的枕头,被干得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连小狗的叫声也是支离破碎的。
“汪……呜呜叔叔……呜呜汪…汪……好胀……汪……”
小穴被撞得好舒服,燕茯苓咬着指头呜咽,屁股被不停扇着巴掌,她又痛又爽,更努力地抬着屁股去含肉棒。
因为之前涨奶,胸口乳腺本就敏感,燕茯苓频频泄身,刚开始还能勉强分清哪一次是因为胸,哪一次是因为前面或后面,后来就被干得脑袋一片空白,只记得住久久不散的快感宽慰,和陆鹤良凶狠操干时轻轻落在她脊背上的吻。
空气被地暖和下午的太阳熏得发热,她的吊带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男人哄着脱掉,就这样裸着背被冬天的光线晒着,好像也不觉得冷。
什么时候才下雪啊……
燕茯苓侧着身子,任凭体内的东西埋得更深,缩进了男人的怀里,攀着他的肩,被撞得一点点往上缩。
总觉得下雪天里,好像会更适合做这些事情。
燕茯苓仰头去亲陆鹤良,很小声地叫他爸爸。